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终于害怕了起来,惊恐万状的开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要死人了啊啊啊!”
殷誉北微微直起,刚一松开他,他察觉到自己手上一放力,连忙捂着手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连后退好几步,躲在仆从后。
他现在一好不狼狈,原本名贵的华服也变得皱的,发髻散,侧脸因为被迫与地面接微微红。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告诉我姑母!”
余广全平日里嚣张惯了,因着太后侄的份,就连当朝皇上也要给他几分薄面,更别说朝堂上的官员。
即使都知他向来欺男霸女,为非作歹,但是也没人敢动他。
哪里想到今日会踢到了铁板,想到这里他顿觉屈辱,也不愿在这里久待,一脚踢开旁边跪着的仆。
“开!”
见他上了轿,仆们这才战战兢兢的直起,一行人拥着他浩浩的离开。
望着他们远远离开的背影,殷誉北旁边的灰衣老仆,不由忧心忡忡。
“王爷……这会不会有麻烦啊。”
殷誉北摇:“放心。”
他全族上都为大殷捐躯,外人谁不说一声满门忠烈。
殷太后就算不顾朝上那些几朝元老的劝阻,也要顾虑着如何堵天的悠悠众,不可能明面上对他有什么责罚。
“这样更好一些。”
若是他完全毕恭毕敬,说不定太后还会起几分疑心,可看他莽撞行事,冲动无脑,反而会放低几分戒心。
“还是王爷思虑周全。”
殷誉北淡淡的嗯了一声,视线又朝着殷怀离去的方向看去,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王爷,怎么了?”旁边的江伯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以为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
殷誉北漠然收回视线,转离去。
第4章 4
了这一档事,殷怀也没时间再去逛那什么楼了,匆匆打回。
一回就接到话说太后娘娘有事要请他去慈安。
殷怀一到太后寝,立就有人前去通传,站了有一香的时间,便有几位见嬷嬷扶着一位打扮素净的妇人走了来。
如果不是妇人被一众人簇拥着,殷怀都不敢相信她就是殷太后。
因为她的装扮实在谈不上华贵,甚至可以说是朴素过了。
即使年过四旬,依旧可以看得保养的十分致,满乌发连一银丝都不能窥见,周的气度也不能让人忽视。
只见她慈眉善目,嘴角挂着笑意。
“怀儿病好些了吗?”
见了殷怀,殷太后示意他坐,摆一副慈母模样,关切起了他的。
殷怀心腹诽,但是面上还是装的有模有样。
“劳母后挂念,儿臣一切都好,不知找儿臣何事。”
“那就好。”殷太后颔首笑,目光怜,“你啊,小时候就骨弱,当时我生你就和小猫似的,瘦的快成什么样了。”
殷怀连连应是,斗冠军兼影后招,他应该保持谦虚取经的态度,学学别人的表理。
“前些日你是不是见到了柳相大人。”殷太后又喝了旁边人递过来的茶,状似无意。
“是,不过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殷怀知瞒不过她,如实。
“说了什么?”
殷怀一噎,这让他怎么说。
斟酌片刻后,他选取了委婉的说法:“没什么,只不过和柳相大人了一上的学问。”
“什么学问?”
“就……可能大概也许是他的未婚妻。”殷怀越说越心虚。
“你可是说想求娶他的未婚妻?”殷太后不动声的问。
殷怀转念又一想,他怎么这就心虚了,以后他要的不当人的事多了去了,怎么能在这里倒。
于是他起了板,说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没错,朕看上他的未婚妻了!”
“胡闹!”殷太后柳眉一竖,“怀儿,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她有些倦怠的阖上,“这件事绝不可能,别的哀家可以由着你胡闹,可是这件事万万不行。”
殷怀为失魂落魄的悲模样:“……朕知了。”
殷太后本来叫殷怀来此就是听闻了他这几日的荒唐事,她安在皇帝里的线不少,接到禀告时她险些怒火攻心。
柳泽是什么人,平日里殷怀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能把主意打在他的人上。
他城府颇,自己和他周旋已经是疲力尽,殷怀来横一脚,她哪里能空去这些破事。
殷太后拍了拍殷怀的手:“还有一事,这看秋佳节将至,到时宴上你可千万不能提这件事,明白吗?怀儿。”
每年的秋月圆之际,皇都会举办宴,邀请王侯贵族,名门权臣前来赴宴。
今年也不例外,当夜皇灯火通明,殿觥筹错,轻歌曼舞,殷怀坐主位,旁边是着盛装的殷太后。
她旁也跟着坐了个年轻女,一袭粉蓝的浅纱罗裙,外罩小袄,娥眉淡扫,面若凝脂,眉清丽脱俗。
只是她与太后虽然挨着,却没有任何互动。
女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恭谨垂,朝他颔了颔首。
殷怀心知晓,她应当就是善郡主了。
殷誉北称帝后悔残暴成,这世上别人的生命对他来说和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
但是有一人例外,那便是善郡主。
善郡主乃先帝在世时钦赐的封号,她为魏贵妃胞妹所,魏贵妃生难产逝世后,太皇太后为了抚恤魏家,特意接了她胞妹的嫡女,让先帝赐封为郡主。
殷誉北称帝后杀光了皇室人,连善公主敬的皇祖母也不例外,只因她阻拦他纳善为后。
封后大典当日,善想以三尺白绫了结自己,可惜被他发现,直接用她自尽用的白绫将她双手缚的严严实实,吩咐人为她穿上凤袍,就这样被送上了后位。
后来善也不止一次想过杀了殷誉北,可每次都失败告终,殷誉北也不恼他,但最后还是将她囚禁在了之,只许她见自己一人,看自己一人。
旁人若是背地里嚼善一句闲话惹了她不快,场便惨不忍睹。
善成了他一个人的金丝雀,被牢牢的锁在后位上。
而这场狗血三角恋里,只有他的场会落得最惨,一刀刀活活凌迟而死。
想到自己可能面对的悲惨结局,殷怀悲从来,又斟满了一盏酒,自顾自的喝着。
他一定要跑路,都不回的那。
以往他很少有这放肆喝酒的机会,现在自然要喝个痛快。
“哀家记得再过不久就是祭天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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