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来了一张纸条。
【好撑啊,咦,你同桌呢?怎么没给你带早饭?】
周学凯:“!!!”
毁灭吧,他累了。
许让正集力背英语作文,也没注意旁边两人的小动作,临上课五分钟关上书,抬起上半伸懒腰时,发现面前多了一摞书。
而是还是……奥数?
许让惊讶:“延哥,这是你带过来的吗?”
沈延正托着脑袋,以一个十分松散的姿势支着上半,他别过睛,不自然:“放家里占地方,扔你那吧。”
许让:“谢谢。”
他随便翻开一本,发现里面的练习题已经被过了,而且重难有标红的痕迹。
居然都是过的?!
难是沈延……不可能,他连作业都是抄的。
但字迹又有像。
许让边翻边问:“延哥,你家里还有哥哥吗?”
沈延一怔。
片刻,才垂,低低“嗯”了一声,“有个哥哥。”
许让没察觉到他绪上的起伏,视线定格在一奥数题上,他在其他试卷上见过类似的题目,很经典,但光是看答案都有些吃力。
但题的三解法,着实惊艳到他了。
没想到沈延的哥哥这么聪明,这难就是智商守恒定律?
沈延见他一直盯着书,自己完全被冷落,不满:“这周末考试,你东西准备好没?”
许让:“准备差不多了。”
他一开始也惊讶沈延了夏令营申请书为什么不准备考试,后来发现对方的是夏令营国际班申请书。
国际班不用考试,只需要报名费就可以去,但跟自主招生没关系,大概就是有钱人去验一次集生活。
沈延撩了许让桌上的笔袋:“我看你连笔都没几支,哪里准备了?”
许让:“没事,我考试之前再买——”
他顿住,因为笔袋里多了支棕的笔。
外壳泛着金属的光泽,很新,上面没有一划痕。笔帽那里,刻着畅的两个英文字母:X.R。
他名字的缩写。
许让拿起笔,能觉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朝沈延望去:“延哥,这是送我的吗?”
沈延极不愿得了,见许让要动,半睁着:“别想多,班上每个小弟都有。”
说完,踢了周学凯的凳。
周学凯立刻转过,哭丧着一张脸合:“是啊,延哥上星期就发给我们了。”
发个。
许让听周学凯这么说,还有奇怪,班上小弟认真写作业的没几个,发笔嘛?
为了抄作业?
也有可能吧。
此时,许让还不知,这支毫不起的钢笔价值两万,是沈延专门找设计师定制的,全球仅此一支。
他将笔放回到笔袋里,心想沈延为大哥,对小弟也太够意思了,他这才转到班上不到两个月,就沾了这么多光。
虽然说每个小弟都有,但许让还是觉得白拿东西不好,他凑过去问:“延哥,你什么时候生日啊?”
沈延立刻明白了,许让要送他礼呢。
他心里的小狮要炸成烟,却努力压住嘴角的笑意,故作冷酷:“都多大了,还过什么生日?”
许让心想也是,“哦。”
然后就起去上厕所了。
沈延:“???”
就这?
就没了?
也不多问一句?
周学凯回,幸灾乐祸:“延哥,你好像把你同桌惹生气了。”
沈延着他的:“。”
可转念一想,也是,新来的满怀希望想给他过生日,却得不到的回应。
他不懂这些细节,毁了对方好多温柔。
估计现在躲在厕所里偷偷哭呢。
沈延想像着许让泪光闪烁,满通红的模样。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
许让早上起得早,临上课前困了,打算去洗个脸清醒一。
结果从洗手间来的时候,一就看见沈延,对方正双手环靠墙,似乎在等什么人。
沈延见许让来,瞥了。
角泛着红,脸上还有渍。
明显哭过了。
这是第二次,许让为他哭了。
沈延天生见不得别人哭,此刻心愧疚外加拽耳挠腮,却不知要怎么开。
这副模样在许让看来,好像便秘之前的酝酿。
不会吧。
校霸这么酷,肯定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件事,于是许让转移了视线,默默离开。
沈延:“???”
居然不跟他说话就走了?
果然生气了。
这要怎么哄啊……
沈延想不招,但又怕人走远了,只能迈着跟在后面。
他双手兜,金蓬松,像小狮在后不不慢跟着。
许让比他低大半个,校服领宽松,沈延睛不经意瞥到那块白皙细的脖颈,迅速移开视线,一大片红透的耳。
好白啊……
两人就这么从走廊那一路走到了自己的班级门。
引起一片议。
“许让真有本事,这么快就把人追到了?”
“男追男,隔层纱嘛,我祝福他们。”
“卧槽!居然连上厕所都跟着,也太黏人了吧!”
“这么一看校霸好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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