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一动,她的手就已经掐在了竖起的罪恶之源上。如果说最早的时候她还有羞于去摸,经过昨晚被雅蹭着手心来之后她就彻底抛掉了羞耻之心。
但是雅也被她的一动静醒,她了睛,掀开被看了一,齿不清地说:啊,玛利亚,别急,我准备好了,上可以开始
没有什么开始!一大早,红虎鲸就气急败坏。
雅真诚地说:可是,涨得好痛,想让玛利亚夹一。
不许说夹!她气得把冷静两个字忘到了九霄云外,但就和她昨天猜想的一样,擅自把这个词当成了扳机,每次听到雅说夹,雪片般的回忆画面就轰击着她的耻,不看到的还是想象到的,那些她满脸和难耐却用小用力着发刃的画面就在前不停地掠过。
一违背她的本意涌了来,把不知什么时候被净的又了。她隐瞒了这一,只是抱怨说:你得我腰痛死了,休想让我再
雅温柔地把她搂怀里,低垂的眸显熟悉的怜,你不喜就不。我来帮你一吧。她说着就把李华梅翻过来,坐在她的面,双手在她的腰上。
这是一个被训练到很标准的动作,要是没有在她的里突兀地搁一柄凶,它将是普通又温馨的一天的普通开始。
压抑着怒火,红虎鲸咬着牙指着隔的小房间:你去上厕所。
雅哒哒地走过去,又哒哒地走回来,再坐回她上之后,凶恶的威胁似乎消失了,激烈酸痛的腰在纾解了很多,酸痛随着温的大手上的而渐渐消失。她舒服地哼了几声,正准备夸赞,又觉被炽的凶撑开了。
雅它为什么又
是玛利亚的背太了,手非常好,像酪一样柔。摸的时候它不知不觉就
生气的话太多了,一时不知说哪一句。但雅却有许多句都能说来,玛利亚的也很,它和腰相接的曲线太完了,说着张开双手抓住了她的,在背上和腰上吻了起来。躁动的刃显得越发不安,让她觉它随时都想撑开的驱直,最。
不,不行,如果她继续玩就会发现那里又了得转移雅的注意力。她往前爬了两,说:得赶起床,如果提督不现的话可不行,必须要去吃早饭,把今天的工作布置完。
没想到雅期许地看着她:那然后呢?可以和玛利亚继续快乐吗?神灯说这个是有实现的,你不想抓时间接收到她充满杀意的目光,雅乖巧地闭嘴。
呵,那得看我的心。好了,让我起来穿衣服。她傲地地,靠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脚步不要虚浮,撑到了衣柜旁边,咬着牙穿上了衣服。雅数度想过来帮忙,都被她决地拒绝了。
你总不想这样走去吧?她指着雅间向她的凶说。
那,可是,如果不的话,它很难自己消退。
为什么?我觉得大多数人应该都可以吧?你要去私问问费南德,他们是怎么理的吗?
雅同的目光,看起来意思是对她在这方面的无知充满宽容。红虎鲸被激怒了,但迫自己冷静来,用一些更有度的方法报复,不能总这样耍脾气。
既然你说这是为了我而许的愿望那么相当于说我对它是有置权的吧?她背对着雅在衣柜里翻找,突然回眸对她笑了一。
当然当然,你想对我什么?
李华梅手上的绷带。这是从前她拿来束的,而现在,她命令雅站在那里不许动。绷带绕过两侧的大缠绕了几圈,一条若隐若现的隙。直的刃被绷带松松缠了几圈,然后贴着小腹,像捆伤员一样牢固地缠在了腹。
她满意的微笑,绷带在大上缠了几圈,为了固定末端,环扣打在膝盖附近,叉通过的地方勒大上的。腹的固定则穿过肩膀在前叉,为了惩罚不听话的人,绷带特地突了圆硕的房。雌雄同现在这样一副上,好像也赏心悦目的。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被五大绑的凶上,看起来,这个玩意儿缠满绷带之后的凶恶程度大幅降,仿佛已经被她驯化了一样。
能不能再松开一?万一等会儿涨得更大了呢?
李华梅拒绝了,理由是疼痛能驯服你的望,你得学会控制它。
如果你不去想这些,这玩意儿应该会去吧?没准它自己就能小到从圈里脱呢?努力吧。她像个安抚属的老员工。
说完,她领着她的提督走了气味污浊的舰室,临走前没有忘记开窗通风。雅的姿态受到了绷带的妨碍,直到她走到餐桌前才松了气,李华梅帮她拿了今天份的面包、咸酪和咸。饭桌上,李华梅慵懒地应付着所有前来问候的手们,注意到雅的神态可疑,问:你怎么了?
太、太了
刚才不还是松的吗?
雅小声而飞快地说:是玛利亚的姿态太撩人了,忍不住就
听说控制对方望的开关就在自己手上握着,红虎鲸难得没有生气,反而忽然心愉悦,绽放一个十分明媚动人的笑容。
雅静静地看着她,忽然不自然地动了动,双手朝去。
哦?她半眯着睛,似笑非笑,一定要比喻的话,那么大猫发现了可以玩的猎时,也会有类似的神态。她站起来收拾盘,走去又走回来,好了吗?我们应该去会议室了。
雅重重地:趁着它去一,没有那么疼了,我们快走。
她说着站起,但被李华梅住了肩膀。低缓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提督,请不要动,你脸上沾了一些东西,让我为你清理。
雅错愕地抬,李华梅撩开耳边的碎发,小巧白皙的耳珠和鲜红的红宝石耳坠,脸越来越接近。
玛利亚
李华梅凑到她颊边,轻轻了一。尖缓慢地划过脸颊,所到之微微凹陷,温的和随之而来的凉意,还有惊鸿一瞥的殷红尖,都汇聚到心底变成了武,抓着她的弱往织的绷带上撞。
呜雅稍稍弯腰。
呀,提督,你怎么了?李华梅伸手去扶她,因而半个都靠在了雅上。
玛利亚、玛利亚,再这样捉我,我们就走不过去了!
李华梅自以为乖巧,但实际上充满了危险的笑容,大度地表示:好吧,我之后不碰你了。但她推着雅的小腹后退时,指正在可怜的尖端,微微陷的凹槽。雅闷哼了一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走吧。
雅慢慢地挪动了一会儿,终于没那么勒了,旁边的女海盗也没再任何惹人遐想的动作。
不过,等到发现雅恢复正常步速后,在会议室的门,她突然把雅带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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