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徐家的别墅闹非凡,宾客络绎不绝,都是来喝徐暮小儿的满月酒。
徐家的主人徐暮老来得,算得上是件喜事,但是这喜事的背后可有不少值得津津乐的八卦。
徐家是在徐暮的手上发迹的,算是商界的后起之秀,或者说得难听些,徐暮就是个暴发,但这暴发确实厉害,一路得风生起,到最后上的圈谁都得卖他的面。
再说徐暮白手起家,他的发妻没享福的命,陪着徐暮熬过了最难的日,可算把好日盼来了,可是好日没享受几天,得了场病,就被老天爷给带走了。
死了老婆之后十多年,徐暮一直没再娶,直到一年前,突然和安家结了亲,娶的还是安家最宝贝的小女儿,叫大多数人着实跌破了镜。
与徐家这暴发不同,安家是旧贵,安家的小女儿安妍更是安家父母捧在掌心里的宝贝,今年才不过25岁,徐暮的年纪人家爸爸都不为过了,更别提他了一副肚满的年油腻模样,而安家小公主是人人都要夸赞一句漂亮的。
徐暮把婚礼办得十分调,老夫少妻的搭,徐暮是笑得连睛都找不着了,可人人都看安家人脸上的愁云惨淡。
有知幕的说是安家公司决策了大问题,徐暮答应帮忙,条件就是安家的小女儿。安家人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是安妍自己站了来,答应了这桩婚事。
众人都把这桩婚事当作茶余饭后的八卦,有人说徐暮是趁火打劫,耽误人家小姑娘,也有的私底说,也不知徐暮这把年纪了,还行不行,满不满足得了人家小姑娘。
不过这些言蜚语没传多久,安妍就怀,那些说徐暮不行的言不攻自破,于是大家又有了新的谈资,直夸徐暮宝刀未老。
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徐暮才携着安妍和小儿姗姗来迟。
年过半百的男人,材矮胖,脸上挂着沉甸甸的赘,档的西装裹着浑圆的啤酒肚,透着一暮气。
反观安妍,黑发垂肩,着一剪裁简单的大红裙,明明刚生育过,材依旧玲珑有致,只轻施粉黛就足以引全场男士的目光。
两人站在一块不似夫妻,倒像是父女,实在稽。
刚满月岁的小儿被安妍抱在怀里,一副伶俐可的模样,眉间尽数继承的是安妍的漂亮,没遗传到徐暮半分。小家伙倒也不怕生,见着了四周的陌生人,眯着在安妍怀里咯咯地笑,宾客们纷纷凑上前,夸赞小家伙伶俐漂亮。
场面一时十分闹,安妍是富家养来的女儿,这场面自然应对得游刃有余,宾客们不免又要多夸上一句,说徐暮着实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贤助。
徐暮搂着小妻,接受着宾客的恭维夸赞,笑得睛都找不着了,宾客递过来的酒也是来着不拒,一杯一杯往肚里。
酒宴过半,宾客尽,徐暮还在与宾客推杯换盏,方才说去哄小家伙睡觉的女主人迟迟未再现……
别墅二楼的主卧里,粘稠暧昧的声混杂着撞击的闷响声响彻在这一方天地。
那位消失的女主人此刻正被人抵在落地玻璃窗前,上的红裙被扯得七零八落,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两颗因为哺而越发浑圆的球。
半小时前,安妍刚给小家伙喂过一次,被小家伙得红,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像是一朵开的靡丽。
主卧是别墅视野最好的一间房,从落地窗往外看,能看到草坪上人们推杯换盏的影,只可惜落地玻璃是单向玻璃,窗外的人发现不了这场隐秘而大胆的偷。
女人的裙摆被后的男人撩起,大的凶毫无障碍地在那汪被喂的冲撞挞伐。
方才在人前一派端庄大方的安妍此刻被得角绯红,发哭叫般的,却还不忘塌腰抬,着迎合男人疯狂暴的。
若说安妍与徐暮站在一块形同父女,那这位夫也不到哪里去。
吴山不过是个替徐家开车的司机,年纪也足比安妍大了二十岁,样貌平平,肤松垮。
只是吴山虽得普通,那东西却可观得很,在床上样繁多,总能把安妍得仙死。
“夫人,不是刚生了孩,怎么还是怎么啊?”
吴山语调散漫,掰过安妍的脸,迫她与自己缠,安妍启迎合,由着男人的扫过每一寸腔,卷走甜的津。
尖勾缠间,发啧啧的声响,的缠也越发烈。
上一回和吴山还是三四个月前,安妍着大肚,两人都有所顾忌,也得不尽兴。饥渴了许久的今天终于久违地吃到了味的,像是认得这久违的主人,可劲缠着,只想往更吞吃。
窗外闹非常,今晚草坪上还搭建了小型的舞台,请了歌手前来表演助兴。
这会众人拱着徐暮上台唱两首,徐暮被得满面通红,捧着圆的啤酒肚哈哈大笑,仰喝光了杯酒,还真就上了台。
“夫人,你看,老爷他往这边看了,你说他会不会看到你被我的这幅样啊?”
安妍被得里蓄着一汪泪,的睫微颤,泪婆娑地往外看去。
徐暮唱的是老歌,荒腔走板,全不在调上,众人却迎合叫好,好不稽,也不知是不是安妍的错觉,恍惚觉得徐暮往这看了一。
明知是单向玻璃,丈夫什么也瞧不见,偷的刺激还是激得安妍意识绞了里的那。
“妈的……货……”吴山被绞得发麻,快直冲天灵盖,险些就给代了。
想着逗人,结果差自个先翻了车,吴山直接迁怒在安妍上,了,脆利落地把安妍上那条碍事的红裙扒了个净。
安妍在酒宴上喝了不少酒,此时更是被得浑虚,乖乖地任由男人摆。
“嗯……”被熟的连这小半会的空虚也不堪忍受,安妍伸手想去握着那的,却被吴山无地拍开,重新回落地玻璃窗上。
“啪。”
火辣辣的掌接二连三落在饱满的上,毫无保留的力让立刻印了红的掌印。
“啊……”安妍痛呼声,被刺激得愈发空虚难耐,她回过去可怜兮兮地看着吴山,小声求饶,“吴叔,求你……快来……”
饶是已经把安妍压在了无数回,人这幅心甘愿臣服的模样依旧能极大满足男人的征服。
遥想安妍最初在床上的抗拒扭,与今日这幅浪至极的娃模样,吴山只觉心一,掰开印着红指痕的,再次把的送了那。
“夫人……小货……”吴山嘴里呼叫着,重新大开大合地起来。一边,一边还不忘扇打饱满的,不多时就把扇成了艳多的桃。
安妍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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