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南易握住季淳青的手,安抚的一笑:“我还庆幸我爸没拿招呼我的那手段对付你呢!”
“我应该和你一起承担的,”季淳青表严肃:“就算是他真的动手,我也应该和你一起。”
“他不会打你的。”南易微微一笑:“我和他聊过了。”
“他……同意了?”这么快???
“这倒还没有,不过他想找你聊聊。”
季淳青眨了眨有些不太确定南易的意思。
南易笑容加:“今晚,来我家吃饭吧!”
???!!!
“你爸同意了,让我去你家吃饭?”季淳青从药箱里取棉签,沾了一酒给南易清理伤。
酒清洗掉涸血痂的同时免不了碰到伤,南易嘶的一声缩了缩,却被季淳青住脑袋。
“他原话‘把那只小狐狸带回来吃个饭,我跟他聊聊!’”
季淳青哼笑了一声:“小狐狸?”
不过的确像是南易他爹会说的话。
“你爸怎么会同意见我?”明明明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还一副嫌弃到骨里的样。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爸这人没读过几年书,估计他自己心里也觉得遗憾的,发迹了之后就特别向往那耽之家的人家,最喜的事儿就是结一些大学教授或者艺术家什么的,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才一门心思的想让我读书。”
“所以?”季淳青把脏的棉签扔垃圾桶,扭在药箱里翻找红油。
“我就……说了你家里的事,我爸当时就愣住了,沉默了半天之后,就松让我带你回去。”南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季淳青:“你不会怪我吧?”
季淳青几乎从来没有主动聊起过自己家里的事,了解一季家背景的人也都不敢再他面前提起,久而久之,这几乎成了季淳青的一个禁忌。
“没有啊!”季淳青到了一红油在掌心焐,轻轻在南易起来的脸颊上推开,刺鼻的味在空气蔓延。
“事实而已,我们家的确是世代搞音乐的,你也没说错。”
南易仰着望着季淳青的脸,很难辨别季淳青现在的绪,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季淳青也看他:“所以我见了你爸要怎么?”
“我都想好了,我爸这人酷装文化人,一有人来家里客就喜显摆他那收藏,人家越夸他就越兴。”
“你让我夸他?”
“不不不,”南易摇,冲季淳青狡黠一笑:“我爸装,你就比他更装,拿你从前的少爷款来,只要让他以为你是真的轻易攀不上的枝,这事儿就好办了。”
季淳青看着南易一脸笑噗嗤笑了声:“你爸要是知你这个儿这么联合这外人算计他,这会儿估计已经哭在厕所了。”
“你才不是外人,”南易搂着季淳青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边:“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你就是我老南家的媳妇儿了!”
傍晚时分,南易换了一衣服站在季淳青房间门等着,房门一开,季淳青一脸尴尬的走来,合的棕格纹西装三件勾勒男人漂亮的线条,打底的蓝衬衫着白的领结,看上去贵气十足,仿佛一秒就要现在聚光灯表演独奏。
季淳青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袖:“确定要这么穿?这件衣服我几年没穿过了!是不是有小?”
“很合啊我的少爷!”南易惊喜的上打量着季淳青:“你真的很适合这么穿,看上去真可,想让人……”
南易凑近,薄贴着季淳青的耳廓轻轻吐最后几个字,季淳青伸手推开那颗烦人的脑袋:“你要是十几年天天西装革履你也会烦的!”
季淳青整了整衣领:“还是运动装加拖鞋最舒服。”
南易搂着季淳青的纤腰:“就今天一天,记住了,今天晚上务必让我爸拜倒在你的西装!”
季淳青听着南易的形容只想翻白,侧淡淡瞥了一南易:“你还真是个带孝。”
这一撇看得南易心都酥了一半,还没等说话,季淳青先:“去找辆车,今天你的哈雷派不上用场了。”
有味儿了!
晚上南易家里,南父果然已经好了准备,早上还被霍霍得狼藉一片的客厅已经挂满了各字画,茶几被抬走,在仓库里睡了大半年觉的酒店宴宾级大餐桌被抬了来,桌上的菜全是C市最好的酒店好送上门。
南易细看了一,恩,桌上的餐果然是他爸之前收的那XX镇纪念版五□□龙骨瓷餐,这玩意儿南父买回来就用过一回,平时放在收藏室里碰都不给人碰。南易满脸黑线的瞥了一正坐在桌主位上的自家爹,他这会倒是了血本要给季淳青威。
反观季淳青,面不改心不微微欠:“南先生,晚上好,承蒙您厚。”
南父哼了一声:“知还来这么晚?你家辈就只这么教你的?”
南易看了一时间,正正好好六整,压就没迟到。季淳青轻轻一笑:“不好意思,我是在德国大的,没有早来的观念。”
季淳青拨开西装扣好整以暇的坐在南父对面的位置上,隔着大半张餐桌,季淳青双手叠带着淡笑看着南父。
空气有什么东西劈啪作响,南易站在一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以免被波及。
南父冷哼了一声收回视线,转瞪了一南易:“杵这儿什么?还不找个位坐。”
南易,选了个南父和季淳青间的位置坐来,还没挨到椅,南父幽幽开:“去把我房间里那清代仿北宋官窑葵洗给小狐狸换上。”
南易愣住了:“爸,你什么?”
那东西已经算是半个古董了,当年他爸了大价钱在拍卖会上收来的,疼的半年都没吃好饭,已经算得上是南父的命了。
“啧!叫你去你就去。”南父余光瞥了一季淳青:“咱家又不是用不起!”
季淳青依旧笑得波澜不惊,等到南易把那个青蓝光泽的小碟放到自己跟前的时候,季淳青才微微侧,看了一。
“釉均匀滋,胎底很薄,盘底,”季淳青轻轻拿起碟一角看了一底,有细小的支钉痕,不留神的话本不会发觉。
“细节得很用心,虽然是清代的仿品,能到这个程度,也已经很不简单了,以这几年古董市场的价格来算,没个近千万拿不来。”
这小倒还识货,南父了脯睨着他,看见了吗?咱们南家就是这么有钱,你个小狐狸攀不起!
季淳青轻轻一笑:“这批仿当时一共了四样,还有两个瓶和一个碗,您手里的这个颜有蓝过了。”季淳青优雅了耸了耸肩了一个遗憾的表:“是这东西里最便宜的一个。”
南父一惊,随即涨红了脸:“你,你个小孩儿懂个!你特么随编的就想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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