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负隅顽抗
方云漪心:“糟糕!这家伙居然自行冲开了,早知如此,我方才就给他多来几指了。”急之来不及细想,立即起剑刺向邢世柔。
邢世柔疾伸机关臂抓住剑尖,用力往回一扯。
他曾经跟方云漪过手,知方云漪功平平,满拟一击就能制服这龙太,届时局势尽在自己掌握之,不料剑忽放耀目雪光,一阵极为劲的龙族真气直而来,邢世柔这一夺竟然没能撼动分毫。
方云漪大喝:“你作死么?”右手一抖,剑顺着机关臂刺向邢世柔肩,剑锋与机关臂,碰一溜儿金星火。
邢世柔脸大变,心:“这傻小的修为怎么了这么多?”
他不知方云漪神功已成,只想方云漪解除丹田封印,功力必定大涨,一时不敢小觑,连忙双掌护住侧,腰扭落在旁边。
他足尖刚踏上平地,方云漪一招“金风送”,剑挟着雪光向邢世柔。
邢世柔仗着碧血机关臂刀枪不,张开机关手一把推开剑尖,同时飞起一足踢向方云漪。
方云漪剑回撩砍他足踝,邢世柔矮步,反掌击他面门。
忽听嗖嗖嗖三声破空厉响,邢世柔急忙回臂格挡,腕上三枚银镯急速震颤,似乎是猛地弹开了什么事。
邢世柔一边拆解方云漪递来的剑招,一边百忙之回看去,风雨只见三枚昆玉鳞弹飞开来,远远落草丛。原来是闵莲君手相助。
闵莲君一击不,当即抖开灵蛇剑,剑蜿蜒游动,攻势而来。
只听轰隆隆闷雷阵阵,一闪电蓦地划破空,照亮得每个人脸孔一片惨白,接着电光熄灭,天地间又是狂风暴雨,晦暗不明。
邢世柔双掌急速翻飞,牢牢护住周要,狞笑:“好哇,你们龙蛇联姻都是一家人,小哥俩一起上罢!”
方云漪但觉周气息泰然动,神无比振奋,当即施展醉翁剑法,攻势连绵不断,叫:“我们可不是那迂腐教条之辈。对付你这诈狡猾的,可不必讲什么单对单的规矩。”
那醉翁剑法讲究适意潇洒,招式不拘一格,又上纯充沛的龙族真气,更是威力大增,难以抵挡。
邢世柔绕着方云漪纵跃起伏,双臂上挥挡,不断伸手来抓方云漪的。只要两人有一相接,他就要取这珍稀至极的龙族真气。
闵莲君嗤:“好不要脸!”灵蛇剑如波漾,剑尖化作繁星,一瞬间连数招凌厉攻势。
邢世柔左臂反撩赶忙招架,那剑看似柔灵动,却是锋锐绝,只听哧啦一声脆响,邢世柔的袖裂了一大,碧血机关臂暴在飘风急雨之。
邢世柔顺手扯剩余的袖,反手一爪抓向闵莲君天灵盖。
闵莲君步避开,方云漪一招“拈月”,剑从往上直刺邢世柔腋。
邢世柔躲闪不及,剑尖一刺机关臂与躯相连之,尖锐剧痛钻心而来,鲜血落在地,又在泥塘迅速染,迅速消失。
邢世柔然大怒,飞足踢开方云漪的剑,输气动机关臂,却觉机关运行略有凝滞,看来方云漪那一剑损坏了义肢件。
邢世柔恼怒得如炸裂,骂:“那边草丛里现成躺着一个大,你们倒不敢去杀他!”
方云漪说:“急什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邢世柔说:“哈哈,好大的气,你是天皇老么?你凭什么替天行?真当自己是天至尊?”
方云漪笑:“谁稀罕你老?我可养不你这么坏的儿。”
邢世柔喝:“哪个儿有功夫跟你说嘴?本座要山去了!”双爪如排山倒海般狂暴袭去,尖尖的指甲在方云漪面前挥抓。
方云漪看他手爪厉害,脚不断后退,凝神应对拆解。闵莲君在旁剑支援。
邢世柔把那“六连环”功夫发挥到了极致,却还是收拾不两人,又想到自己境凶险,愈发焦躁急迫。
方云漪却是越打越觉得酣畅淋漓,剑手随心所致,浑真气蓬旺盛,从未如此畅快舒坦。闵莲君看他独自应付得来,数十招之后就渐渐不再手,手提剑站在边上。严惟洲亦是擒着陆月归,默然观战。
方云漪心想:“我从前总觉得邢世柔邪功了得,对他好生忌惮。不成想练成龙华神功以后,我居然能和他打得势均力敌。机会难得,倒是可以多练一练。”于是缓吐,潜运功,将从前所学的剑招从容演练来。
邢世柔见众人安然袖手旁观,毫无相救之,倒显得他无论如何都翻不方云漪的手掌心一般,心烦躁至极:“小贼龙不识低,难我是陪你喂招练武的武师?”当即一声大喝,翻掌拍向方云漪肩。
方云漪提剑上挑,邢世柔形一飘,如鬼似魅闪到侧边,右爪死死抓住闵莲君手臂,闵莲君浑真气登时外。
闵莲君大怒,嗖的一声一枚昆玉鳞,邢世柔偏躲过,方云漪喝:“快放开他!”一剑刺向邢世柔后心。
邢世柔拽住闵莲君转了个,将闵莲君挡在自己面前。
方云漪不待剑招用老,立即调了个方向,剑走轻灵,圈转回来。
闵莲君但觉真气急速离开丹田,惊怒之反足踢向邢世柔。
邢世柔轻飘飘躲了开去,右掌如影随形黏在闵莲君臂上,邪邪笑:“你蛇族真气虽比不上龙族那么稀罕,但也充得上是第二等了。”
方云漪怒:“不许你碰他!”左掌凌空拍,右手剑一缩一伸,一招“江海同归”,掌剑劲风同时袭来,周雪真气涌缭绕。
邢世柔前闪起一片耀光芒,心知这一招来势猛恶,当即拉拢闵莲君往前一推,自家就往旁边躲去。
哪知闵莲君手腕疾翻,扣住他的手腕,邢世柔登时一顿,闵莲君低弯腰俯,邢世柔反而暴在外。
只听砰嚓两声响,方云漪一掌拍他的右肩,一剑刺穿他的左肩。
那碧血机关臂不堪重击,霎时间脱离肢,呛啷啷坠落在地,连带着三只银镯都被震碎,银白碎片落雨污泥之。
邢世柔发一声凄厉惨呼,终于撒手放脱了闵莲君。
只见他左肩截断一片血模糊,形无法平衡,摇摇晃晃甚为狼狈。
他那惨呼声在风雨远远传开去,密林四面隐隐响起瑟瑟异动。
闵莲君气吁吁,微一迟疑,回看向那一株株参天怪树,心想:“怎么林仿佛藏得有人?”
方云漪反剑竖在后,扬声对邢世柔说:“你输了。”
那机关臂虽是义肢,但这些日与邢世柔的已经血黏连,今日为方云漪所毁,便如生生又断了一次他的手臂。
邢世柔狂怒不可抑止,面目狰狞,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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