“走吧,先回大殿,破军已幽冥,解毒一事想必很快能见分晓,为防事有变,我们都去护命大阵等等结果。”
断传音后庚邪收回手,瞧了瞧那边的祥云:“他飞升起码还要再等一炷香,你这是让他们误以为赶不上,我们已经混天界了。”
“请罪歉都以后再说吧,太白的图是我拿的,我也会好好赔罪。”
庚邪抱着手臂靠在山石上:“我们是共犯,罚什么这回我陪你一起受。”
相知也没跟他客气,只淡淡“嗯”了一声。
一炷香后,飞升之路指引而开,相知和庚邪悄无声息随那人后,化作光芒飞升天界。
真正飞升的那个凡人自然是激动的,等他睁,还来不及欣赏天界风景,就听面前的天界文官:“飞升了三个,我瞧瞧……”
三个?他愣住,一扭,赫然发现后还站着两人。
一人背着把朴素的琴,文质彬彬,还礼貌地朝他笑了笑,另一人左上着罩,面无表,只冲他不咸不淡一。两人周气度不凡,相貌也都十分俊。
同为人界来的,便算他乡遇故人,倍亲切,他一拱手:“两位——”
天界文官开打断了他的话,他看着飞升卷上的记载,念:“萧相知,文人墨客,三岁神童七岁诗词成名,乃是绝世天才,偶遇游历人间的仙人拨,悟极,有仙缘,遂飞升。”
“萧庚邪,以武,积有三世福缘,行侠仗义锄扶弱,福报累厚,此世功德大成,可飞升。”
没错,飞升卷本会自动显示飞升凡人的生平,但可惜这两位不是凡人,上面的容自然被相知动了手脚,文曲星君读书万卷,虽没来过天界,但准备得很足,故事编起来一一。“萧”这个姓也是他编的,星君无姓只有名,萧辰的萧字本也不是姓,但是听着像,他便直接拿来用了,如此看起来才更像人间的姓名。
两个平均年龄三千多岁的,装二十来岁的凡人也一不害臊。
文官念完了三人的记载,拿起笔:“新飞升的都会安排到同一个去,尚需历练后再分他职。不过你们运气好,三日后太殿和二殿要募集能人,所有人皆可一试,能不能成全看本事。”他将腰牌递给三人,“收好,我带你们去住,恭喜飞升,祝几位仙途顺遂。”
庚邪和相知收好腰牌,对视一:太和二殿……确实是好机会,萧辰刚毒后,天界便是由太殿负责调查星君毒之事,能接太,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庚邪和相知收起腰牌,老老实实跟在文官后,看着非常守规矩,谁也不知此二人乃是令众星君颇为疼的大刺,而今,他们混天界了。
第5章 踏人间
萧辰在屏风后将衣穿好,十分合。是找天界的织女要了他的量,赶制的衣裳?在幽冥,莲纹应是尊主的象征,这件衣服上用银线绣了莲纹,却是给他准备的。
无论如何,幽冥的礼数和面是给足了。
毒也解了,容渊准备什么时候跟自己谈条件?
萧辰将发束在脑后,正想着,殿门开了,他理了理领,推开屏风走去,来的正是容渊,殿门在他后缓缓阖上,侍从都在门外,没有来。
萧辰终于有机会仔细瞧瞧容渊,奈何一张铁面扣上,看不了全貌,萧辰仔细回忆一番,依然不记得自己曾接过幽冥的人。
星君、天官和冥官都算神,幽冥族人的灵力很独特,幽紫,暗沉接近黑,除他们外,没有哪一族灵力是这样,因此幽冥人的份也好认。当年大战,幽冥因亡魂太多忙得不可开,当时的尊主直接令族人不得界,因此并没有幽冥族人来参军。
平后幽冥易主,容渊登位,萧辰忙着各地搬家,更没见过幽冥人,他们不应是旧识。
本来两人此刻相见应是微妙的,但容渊走到他面前,第一句话就一针见血,没给萧辰尴尬的机会:“你修为散了。”
谈正事好,谈正事能专心,修为的事果然没瞒住——萧辰心底叹了气,面上很镇定:“如你所见。”
“怎么恢复?”
容渊文字用灵力勾勒,等萧辰开后,他文字变化是很快的,不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很畅,沟通没有障碍,但萧辰却从他上句变化的速度里看了那么……急迫?
难容渊所求之事跟自己修为有关?
“已有办法,”萧辰决定直接些,“尊主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救命之恩,当——”不知为何,萧辰脑里突然冒句“救命之恩当以相许”,当年相知老在他耳边念叨界话本,这就是其常现的话,萧辰不察,差咬了。
怎么什么奇怪的念都跑来了。
好在破军星君端住了,正气凛然续了上去:“当铭记在心,尊主若有需要,但说无妨。”
他一心二用,还不忘腹诽自己方才的想法:真算起来,已经以相许过了。
容渊却:“不急,你先恢复修为。”
这是确实有所求的意思?既然需要他恢复修为才能办到,看来是力活儿,光明正大谈条件才好说,萧辰不愿欠人,他:“尊主既然不急,便等我些时日。为了恢复修为,我得离开幽冥一趟,时间目前我给不准数,尊主若是怕我赖账,你可以现在把你的要求说来,我们立誓,以血誓为契。”
萧辰话里有几层意思:他要单独走、并且不愿说目的地。另外容渊要是着急,最好快说是什么事,他也好知自己能不能办,计划一怎么办。
容渊却摇,只言:“你修为已散,毒害你的凶手尚未找到,离开幽冥,岂不是危机重重?我让人护送你。”
一界之主不能擅自离开太久,不然容渊是乐意亲自去的。可萧辰是去历劫不是去游三玩,被人护着,劫数不来怎么办?他连星君们都不让跟着,自然也不会答应容渊。
“我尚有傍之技,不劳尊主费心。”
因为着面,萧辰也瞧不见容渊的表,此人说话又全靠写字,语气全靠揣测,喜怒确实难辨,但也并非无迹可寻,就比如此刻,他话音刚落,容渊的线便绷直了。
容渊前半晌没有现新字迹,萧辰便也沉默。他发现他们两人之间不适合沉默,因为如果没话说,他就会从还在泛酸的腰联想到他俩已共赴巫山云雨,不受控制地去回忆模模糊糊的细节,而意识到,严格来说,他已经不能称容渊为陌生人了。
萧辰不仅觉得腰更酸了,牙也跟着酸了起来。
诡异气氛蔓延片刻后,容渊终于有了新话:“你现在便要走?”
萧辰:“嗯,早日拿回修为。”
他说的在理,容渊也没什么理由阻拦。虽说新婚第二天就独自离开听起来不太对劲,但从各方面来讲,萧辰都恨不能立刻从幽冥消失,特别是从容渊面前消失,等过段时间再见面,或许他就能挖平常心来面对,面对这个跟自己风一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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