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那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爹死了,我们也痛痛快快地上过了床,靳盛就几乎跟我断了私底的来往。
一开始看他在工作上不仅不找我的茬了,还难得一见地亲自帮我解决难搞的问题,还以为他这铁树开了,对我动了,却没想到,那之后,还真就除了工作之外一个多余的神都不给我。
他什么风?
楼烟见到我就走,酒吧等不到人,去他家楼打电话给他,压就不接。
这他妈就是传说的吊无吧?我还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被这么戏。
“我早说过,”酒吧里那个烦人又话多的酒保说,“你追不到她的。”
连续半个月,我每天晚上班之后都来酒吧,酒保看我也成了熟人。
“我估摸着就是因为你,人都好久没来了。”酒保一脸厌烦地看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不然会被当变态跟踪狂逮局里。”
我懒得理他,他就是一狗都不知的局外人。
酒吧最近生意一般,唱歌的那个女人这阵也总是旷工,我每天坐在靳盛之前经常坐的位置等他,风雨无阻,但他就是不来。
一开始我会发信息给他,问他为什么最近都不来,后来索不发了,我发十条那人一个字都不回复我,我他妈也是要脸面的。
喝个半醉回家,倒就睡,梦里靳盛穿着旗袍翘着二郎一脸傲慢地看我,生生把我给气醒了。
觉得心里不痛快,一睁又看见墙上挂着的那件衬衫,上面还留着他的红印。
忘恩负义的狗男人,我帮他解脱了,他还真跟我银货两讫了。
越想越不痛快,拿着烟去台。
我是真看不透靳盛,但也明白,人生的一切剧都可以用“人”来解释。
我想过很多他不再跟我继续接的原因,但可信度最的就是,他跟我一样,不过就是玩玩而已和互相利用。
我也是没劲,又蠢又笨,明明就是我先开始的,现在他已经刹车我却停不来了,踩着油门直接往悬崖奔。
有病。
心气儿不顺,脑胀,算计着明天不去上班了,反正最近不忙,请个假,在家睡一天,等我睡好了,靳盛在我的世界里也就是个狗了。
我一气了三烟,得自己嗓嘴苦。
满脑都是靳盛看着我时隐忍不发的样。
他好像总是这个模样,连跟人打架、跟我 a 时都这样。
心事重重的,永远都放不开。
那人都死了,他还怕什么呢?
我想不通,于是告诉自己别想了。
烟盒空了的时候,我看了时间,琢磨着更半夜到底要不要门买烟。
趴在台往外看,决定如果五分钟之有飞机从飞过我就去再买一包烟。
人就是无聊,于是才会在晚上不睡觉跟自己打这样的赌。
等待的时候,我恍惚间看见一辆很熟的车就停在小区大门,夜很,我无法完全辨认那辆车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
突然之间心加速,我这个从来对生活没有指望没有期待的人,竟然开始隐隐盼着发生什么。
不等五分钟了,我转就往外走。
从我家到小区大门,我用了差不多三分钟,可我跑去的时候,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夏天的后半夜,风是微凉的,得我孔都打开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空的街,觉得搞不好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都来了,索去买烟。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穿着拖鞋就跑来了,手机没带,钥匙没拿,我他妈别说买烟了,家都回不去了。
哭笑不得地在路边坐,我这人向来既来之则安之,命运指引我走到了这一步,那就用接来的时间欣赏一夜景好了。
坐在那里着风,整一条街就只有斜后方的24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
昏黄的路灯跟被风得微微摇摆的树叶,它们让我觉得自己倒是不孤独。
我没注意到自己后的脚步声,直到那人开说话,我回过着实吃了一惊。
靳盛就站在我后,穿着白天在公司时的那衣服,但衬衫明显脏了,脸上还有伤。
他说:“你嘛呢?”
我回盯着他看,看了不知多久,突然就笑了。
“关你事?”我说。
他叼着烟,居临地看我,过了会儿,他转走开,走了差不多十米的距离,又回到了我边。
我朝着他伸手,他递了烟到我手心里。
“谁说我要的是烟?”我笑着开说,“我要的是你拉我的手。”
☆、18
18 靳盛
黎慕总喜说些暧昧的话,些暧昧的举动,他对我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想法昭然若揭。
我很清楚,他对我就只是抱着上床的念,我太清楚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动真格的——不可能会有真心。
黎慕的笑总是带着戏谑,脸上把游戏人间写得清清楚楚。
他说过,我们之间已经银货两讫,我应该就此跟他一刀两断,甚至当他再表现对我的引诱,我应该毫不留地唾弃他。
可气的是,我竟然不到。
当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明知应该也不回地离开,但最后还是拉住了。
我对自己说:就当陪他玩好了,反正我也不吃亏。
黎慕笑嘻嘻地握住我的手,稍一用力我往前踉跄了一。
“你嘛去了?”他问我。
他借着我的力站起来,打量着说:“英男士衣冠不整,让人看了浮想联翩啊。”
他嘴里就没几句正经话。
“不关你事。”
“当然关我的事!”他笑,“跟你打架的人消耗的是你的力。”
他凑过来,贴到我上,嘴就在我的耳边:“你的力可是都得留给我的。”
我理应推开他,可当他重新站好看着我笑时,我开说的却是:“不影响。”
他扶着我的肩膀笑得弯了腰,更半夜,像个发疯的神病人。
黎慕笑够之后,没骨似的粘在我上,他让我帮他了支烟,了一之后就过来和我接吻。
夜的路,没车没人,没人会知在这里有两个拥抱着接吻的男人。
我们站在一棵尚未得壮繁茂的小树面,他的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吻得呼都了。
“特意来看我?”黎慕问,“大晚上,来了怎么不去?”
我不说话,推开他,自己也了支烟。
“我记得你打架厉害,怎么还让人给伤了?”他手指轻轻碰了一我脸上伤的位置,疼得我意识皱起了眉。
“啧,皱眉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