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握烟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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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知为什么,我对黎慕提了这样的要求。

    今晚陪我一醉方休。

    黎慕似乎很开心,拿着酒杯的时候,睛笑得都是弯的。

    之前有过那么几次,他笑的时候,里却本没有笑意,可这个晚上不一样,他是真的在笑。

    我们坐在客厅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我很少会喝这么多,渐渐也有了些微醺的觉。

    我不开说话,黎慕也不说,我们面对面坐在地毯上面,发了疯似的给自己酒。

    一瓶红酒,一瓶威士忌。

    喝到某一个时刻起,我开始觉得自己变得开阔了。

    我主动开,对黎慕说:“你是个防备心很的人。”

    他似乎酒量不错,喝了这些神也依旧清明。

    他笑,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怎么会?我一看见你就恨不得让你撕烂我的衣服,我防备心还吗?”

    我冷着脸看他,盯着他不说话。

    黎慕可能被盯得不自在了,尴尬地笑笑,又喝了杯酒,然后才说:“何以见得呢?”

    其实我并不确定我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或许他只是一时在我这里起了邪念心,就像他自己说的,只是觉得我“有趣”,跟一个有趣的“玩”周旋,并不需要暴自己真实的人生和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接来的话会变得很可笑,我就是那最令人轻视的自作多的人。

    可当我凝视黎慕的睛,回想起那个晚上他在我家楼说过的话,他因为我讲起过去攥的拳,我开始觉得,即便他没有真心,在某一刻也是有血有的。

    “除了自己望,你几乎从没暴过关于自己的任何信息。”

    黎慕愣了一,随即大笑起来。

    他把酒杯放,自己躺到了地毯上。

    黎慕看着我:“人儿,你可真能说笑,我的个人简历还握在你手里,我的所有信息你不是早就掌握了。”

    我听了他的话,依旧没有急着表态,只是那样沉默地望着他。

    黎慕也看向我,对视了一会儿,他轻笑一声:“真他妈怪。”

    他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只解开上面三颗,然后躺在那里

    “我不像你,”黎慕说,“我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故事。”

    他扭过来看着我笑:“孤家寡人一个,浪人生。”

    这几天我重新看过他的简历,简洁但,只可惜没有任何我想知的信息。

    “随便你。”我说,“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喜好。”

    我放酒杯,起想去一洗手间。

    突然,黎慕很急切地坐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要走?”

    我低看他,回味着他刚刚的反应。

    “去厕所。”

    黎慕细不可闻地松了气,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当我在洗手间里透过镜看自己时,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状态的我应该是无懈可击的,尽穿着旗袍化着妆,走起路来用黎慕的话说是“风媚生姿”,但这时候的我才是最尖锐也最无畏的。

    这装扮是我的铠甲,没人能透过它发现我的真面目,没人能看到我藏其的胆怯和恐慌,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任何事。

    然而,这个夜晚的我摇摇坠,连这旗袍都保护不了我了。

    黎慕突然在外面敲门:“喂,还活着吧?”

    我在洗手间太久了,他等不及了。

    我去的时候,他正靠在旁边的墙上看我,手里夹着烟,跟我说:“人,借个火。”

    我指了指沙发的方向,我的包丢在那里,打火机在包里。

    他还是笑,也不动,我走过他边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抱了我。

    黎慕圈着我的腰,不吭声,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不知哪里传来午夜十二的钟声,沉闷遥远,像是丧钟。

    黎慕说:“还讨厌我上的味吗?”

    经他一提醒,我猛然意识到,我似乎已经不再抗拒那个曾经令我作呕的香味,甚至这几次我都忽略了它。

    “还好。”我说。

    黎慕轻声笑着,安静地听完了钟声。

    “你上好香。”他在我颈间嗅了嗅,然后说,“真的不打算跟我z吗?”

    我抬起睛,看向窗外。

    黎慕家住得很,但夜空更,从这里望去,有一悬浮于天地之间没着没落的觉。

    我缓缓抬手,抱住他,手在他背上,地攥住了他的衬衫布料。

    片刻之后,我还是推开了他,坐回地毯上,一个人喝起了酒来。

    黎慕站在原地,他问我:“你在逃避什么?”

    我怎么知我在逃避什么,我只是想逃避罢了。

    ☆、15

    15 黎慕

    靳盛在害怕某些事,他整个人都被一团灰的雾裹着。

    我靠在墙边着烟看他独自喝酒,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想过死吗?”我问他。

    靳盛转过来看我,突然嗤笑一声说:“关你事?”

    我笑得不行:“你这人真是……”

    他握着酒杯望着我,凶的,我甚至怀疑他手里那要是把刀,可能顺手就会丢过来。

    “反复无常的。”我说,“一会儿脆得跟玻璃似的,一会儿又锋利得像把刀。”

    我用力烟,然后说:“冰锥,你就是个冰锥。”

    我晃悠着走过去,在他旁边坐:“看着厉害的,但其实来一把火你就了。”

    靳盛不理我,就好像刚才跟我拥抱的那个人不是他。

    “不知你在躲什么,”我收敛了些,在开时将“害怕”换成了“躲”,以免激怒他,“不过你听没听说过‘不破不立’?”

    他只专心喝酒,不理会我。

    “有时候你以为你穿着旗袍的时候是最安全的,但其实……”我伸手指,挑开他领的扣,“脱掉才舒服。”

    他抓住我的手:“别碰我。”

    “嘁,”我笑,“真当我稀罕碰你?”

    我说完之后,故意使坏把烟灰弹到他上,然后转过去,没忍住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他妈还真稀罕的。”

    靳盛这人太别扭了,活得拧,明明想要得不行却非要克制。

    他不累吗?

    烟完了,我靠在他上抢他手里的酒喝。

    “这酒不行啊,”我说,“怎么喝都喝不醉。”

    说完这话之后没多久,我就躺在了靳盛上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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