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话都不如这个吻来得真切。
言忱微微踮着脚尖,沈渊弯腰低。
从小心翼翼地试探到轻咬对方的,太久没见,所有的想念都发在了这个吻里。
言忱被沈渊抱到飘窗上,低就能碰到沈渊的。片刻的息后,他们再一次吻在一起。
他的手仍搭在她的腰间,没有更一步,只是想通过这个吻证明彼此的存在。
吻得难舍难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些,又在片刻后脑袋互相抵着。
房间里安静地可以听到两人的呼声,带着几分急切。
“我有想你。”言忱低声说,声音缱绻。
她的脑袋顺势落在沈渊肩膀上,抱着他腰的手收几分。
沈渊轻笑,“才有儿?”
言忱没说话,在他脖颈间轻咬了一。
沈渊倒一冷气,“痛。”
“活该。”言忱说:“得寸尺。”
沈渊在她腰间了一,一儿都没到,原本还想逗她几句,结果就变成了,“又瘦了。”
言忱:“……”
“吃不好。”言忱说:“我能怎么办?”
“我去给你饭?”
言忱趴在他肩膀上笑,“说得好像你会一样。”
“前些天学了儿。”沈渊说:“我妈教的,学了一你最喜的可乐翅。”
“这么厉害啊。”
“我去你们那儿应聘厨师。”
“好啊。”
隔了会儿,沈渊又了她的腰,不再是玩笑吻,“总不好好吃饭怎么行?”
言忱的声音有几分倦意,“我尽力了。”
那边的饭确实不合她胃,还不能外卖。
也就贺雨眠来录节目的时候会给她开个小灶,但平常她都是勉着自己吃的。
不止她一个人瘦了,几乎所有选手都瘦了。
用吴珊珊的话,那饭喂猪,猪都得犹豫两秒。
“给你带的零呢?”沈渊问。
言忱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沈渊上,慵懒又倦怠,“没看节目吗?都被收了。”
“我还以为是节目效果。”沈渊说:“那我后面几次送的零呢?”
“后面你还送过?”言忱挑眉。
沈渊:“……”
他专门开车两个小时去送的,结果言忱都不知?
“估计被节目组收了。”言忱说:“我没见到过。”
“那你们能带什么?”
“只能带人。”
“那你把我带过去吧。”
言忱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你怎么这么粘人啊。”
说话时还在玩他的发。
他发有些时候没理,已经有些,发质柔,缠在手指间倒也舒服。
“没办法。”沈渊叹了气,“女朋友不粘我,只能我粘女朋友。”
言忱伏在他肩膀上笑,他都能受到她腔的共鸣。
“那以后你去医院上班,我就跟在你后边。”
“可以试试。”
“试什么试。”她戳他脑袋,“你怎么这么恋脑。”
许久不见,她的话变多了,小动作也变多了。
沈渊抱了她一会,忽然问:“你饿不饿?”
言忱摇:“我本来晚上都不吃饭。”
今晚吃那些东西已经很多了。
两人又随意闲聊,言忱说之后的公演舞台听说都是直播形式。
沈渊就说他们还去看了一公。
“以后我让贺老师给你们票。”言忱说:“我拿不到手机,什么都不知。”
“没事,你好好比赛就行。”
两人聊着聊着,言忱已经没了声音。
她又累又困,趴在沈渊肩膀上就睡着了。
沈渊在原地站了会儿,最后把她抱到床上,又关了房间里的灯门,开车去超市。
他买了些营养品,又去药店买了补气血的,助眠的。
还在超市买了袋翅。
回去的时候言忱还没醒,他在厨房把翅焯来,然后去房间里待了会儿,先坐着,后来又躺在她边。
察觉到了源,言忱窝他怀里。
这是个很暧昧的姿势,沈渊却什么都没想,他满脑都是言忱怎么瘦成这样了。
虽说瘦上镜好看,但依这架势去,估计等比赛完,她得大病一场。
沈渊揽着她轻轻叹气。
在黑暗言忱却忽然开,“我会好好吃饭的。”
沈渊:“……”
“原来我觉得你不适合医生。”言忱的声音没了倦意,“现在觉得你真的很合适。”
没等沈渊反驳,言忱已经补充:“你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沈渊:“……”
他曲起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没良心。”
言忱却窝在他怀里笑。
在房间里躺着相拥,享受最后的温存,等到十二,言忱才说:“该走了。”
明天还要去录练习室的容。
沈渊比她先起,起来以后去厨房翅,等言忱从房间里来时,翅的香味已经散了来。
沈渊站在料理台边,言忱倚在门看。
在他揭锅盖的时候从后边抱住他,低声呢喃:“你怎么这么好。”
“怕你死。”沈渊说:“那我还得重新找女朋友。”
言忱的脑袋轻轻撞在他背上,“不可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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