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令(H) -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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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未央 BY 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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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  男男  古代  正剧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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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第一章 快

    半个江湖的人都知意山庄庄主云棠生正直,从不涉足青楼楚馆。

    他年纪轻轻就承袭了庄主之位,又在对抗教一役声名大振。这样一位未曾成家的青年翘楚,更兼容貌俊,却连意人的影都没有一个,也从不连烟之地,久而久之,甚至有了说他“不行”的传闻。与他同辈的年轻弟在茶余饭后总要议论一番,开上几句玩笑。

    别人面上还要夸上一夸,其实云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哪里是什么洁自好,只是不耐烦那些毫无的莺声燕语,对眠宿柳更提不起半分兴致。

    但今天锁楼一行,云棠知是避不过了。

    他的好友向来玩世不恭,竟在一间馆里摆宴席,广邀平日里玩得好的朋友饮酒作乐,且放话来:谁若不来,就是瞧不起他人品。

    云棠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所有人都知这是个玩笑,试探他是否如传闻那般不近女

    云棠心底嗤笑一声,如没事人一般随着鸨母接引踏上楼板,往二楼包间走去。

    锁楼生意得大,是官宦人家公哥最的销金窟,像他们这样的江湖人士倒不多见。因此云棠此次前来也不佩剑,手持着一柄折扇,在暧昧的香风悠悠然推门而

    他来得不晚,正正比约定的开席时间早一盏茶;但也实在不算早,几张圆桌上已经围坐了不少江湖朋友,另一些轻衣薄衫的女妖童穿着坐于其间,震天的玩笑声几乎盖过室丝竹之声。

    有女,竟也有小倌。云棠在心,这些人在江湖上都有自己的名号,互相恭维一声大侠,背地里却如此放浪形骸。

    坐在主位上的是今日摆酒的主人凌非浅,一就看到了云棠,哈哈笑着起迎他席,着他在空位上坐了。一面向座上几人使了,早有那机灵的媚笑着凑上来,几双藕白的小臂在他前晃悠,提壶倒酒,语相劝。

    云棠与诸人打过招呼,因他是最后一个到的,照例自罚三杯。这楼的酒仿佛在脂粉里浸过一样,甜香惑人,全无半清冽。

    凌非浅见客已到齐,便宣布开宴。

    “云棠,你看这里如何,是否后悔没早来开开界?”凌非浅与他相熟,对有些事也不甚避讳,随

    云棠笑:“杯有酒,怀人,难还堵不住你的嘴?”

    凌非浅不以为意,“今天来的都是自家兄弟,你也别端着你那正人君的架,看上哪个千万别客气,都记在我账上。”说罢还跟他挤眉:“这么多各人,总有能你尊的吧?”

    云棠不再与他搭话,挥开缠上脖颈的手,自顾喝酒。几巡之后,陆续有人借不胜酒力,揽着边人离席去三层的房间歇息。云棠本不想与风一度,只一杯接一杯向倾倒酒

    忽然有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在他执杯的手上。后一个温柔的声音轻声:“小酌怡,过饮伤。公少喝些吧。”

    青楼里居然会劝客人少喝几杯,倒是奇事。云棠漫不经心地转看去,却在目光落到那人脸上的瞬间如遭雷击,在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死死钳住那人的手腕。

    那是个面容貌秀的青年男,一青丝用缎带束着,直直垂落腰间。垂着睑,温驯地任由云棠抓着。

    云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

    席上剩的人尽皆停箸,看向他们这边。凌非浅醉朦胧,神智尚还清醒,笑:“还以为今日白忙活一场,没想到末了被奏曲的小勾住了咱们云大庄主的魂。”

    云棠不理会他的打趣,径自从到脚把前的人打量了几个来回。方才目光相接的刹那,他真的以为遇见了找寻多年的故人。

    如非亲所见,他不会相信世上竟有两人能够如此相像。除了左角偏上的位置少了一颗小小的黑痣外,他记忆的人在五年之后应当就是这副相貌。

    但越是仔细看去,这人与记忆那人的差别越是明显,神态、动作全无相似之。云棠也知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就是无法错开视线。

    他哑声问:“你叫什么?”

    那人屈施了一礼,柔声答:“劳动公过问,小人名叫未央。”抬时表卑微而小心,带着不易察觉的乞求。

    这个叫未央的男,并不是失散已久的故人。

    云棠怅然若失,缓缓松了手。未央却骤然显焦急的神态来,抬手似要挽留。

    人最懂得看人,这人先表现与其他人不同来引起他的注意,再留恋不舍的样,为的不过是求一个脱离贱籍的机会。

    可悲又可怜。

    云棠看着他手腕上被自己攥来的红痕,叹了:“去把这里的妈妈叫来,我要买你。”

    ***

    意山庄一僻静小院里的竹屋,断断续续的声从敞开的竹窗传。唯一的人知识趣地远远避开,把燥的午后留给竹屋的两人。

    “庄主,求您了!”未央双手被绳缚于后,大张着双跪坐榻上,息着求饶,“求您让我了吧,实在忍不住了。”

    绑着他双手的绳,从双间穿过来,压在上,又绕着胀不堪的缠绕几圈,最后在起的打了个活结系

    未央受折磨良久,却迟迟不得解脱,煎熬得双都泛起一层光。

    云棠披着外衫坐在他侧,赤膛上薄汗未消,摊着一卷书在膝随意翻着,连看也未看未央一,懒懒:“锁,连这么一会都耐不住?”

    未央受他嘲讽,哀哀辩:“未央自得庄主垂怜,为我赎、带回庄里,时时谨言慎行,不敢有半逾矩。不知错了何事,要受这等整治?”

    云棠刚才在他里发过两次,又用手玩他许久。从他被挑动望到现在至少一个时辰,却连一滴浊都未能,这滋味究竟有多难熬,只有真正尝过的人才会知

    云棠闲着的手原本放在他被缚的动抚,闻言非但不停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指移到端搓指抵住微微绽开的轻轻抖动,未央就如被人在心尖上狠狠搔了一,整个战栗起来,一透明端小汩汩涌

    在此之前,云棠也不知自己竟有在折腾人的好。只是看着那张被浸染得通透的脸,心就涌起一无名的恼怒,越是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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