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不急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等着我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那首歌结束了,黎慕才对我说:“等了你一晚上。”
我还是说不话来。
“带了礼给你,”他笑着说,“我觉得你会很喜。”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时间,这时候才发现已经半夜了。
“在家吗?”黎慕问我,“我现在过去,你会让我见到你吗?”
黎慕的行为一直都让我觉得无法理解,他太积极了。
“好。”差不多十分钟之后我才回了这么一个字。
黎慕笑了声:“你在听啊,我还以为你把手机放到一边,自己睡觉了。”
我依旧不声,闭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听筒上,听着他离开了酒吧。
黎慕打车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等在楼,不想邀请他回家。
我们还是在小区的那个椅上见面,他过来的第一时间就跨坐在我的上和我接吻。
黎慕很,吻得也很投,甚至我不怎么回应,他却依旧可以吻到发shen yin 来。
吻够了,黎慕笑着看我:“你真是很不合。”
“见他了?”我问。
我知他今天班之后跟谁见了面,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现在我也不会来见他。
黎慕看了一随带来的文件袋:“送你的。”
我拿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些我早就看过不知多少次的照片,还有一个录音笔。
“你小时候穿旗袍也蛮漂亮的。”
黎慕此话一,我皱着眉狠狠地瞪他。
“哎,”他笑说,“别误会,我没那方面癖好,纯粹是夸你。”
那些照片是我年纪很小时穿裙的照片,七八岁开始,到后来十七八岁。
我打开录音笔,听见他们俩的对话。
几乎全都是那个男人对我不堪耳的羞辱之词,我听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倒是黎慕一脸不悦地起了烟。
录音最后,黎慕问对方:“你还有多少他的照片?”
“不光是照片,还有视频,我刻成光盘卖给你。”
“我不要光盘,”黎慕说,“你所有存货,包括底片都卖给我,个价吧。”
我看向黎慕,他着烟对我笑。
录音里,那个男人笑得夸张:“那可不行,这是我的生财之,一气都卖给你了,以后我不就没赚了。”
他又开价,一个光盘两千块:“视频容保你满意。”
黎慕直接掰断了烟。
我关掉了录音笔,问他:“接来要找他买光盘了?”
“没错。”黎慕咬牙切齿地说,“用光盘割了他的□□。”
我看着他笑,越笑声音越大。
黎慕的神逐渐变得狠戾起来,他问我:“他碰过你吗?”
“没有。”我也了烟,“他对男孩没兴趣。”
我看他,了烟之后,狠狠地咬着后槽牙。
黎慕不吭声地看我,不知在盘算什么。
“我有个。”我说,“她比我苦。”
黎慕从我上来,转过去背对着我用力地呼。
“我爸妈是二婚,我是他们俩生的,我不是。”我用力地烟,第一次跟外人提起这件事,“大人们之间七八糟的勾当我们不懂,从小我只跟我亲。”
想起小时候那些事,像是有成群的猛兽来撕咬我刚被挖来的血淋淋的心脏。
疼得慌。
“我十岁的时候,我七岁,有一天晚上她惊慌失措地哭着跑过来钻到了我床底。”我说,“她刚躲起来,我爸就来了,问我她在不在。”
黎慕一直背对着我。
“后来才知,那人是个畜生,我才十岁他就生了邪念。”我说,“那之后我几乎跟我形影不离,生怕她事。”
我使劲蹭了一把脸:“他其实也知,孩虽然小,但什么都明白了,毕竟打小就不是活在什么净纯粹的环境里,什么都懂。”
黎慕转过来看向了我。
“有一天他丢给我一条裙,跟我说如果我愿意替我,他就放了她。”我烟的时候,手不自觉地开始抖,“我想都没想就穿上了,那是我第一次穿裙。”
黎慕闭上了睛,站在我的面前。
他很安静,攥起了拳。
☆、13
13 黎慕
我对别人的故事从来都不兴趣,不喜听更不会问,可靳盛不同于其他人。
夜已经很了,到我现在去杀了那个畜生他发求救的声音都不会有人听见。
我越是用力呼,就越是呼不畅。
我听见靳盛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是条粉的纱裙。”
靳盛声音平静,哽住的只有我。
我闭着,仿佛刀已经握在了手里。
“他说我穿这裙比我还漂亮,”靳盛的声音在夜晚来去,“他摸我,从脚踝往上,等到了上面又嫌弃地把我给推开。”
靳盛说话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想起一些肮脏往事,没忍住转过去抱着树吐了起来。
是我不好,给业负责打扫的工人增添负担了。
“他一边嫌弃,一边还着我穿给他看。”靳盛说,“他会拍很多我穿裙的照片,然后卖给别人。”
靳盛笑了:“就像现在他卖我的照片给你一样。”
我用纸巾使劲蹭着我的嘴,我知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后来我稍微大了一,网络也稍微发达了一些。”靳盛又烟,“他把我的照片发在网上,一个论坛里,给那些和他一样的人看。”
靳盛着烟,吐烟雾的时候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说我是他女儿,有一次我甚至看见有人问他我一晚上多少钱。”靳盛嗤笑一声,“他还真的跟那人认真讨价还价起来。”
我有些听不去了,但犹豫了一,没打断他。
我知,一旦这次打断,就不知什么时候还能继续听完。
我不喜窥人隐私,除了靳盛相关,因为别人与我无关,唯独靳盛,他是我盯上的人。
我盯上的人,归我。
“不过他始终没能跟人成,毕竟我不是女孩。”靳盛骂了句脏话,完手里的烟,摸了摸袋,转过来问我,“有烟吗?”
我把烟盒递给他,他来接的时候,我们手碰到一起,这人指尖冰凉。
“我一开始吓得不行,每天很恐惧放学,”靳盛了烟,“不过后来我发现他不喜旗袍。”
靳盛笑了:“有一天我把他给我的裙坏了,怕他回来罚我,就在家里翻,翻到一件旗袍就给穿上了,他回来看见大惊失,狠狠地把我打了一顿,不过那天我只是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