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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你的世界
因为无法解决周恒的难题,祂的脸上满是苦闷,神也狼狈得好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周恒顿惭愧,伸手要抚摸祂的肩膀,手却悬在半空不知该不该落。
祂,终究不是封凌。
虽然祂的脸和封凌一模一样,对他的态度也和封凌一般无二。
“我希望你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周恒谨慎地表示,“这对我、对我的世界都非常重要。”
“但是我——”
“它们是你的梦,你可以梦见它们,自然也可以掌控它们,不是吗?”
周恒用极大的耐心和温柔安抚着茫然天真的祂,闪烁着殷切的渴望:“帮帮我们,好吗?”
“我喜你,如果能帮你,我一定会帮你,但是我真的——”
“你为什么会喜我?”
周恒冷不防打断祂的话。
祂再度困惑不解的表:“……对啊,我为什么会喜你?为什么会……”
“是不是因为你在梦见过我?”
周恒努力将祂的思考方向引向自己期望的方向。
“在梦……我的梦确实有你的存在……我也确实是在梦有……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唯独是你……为什么……我……我……”
说着说着,祂开始自言自语,思维陷奇怪的迷。
周恒不敢迫祂,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期待着,直到——
“你说得很对,我喜你,因为我在梦见到你……我在梦以不同的份接你……我的每个份都很喜你……喜到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投影以后就要你杀死自己……好让自己断了这份喜……”
断断续续间,祂说惊人的事实。
周恒的呼跟着急促起来。
如果祂说的都是真的,封凌、亦正亦邪的邪修好友……全都只是祂在梦的化投影……连他们的死亡都只是因为……因为……
不知不觉,泪从角来,周恒却没有觉察。
倒是祂,看到周恒泪,伸手摸了摸,说:“这是什么?”
“这是……泪……”
“泪是什么?”祂问,“在梦,我时常看到、听到泪,但那些都是梦……梦醒以后,我的世界没有泪,因为我没有泪……”
“泪是的表现,神灵总会在悲伤的时候、痛苦的时候、动的时候……泪,”周恒说,“在更维度的生命看来,泪是荒唐的,但对我们而言,泪却是表达激烈的的必不可少。”
“原来泪有这么多的用,是我太小看泪了。”
说话间,祂伸了泪,评价:“有咸有酸还有冰凉凉……”
“因为人类的泪有盐,也就是钠、钾离……”
“其实我并不在意泪的成分,我只想知我为什么不能泪?”
“因为你和我不一样,和我们也不一样。”
“……我们……你们……是谁?”
祂困顿不安的表,惶恐迷恋的看着周恒:“告诉我,你们是谁?你和……谁……”
“我和……”
周恒想了一,决定实话实说:“你在你的梦世界的两次投影都在我们的范围里。”
“所以你——”
“对,”周恒,“看到你以后,我想到了他们,所以才会主动和你说那么多事,恨不得把我知的所有事都告诉你。”
“但是你说这些其实是只是想让我救我在梦世界的投影?你的人?”
“嗯。”
周恒毫不隐晦自己的目的。
他是个坦的人。
哪怕站在面前的祂力量堪比神灵。
“可是我才是——”
“我不在乎,”周恒说,“我的只是他,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不是过去的投影还是当的投影。”
“唯独不能是我?”
“对不起。”
周恒低,不敢和祂对视。
在他看来,祂是祂,封凌他们是他们,他们不等于祂,同理可得,他他们不等于他会祂。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毁灭梦世界,让你的他们都不复存在,你会恨我还是留来陪我?”
“我会发疯,然后用尽生命杀死你、寻找复活他们的可能。”
“真心话?”
“为什么要撒谎?”
“原来你是真的不我。”
祂失落的神,看起来异常可怜。
周恒心也差因此产生烈的罪恶。
但他最终还是守住了。
他对祂说:“抱歉,虽然你的面容和我的人一模一样,你们的灵魂也度相似,但你终究不是他,我无法不是他的你。”
“但是我可以——”
“你如果持认为我应该你,不妨在你的世界里造完符合你的需求和想象并且着你的另一个我,至于我——”
周恒说:“只要我的意识还属于我自己,我的人就只能是他不能是你。”
“你真的很懂得让我难受……”
极短的时间被连续多次定不移的拒绝,祂看起来非常委屈,再铁石心的人看了也会忍不住的心疼。
可惜——
周恒的意志非常定。
他说:“你希望我为了讨你喜故意对你说我你这类违背自己意愿的话吗?”
“我……”
“我不到。”
周恒义正词严地调说:“是只属于相的人的独木桥,我选择的人不是你,所以,哪怕你拥有全世界,我依然不可能你。”
“但是我喜你呀~”
祂天真地抓了抓:“我真的很喜你,非常非常喜你,想和你在一起,特意把你到我这边。难这样的喜也有错?”
“对不起,在我们的世界里,迫一个人他不喜的事,哪怕有极其尚伟大的理由,错也还是错,不能变成对。”
“所以你——”
“我想回到原本的世界,和我的人在一起,哪怕我们将要面对的是被克苏鲁众神侵正不得不走向终结的世界和命运。”
说完这句,周恒转,不再理睬祂。
哪怕他知这样的态度很可能激怒祂,为自己为世界惹新麻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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