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得沈延整整五分钟没理许让。
五分钟后。
“……你为什么不说话?”
许让靠在床,视线依旧停留在手里的书上:“你不是让我今晚别跟你说话吗?”
沈延:“……”
确实是他说的。
可许让居然真的不跟他说话了!
这个男人飘了!
沈延忍无可忍,推开许让自己呈大字状在床上:“冷漠的建筑人,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许让:“?”
他觉得好笑,打趣:“我连你的都没得到,怎么就厌倦了?”
沈延顿了:“行吧,我知了。”
说完,竟然直接将上衣脱来。
沈延这两年运动成果显著,年轻的躯随着时间多了些成熟的线,许让看得心轻了,默默移开视线。
语气有些不自在:“今晚……就……我还没准备好——”
结果一转,沈延穿上正式的衣服。
许让:“??你这是嘛?”
沈延:“收拾东西,订机票,去领证。”
许让惊讶:“这么突然?”
沈延:“我被太多人觊觎了,不领证怕你不安心。”
许让:“……”
行行行,知了。
于是大半夜,两人谁也没通知没商量,带上份证订好了机票,隔天就去国外把证领好,后天周一又赶回来上课。
跟一场梦一样。
两人回国的当天晚上,许让就觉沈延不一样了,整个人都变得无比躁动,神还时不时往他这边瞥,被抓包后立刻移开,过不了两秒又开始瞥。
许让大概明白对方那些小心思,他向来有话直说:“沈延,你什么时候跟我上床?”
沈延:“!!!”
这句话就跟/药一样,让沈延涨红了一张俊脸:“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他臊得连“上床”两个字都说不。
许让也知他的格,也不故意逗他了:“是是是,我早想跟你上床了,你不知,你有时候洗澡我都偷偷——”
后面的话许让说不来了,因为嘴已经狠狠被沈延堵住。
他能觉到,沈延带有侵略的吻席盖了全,又凶恶又带着怜惜,矛盾却并存。
两人都是第一次,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最后一次终于成功了,许让却疼得不想再继续了。
当然他不会说来,毕竟是他提来的,关键时刻也不能临阵退缩。
只是……
许让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还没掉,他顿了,声音带着平时没有的哑:“就……没了?”
沈延自己也懵了。
许让正好疼得不想,脆糊过去,“你真的好厉害,我好累,不然先睡吧。”
沈延:“???”
他觉得许让在故意嘲讽。
看着许让真要去睡,他一把掰直对方的,“不行!”
许让惺忪:“不是过了吗?”
沈延已经羞愧得说不来,最后只憋一句:“再给我一次机会!”
许让大方,的同时沈延就压上来了。不得不说,虽然第一次没验到,但第二次明显和第一次不一样,沈延基本一晚上就没消停过,一直都保持着立的状态,直到最后许让累得睡过去,他才肯停来。
第二天。
许让床的时候差跪在地板上。
他回看了刚醒的沈延,又看着自己上,几乎没剩一块好。
这傻是狗吗?
许让气不过,扔了枕把傻砸醒了,对方还一脸懵,见许让醒了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你怎么还能床?”
许让:“……”
他被气笑了,反问:“我怎么就不能床?”
许让声音明显和平时不一样,沈延尴尬:“你……你声音哑了。”
许让大方承认:“昨晚叫的。”
沈延:“!!!”
这个人说这些不害臊吗?!
许让是着的,虽然两人早就坦诚相见,但他留在对方上的吻痕让许让显得更……涩,于是不好意思别过脑袋,结上动:“那么……舒服吗?”
许让:“???”
“你从哪只睛看我舒服的?”
“那你嘛叫?”
许让:“……”
他着嘴角:“我就不能是疼的吗?”
沈延尴尬又懊恼,睛盯着许让一刻不离。
许让被盯得浑不自在,准备默默穿衣服离开,结果连衣服边都没碰到,就被沈延一把捞到床上。
“喂,今天还有课。”
“没事,才七。”
“行吧,反正五分钟就够了。”
“……我哪有五分钟?”
“那就四分钟。”
“……”
沈延睛耳朵都被许让气红了,力行,让对方知了自己是多少个五分钟叠加在一起。
*
毕业两年,两人从国外留学回来,举办了一场小小的婚礼。
参加的人不多,但胜在昔日的人还在。
周学凯虽然成绩不好,但是块生意的料,大三了家族企业后,公司业绩更上一层楼。
如今穿上西装倒是人模人样的。
他给沈延倒了杯酒,“延哥,几天不见,你好像又帅了。”
沈延穿着白西装,像以前那样冷酷:“什么叫好像?我哪天不帅?”
两人科打诨聊了几句。
接来走正常程。
这次婚礼主持人是沈老爷动了人脉请的,听说是某个台的著名主持人,年龄比沈延许让大不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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