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你这些香卖的可好?”
那伙计赔笑:“爷,这些香比金还贵,可没多少人消受的起啊。这些宝贝只有几家人从咱们这买,那都是鼎鼎厉害的人!”
展明不服气地问:“有多厉害?”
那伙计故作神秘地四周张望,见无人偷听,才竖起一个大拇指,压低了声音:“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安国公!他府上所有的香可都是从咱们这里的!”
展明掏了掏耳朵,仿佛对安国公这个大名不甚在意,问:“安国公有什么了不起!他每年从你这里买多少龙涎香?多少番红?”
那伙计警惕地打量着他:“爷问这个什么?”
展明:“他买多少,我也买多少!”
那伙计不自禁笑了声,似乎是在耻笑展明的不自量力。但他也不敢明着说,只:“爷说笑了,您想要多少,就买多少。”
展明然大怒:“怎么,你看不起我?你觉得我买不起?!”
那伙计忙:“爷说哪里的话!小人万万不敢有这个意思啊。”
展明指着他的鼻骂:“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这狗才,睁大你的狗好好看看你的爷!去,去把你们铺里的账簿拿来,我倒要看看姓的到底从你们这里买了多少香!给我看账本,狗日的别想唬你的爷!”
那伙计想不到展明了里间会突然发作,边一个帮手也没有,真真是哭无泪。他怎可能将账本拿来给展明看,又不敢得罪这位主,只能好声好气地哄他,没想到展明半理也不讲,他不把账本来,就吵闹不休。
两人僵持不,展明骂:“狗才,爷不想听你吠,去把你们掌柜的给爷叫过来!”
伙计:“爷,我们掌柜的今日不在店里,您有什么就跟我说。只是这账本小的实在无权拿来给您看啊!”
展明听了这话,猛地发作,用力将桌上的香料盒扫到地上,名贵的香料立刻洒了一地!
那伙计吓傻了,大叫一声,扑到地上心疼地想拾起那些名贵的香料。展明将他推开,用力在香料上了几脚,把那些宝贝踩得稀烂。
那伙计终于大怒:“你!你这忘八!你究竟想什么?”
展明趾气昂地指着自己:“你可知爷是谁?爷是礼尚书韩海的亲侄儿!你这狗才敢怠慢爷,我让你们这家破香铺在京城里再也开不去!”
那伙计怒笑:“礼尚书韩海算个什么东西?咱家大掌柜可是家的亲戚!你这是太岁上动土,你就等着瞧吧!”
展明等的就是这句话,啐:“家的亲戚?真是不打草稿!家哪个亲戚?该不是你胡扯的吧!你以为爷是吓大的?”
那伙计不甘示弱:“咱大掌柜是家舅爷的亲侄!”
展明心狂喜!果然,和他猜的一样!这位家的好舅爷可不就是唐乾吗!他把唐雪骗得团团转,唬得她把兴隆香铺这棵摇钱树以五百两银的贱价盘给了自己的侄儿,其实最后落了他自己的腰包!他真是狗胆包天,仗着唐雪信任他不会查他,连香铺的名字都不改,只怕背地里还打着唐雪和展明的名骗生意赚钱呢!真是打得好一手如意算盘!
展明假装有些害怕,却梗着脖:“什么舅爷的亲侄,这么远的亲戚也敢攀,好不要脸!只怕家人本没把你们放在里,爷今日就是砸了你的铺,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边说边撩开门帘向外走。
那伙计也有所忌惮,不敢对展明如何,只能跟在他的后面骂骂咧咧的。展明就这样一路大摇大摆了香铺,引鹤正在外面牵候着,展明对他眨了眨,引鹤立刻扶他上,牵着离开了兴隆香铺。
过了一段路,展明让引鹤拐一条偏僻的小巷里,然后把刘大派来暗跟着他的武仆招来,嘱咐:“你们两个,立刻去查我刚才去的那间兴隆香铺如今的掌柜是谁,平日最喜去什么地方,喜什么东西。查得越详细越好,但一定要快,我不你们用什么手段,明天午之前查来回禀我!成此事,我必有重赏!”
那两名武仆得了令,立刻就去了。
展明回到府上的时候,太已经快落山了。他匆匆换衣服,便去找唐雪。
唐雪正在房里用膳,见展明来了,吃了一惊,忙叫他到自己边坐:“明儿,吃过了没有?陪娘一起吃吧。”
展明对一旁服侍的婢女:“你们都去吧。”
唐雪有些糊涂地看着展明,但并没有言反对。
待众人都退后,展明转脸对唐雪笑:“明儿很久没有跟娘一起吃过饭了。这顿饭,就让明儿服侍娘吃吧。”
展明心里知这些大人家,份越的,规矩就越多。每个主的饮、日程安排都不同,虽说是住在一个府邸里的亲母,可府邸那么大,两来回要好些时候,见一面都不容易。展明又常年住在宗学里,每日晨昏定省都免去了,怕是母俩平日一起吃顿饭也要逢年过节才有机会。就因为这样,他们母间的多少就生疏了,唐雪有什么事,不找自己的亲生儿商量,却全都听她那位庶弟的。
展明伺候唐雪吃完了一顿饭,唐雪握着展明的手来到烛火明亮,怜地打量着他:“明儿,让娘好好看看,娘都好久没有仔细看过你了。”
展明反握住唐雪的手,:“娘,明儿已经大了,再过几个月,明儿就快十七岁了。”
唐雪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是啊,我的好孩,一转,你都那么大了。”
展明:“娘,孩儿是男汉了,已经能够挑起担,照顾娘了。”
唐雪连连:“哎,哎。”目光慈的看着展明,却没有动容。她并没有将展明说的话放在心上,展明在她心里还只是个孩罢了。
展明:“家里的况,明儿心里都清楚。因此这些年在宗学里念书,明儿也学了一些算写看帐的本事,想重振家业。”
唐雪不悦:“你学那些什么?你只需学好治国会略,让你那几位叔叔伯伯对你刮目相看,日后能在朝谋份差事就够了。商贾是等的才的,没的让人带坏了你!”
展明忙:“娘,我明白。只是如今家里的产业已不够谋生,明儿在学读书,心里也不安啊。学的课业并不,明儿足以应付,还有些余裕的时间,明儿想着若能帮家里些事也是好的。”
唐雪:“那些事让你舅舅去就好了,你不用担心那么多。”
展明心里暗唐雪实在是糊涂,骨髓都快被人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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