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差从楼上去,我不想的,但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敢打电话给我,怕她担心,慌之竟然把信息发给了黎慕。
我约他到酒店,一整晚,抱着他睡觉。
黎慕问什么我都不说,他提一个问题我就在他上留一个咬痕。
他可能觉得我是个疯,是个彻彻尾的神经病。
我大概真的是,一个在用这方式自救的神经病。
黎慕说:“今天我算是救你一命吧?”
他本不知,这已经是第二次。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救命之恩,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你想我怎么报答?”
“跟我睡觉。”他笑,“不是昨晚那睡。”
他打量着说:“你穿衬衫西也好,穿旗袍丝袜也好。”
他停顿了一,仰着,抿了抿嘴。
过了好一会儿,黎慕又开了。
“跟我上床。”他笑得意味,“我得扒了你的,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构造,怎么这么引我?”
☆、10
10 黎慕
我故意提些无耻的要求,靳盛不给我任何反应。
他只是盯着我看,然后目光落在我手臂的伤上。
“去医院。”
“说了不去。”我不耐烦,“要是没别的话,就闭嘴吧。”
我疼得整个人都很烦躁,闭着靠在沙发上不动。
靳盛也没了动静,我懒得关注他在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去开门。”
我命令似的说。
靳盛倒是听话,我听见走动的声音,之后才睁开看向他。
我叫了医生来,家附近有个诊所可以上门诊。
给我包扎伤的时候,医生问:“这怎么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靳盛,可能觉得我这伤是靳盛的,或许都在考虑要不要报警。
“侣之间的趣。”我说,“一不小心玩得有过火。”
靳盛狠狠地剜了我一,转去了台烟。
伤消毒的时候疼得我直骂脏话,这时候靳盛照理说应该在我边安抚我,任由我像他咬我一样在他的肩膀上留齿痕。
结果,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竟然自己去烟。
我疼得浑都是冷汗,恨不得脆昏死过去算了。
好不容易熬到伤包扎完,那医生又盯着我看。
“去找他收钱。”我指了指台上的靳盛。
医生迟疑了一,然后问我:“真不需要帮你报警吗?”
我笑得不行,摆手让他赶去跟靳盛要钱。
靳盛倒是没什么异议,二话没说给我付了医药费。
等医生走了,他站在我面前说:“为什么跟着我?”
我知他是在质问我为什么今天跟着他楼,但我当然是不能承认的。
“我对你兴趣是真的,但这次你可真是想多了。”我说,“你又不会给我跟你车震的机会,我嘛要跟着你去停车场?”
靳盛目光尖锐地看着我,他一定知我在说谎,但说谎的人丝毫不慌,反倒对他笑。
“好看吗?”我问他,“要不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我故意逗他:“你应该喜看我脱衣服的吧?昨晚可是很急切。”
靳盛并不否认昨天晚上的存在,毕竟是他打电话约我去酒店的。
不过我怀疑他这人功能有问题,不然我们都到那程度了,他竟然没有一步的动作。
“你真是个怪胎。”我讽刺他。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啊。”我说,“不过我就是喜怪胎。”
靳盛着手里已经熄灭的烟,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激怒了他,这人随时会朝着我的脸上挥拳。
“黎慕。”
他叫我的名字。
这时候的靳盛叫我名字时跟他穿着女装时觉很不同。
说实在的,我喜穿着旗袍时意迷的他,说不好是因为着面还是摘了面,那状态的他让我觉得更也更真实。
“嗯哼?”我说,“有什么指示?”
“不要以为我会受你威胁。”靳盛说,“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猖狂。”
我看着他笑:“我哪儿敢威胁你,哪儿敢猖狂。”
我打量着他:“我得呵护你,哄着你,骗你跟我上床呢。”
看着平时在公司里凶的靳盛在我面前吃瘪,这觉实在是痛快。
我说:“有件事很好奇。”
他沉默不语,我估摸着我的任何提问他都不会回答。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昨晚我到酒店的时候,足了准备,他给我开门时已经洗过澡,穿着浴袍站在那里。
那时候的靳盛睛通红脸煞白,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我不知他跟谁搏斗过,但当我走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扯着我倒在了床上。
我看见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透了的旗袍,不过跟周日那晚我们分开时穿的并不是同一件。
他究竟有多少件旗袍?
为什么每次就只是旗袍?
靳盛盯着我看,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盯一个窟窿来。
他说:“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看着他,对他说,“不过我怀疑,你都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变了脸,看起来,我说对了。
他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需要帮忙吗?”我笑着抓住他的腰带,迫使他靠近我,“我可以帮你解答一切的难题。”
靳盛几乎贴在了我上,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谢了,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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