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面目狰狞, 再没有之前游刃有余地样,他呲牙咧嘴,一张原本帅气的脸变得异常丑陋。
“你以为你能到?”他是从齿间挤的这句话。
叶安歌:“当然。”
她收回了刀,反正上的伤害是不可能让林瑜真死的。
这把匕首也是林瑜用来提醒她的东西。
“菲尔也是你安排的吧?”叶安歌冷笑。
这个忽然冒的俊男人,显然也是林瑜安排的。
大概是以为她不喜原来那几个,就给她了个跟那些男完全不同的类型。
这就是把她当皇帝了。
最好三六院,这个不喜?没关系,那就换一个,只要你喜就好。
只要能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完全沉浸在地位、权利、财富和男人带来的梦里。
林瑜冷笑:“你不是没看上吗?”
“那还真是对不起你的安排了。”叶安歌说。
林瑜一气:“你为什么就不能顺着剧本走呢?这样你也没坏啊。你和我对着,又能有什么好,你把我搞崩溃了, 你的意识就消失了。”
叶安歌却风轻云淡:“本来我早就死了,不在乎这个。”
再说了, 这个世界并没有让她留恋的人和事。
她在这里的每分每秒,都会想到这是假的, 而自己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如果换一个心大的, 或许觉得这样也不错,天天有吃有喝, 玩玩乐乐, 有无数的粉丝拥垒,有睡不完的俊男人。
可叶安歌不行。
可和人的格还有经历有关,有些人不到,有些人能到。
就像看穿越, 有些穿越女一过去,就想办法立足,想办法收拢人脉,想办法走一条自己能找到的最好的路。有些则是敬小慎微,多说一句话都不敢,随时觉得自己可能会完。
有些穿越去小妾,目的就是斗死主母,有些穿越去小妾,目标是最好别被主母死。
虽说故事是虚构的,但也反应人有百态。
每个人在面对同一件事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选择。
谈不上哪个是对的,只能说格决定行动。
在叶安歌之前那些穿成这个世界女主角的女人,照林瑜的说法,就是都接受了这一切,成为了影后,再把几个男都收归后。
这不代表她们的不对。
而是她们认为这样的生活能舒心,更快乐。
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些人一辈殚极虑,有再大的成就都不愿意放松。
有些人生来就知足常乐,觉得平凡可贵。
叶安歌觉得,自己或许就是前者,她无论完成了多大的任务,惩治了多少罪犯,救了多少无辜群众,她都没有多少成就,因为她知,她能救的只是很少的一分,只是冰山一角。
叶安歌坐回了林瑜对面的沙发上,她看着林瑜,林瑜也看着她。
“等这个世界主线崩坏之后,你会怎么样?”叶安歌问。
她问的不是“林瑜”这个个,而是这整个世界和世界意识。
林瑜咬牙切齿:“当然是都死了,人都得死,草树木全枯萎,大地破裂,最后消失。”
本来林瑜以为这话会让叶安歌有些踌躇,结果叶安歌竟然认同的:“从无到有,化有为无,是该这样。”
该个啊!林瑜差忍不住破大骂,当然,他忍了几秒,确实是没有忍住:“你知要建造这样一个世界要多少功夫?力和时间吗?你以为是大吼一声就能得啊?”
“我让这个世界从虚无演化到现在,我容易吗?!”
他愤愤:“你不过是个侵的病毒,这是我的世界,我赶不走你,我同化你你也不愿意,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呢?”
好,这回开始卖惨了。
现实威利诱,再是博取同心。
这个世界意识玩的很溜嘛,简直跟人没什么区别。
叶安歌:“我只是不想陪你玩了,我竟然死了,就该彻彻底底地去死。”
“不有没有辈,反正我这辈是玩了。”
她还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瑜:“大不了你重新再一个世界来。”
林瑜:“你以为小孩过家家泥,一午就能来啊?”
“早知就不挑你了。”
叶安歌挑眉:“挑我?”
到了现在,林瑜只想劝服叶安歌,他对付不了叶安歌,就只能换个方法说服她。
“这个世界虽然是虚拟的,但是我为了能让它像真的一样,就必须找真人来。”林瑜说,“要有人气,这才能像真的。”
“我都找那上就要断气的,这样还有生气,有真人的意思。”
叶安歌忽然问:“上就要断气的,你的意思是,我那时候还没死透?”
林瑜挥挥手:“你就别梦了,你那个样就算还能活来,也是个植人,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说的好像也是。
叶安歌笑了笑:“你好准备吧,哪怕我是个植人,我也不想留在这儿了。”
走时她说:“保重,再见。”
说完就大步向前,再不朝后看一。
只剩林瑜卸了全力气地坐在沙发上,他有些茫然,不知自己辛辛苦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叶安歌有错吗?她想回到正确的世界,哪怕是死也没关系,只要不成为被他控的人偶。
他又有错吗?他模仿上帝创造了这个世界,只不过是这次瞎了没挑对人。
真要重来?
林瑜看着天板,周围的景开始变幻,一会儿是荒漠,一会儿是绿洲,一会儿是镜面般的天空,一会儿又是无尽的宇宙。
等突然熄了,一切又变成了生命最开始的样,黑暗,混沌,了无生机。
叶安歌上了车,她给张连生打了个电话。
张连生接电话的速度倒是很快,非常敬业。
“怎么了?有什么事?”最近叶安歌工作行程都很稳定,理说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叶安歌:“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我要退娱乐圈。”
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后张连生大喊:“你说什么?!”
稳重如他,此时也受不住这样的惊吓。
叶安歌耳朵差被震聋了,这还是她和张连生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听到张连生这么的嗓,毕竟张连生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一副近在掌握的样,从没像现在一样失态过。
张连生:“你是不是睡昏了今天?”
“没睡昏。”叶安歌很沉着冷静地说,“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你不用劝我,要给公司多少违约金我都给,这件事必须要公开。”
不公开就没意思了。
张连生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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