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不公平。”齐奕捻起一个筹码,笑,“我有2120W,而荣少只有880W。荣少打算用880W换我的2120W吗?”
荣祯一愣,随后表示:“你说的没错,这样对你确实不公平。”他看了看殷恕,说,“这场赌局真正的赌注是我手上的项目和殷总手上的那块地,赌桌上的筹码可以另算,你只需要拿880W来和我赌,无论输赢,最后剩的都归你,如何?”
“那就多谢了。”齐奕笑得十分亲切,礼貌地向众人表示谢,随即转向荷官,“不好意思,麻烦荷官小重新洗牌。”
荷官不由得回了一个丽的笑容,手上动作畅,扑克飞转,很快便完成了数次切洗。
“请盲注。”荷官优雅地摆了摆手。
荣祯了30W,齐奕了10W,将首注权让给他。
荷官给两人各发了两张底牌。
荣祯看了看,闪过一丝喜,他拿到了两条A,算是不错的开局。
他抬朝齐奕望去,却惊异地发现他本没有看牌,只是静静端坐着。
“你为什么不看底牌?”荣祯问。
“看与不看都没有意义。”齐奕说,“这一局不能弃牌,只能跟注,输赢已成定居。”
“不能这么说。”荣祯笑,“于我当然没有差别,但对你而言就不同了。如果你的牌面太小,可以提早开牌,那么你最后能够留的筹码也会越多。”
“说得也是。”齐奕认真地考虑了一会,说,“不过我代表的是殷总,无论如何都不能半路认输。所以放心吧,荣少,我会跟到最后的。”
他放心个什么劲啊!荣祯的角动了几。
两人各了200W,荷官继续发牌。
荣祯得到一对“K”,齐奕得到一对“6”,从牌面看,齐奕绝对落后。剩最后一张牌,所有人都张起来。荣祯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荷官的手,表凝重,如同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KKKKAAAAA,荣祯在心底默念。
荷官缓缓将牌翻开,一个显的字母“K”映瞳。
荣祯大喜,几乎想要声呐喊,三张K+一对A,Fullhouse(俘虏)!最俘虏。
他努力压兴奋,朝齐奕望去,见齐奕得到的最后一张牌是“3”,两个6,一个3,他获胜的几率微乎其微。
荣祯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一丝笑意,轻松:“齐奕,你还打算加注吗?就此弃牌才是明智之举。”
其他人见荣祯的表,便知他的牌肯定不错。反观齐奕,连底牌都没看。仅看公牌牌面,胜负已分。
左诚在齐奕后伸脖,恨不得有透视。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还有胜算吗?敢不敢看一牌?!
殷恕依然冷峻如常,好像这场输赢与他无关。
“事要有始有终。”齐奕将筹码推去,不多不少,正好凑齐880W。
所有人都觉得齐奕只是顾忌殷恕,不得不跟到最后。这场赌局无论输赢,齐奕都可以获得大笔收益,用几百万卖殷恕一个面,怎么算都是值得的。
“请开牌。”荷官向两人摆手示意。
荣祯帅气地将底牌甩开:“一对A加上3K,Fullhouse。”
众人低呼一声,随即全都看向齐奕。
齐奕缓缓揭开第一张牌——“红桃6”。荣祯呼一滞,没关系,就算他也是Fullhouse,但双6+三3,本不能和他比。
齐奕又翻开第二张——“梅6”。
“又是6!”不知是谁惊呼一声。
四张6+一张3,Four of a Kind(炸弹)!
“这不可能!”荣祯不敢置信地站起来,他居然得到了Four of a Kind!这么小的几率都被他碰到了,运气要不要这么好?
齐奕笑:“看来我的运气真不错,承让了。”
“谁的运气像你一样从好到尾?你是不是千了?”柯少威指着他质问。
殷恕站起,冷冷地盯着他:“你说谁千?”
柯少威表一僵,憋着一气说不话来。
齐奕摊手:“我连底牌都没碰,要怎么千?你若是不信,大可去看监控。”
他也站起,对荣祯:“荣少,你对这场对局的结果可有什么异议?”
“没有。”荣祯整了整表,认真地赞了一句,“你很厉害。”
齐奕笑了笑,不再说话。
荣祯又看向殷恕:“没想到你能请到这么厉害的后援,这场赌约是我输了。”
殷恕,一副执掌乾坤的模样。
“齐奕是吗?认识一。”陆泽走过来,朝齐奕伸手。
齐奕与他握了握。
陆泽递给他一张名片:“以后常联络。”
随后,曹源和姜轩也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向齐奕表示了好之意。他们输了虽然有些不快,但凭齐奕的赌技以及他与殷恕的关系,也值得他们结了。
殷恕见状,面沉静,心却在咆哮:这是我的人!全都给我退散!
只有柯少威心不忿。这个叫“齐奕”的家伙也不知是从哪里冒来的,第一次现就破坏了他的计划,帮柯少郁夺得董事之位。他原本想把他抓过来问个明白,顺便作为威胁柯少郁的筹码,没想到他确实有些本事,居然还认识殷恕,受其保护,让他投鼠忌。
此次再遇,他又帮殷恕赢了这场赌局,害他损失几百万不说,与荣祯的易也成了一场空。
他早晚有一天要让这家伙付代价!柯少威恨恨地想。
齐奕发现柯少威上的鬼气逐渐郁,也不知生了什么暗的心思。
“齐奕,我很好奇。”荣祯突然,“你是不是早就知自己会赢?”
“怎么可能?”齐奕无害的笑容。
“是吗?”荣祯也说不为什么,只觉得前这个小似乎有些门。他明显不是贵圈的人,但几百上千万的金钱在他里仿佛稀疏平常,如同玩游戏一般,挥洒自如,毫不怯场,那份对胜负的淡然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赌局结束,除去百分之五的成,齐奕独得2850W。
殷恕请众人去一品家吃了一顿饭,酒酣饭饱之后,各回各家。
左诚开车送殷恕和齐奕回家,在路上忍不住问:“齐奕,你真的没有什么致胜的诀窍?其他人不好说,但荣少的赌技在圈可是鼎鼎有名的,你居然能赢过他,真不简单。”
“没什么诀窍,运气而已。”齐奕实话实说。其实最后那局,他赢得很险。在荷官洗牌时,他觉自己即将拿到的牌,可能比不过荣祯,所以他才会突然嘴提到筹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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