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夜疯狂后,秦梓沫浑像散了架一样,四肢酸痛面也火辣辣的,上厕所都是扶着墙去的。
苏榆叫了药店外送,她走到床边从纸袋里拿两消止痛的药膏,担心地问着秦梓沫:我给你涂吧。
不用不用。
想到那羞耻的场景,秦梓沫的脸立刻红到了脖,脑袋也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苏榆把自己在床上一番手指抠挖、四溅。如此假设,就让她面哒哒的。
你自己不方便。苏榆持。
方便的方便的,很好涂的。秦梓沫忙不连跌地夺过苏榆手里的药膏,神慌张惶恐,面上写满了拒绝。
很好涂?苏榆眸光黯了,似乎在好奇苏榆怎么个好涂法,但其实脑海里的画面相当18禁。
秦梓沫听苏榆的言外之意,当即温上升脸颊红成了番茄。什么嘛!苏榆肯定在想她手指自己的样秦梓沫脑嗡得一声响,她连忙拽着被盖住自己的脑袋,实时扮演鸵鸟拒绝和苏榆。
苏榆失笑,这小孩也太可了,她没有再勉秦梓沫,而是放了对方一:你涂吧,我在客厅等你。
【啪哒】一声,卧室的房门应声关上。
被闷坏了的秦梓沫这才从被里脑袋来,她磨挲着手里的那药膏,红着脸掀开了裙,缓慢吐着气夹着开始了涂药工程。
好凉!
清凉的药膏在秦梓沫的小甬里发挥着效用,冻得她接连打了几个寒战。
这真的是消药膏吗?不会是什么薄荷冰片吧。
半晌过后,秦梓沫才穿好衣服来到了客厅。因为双不能并拢她的步伐有些怪异,明人一看就知她昨夜放纵了一整晚,秦梓沫心虚得面红耳赤的,耳朵儿都粉了。
彼时。
苏榆正坐在沙发上。
昨晚被两人的洗过的沙发上。
秦梓沫难为地咽了咽,低看着脚尖等着苏榆的宣判。
我刚给你请了假。吃早餐吗?还是想回家补觉。苏榆看到秦梓沫来眉得似,轻声询问着。
回家吧。秦梓沫惊讶地张了张,她本就打算今天请假的毕竟她现在的状态也不好去公司,没想到苏榆竟然先替她解决了后患。
好。
防盗门一关上,昨晚的旖旎与喧哗才从秦梓沫的脑海剥离去。
理智回归,秦梓沫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荒谬的事。
前晚刚见了陈绪的家,昨晚就和未来的婆婆在了一起还接连了7、8次,把酒店的沙发、落地窗、床铺、浴缸都了个大雨瓢泼,指不定苏榆多付了几百块清洁费呢。
要命!
秦梓沫心脏扑扑,快到像要猝死了一样。
啊!秦梓沫你都了什么啊秦梓沫扑到了自己柔的大床上,把脑袋埋在枕放声惊叫。
这样不行,自己真的不该去的。
对,次不去了。
不对,没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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