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忱被他拉着走,错愕地看着他,“只是因为我吗?”
“不全是。”沈渊回朝她笑了,“好啦,别想太多,好好比赛。”
“我就是好奇。”言忱说:“你为什么会变了呢?”
“因为我喜的人一直没怎么变。”沈渊说:“仍旧是坏脾气、倔、又脆弱,所以我就要变,不然我总在不经意间伤害她,还有推远她。”
言忱抿沉默。
这事儿沈渊其实想得很清楚。
如果你还是过去的你,我也还是过去的我,那我们在一起必定是过去的我们。
过去好吗?
不差。
但未来可以更好。
言忱就是那样的格,她过往的人生让她学会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让她孤傲又决绝。
让她不敢轻易敞开心扉。
那沈渊就多往前走几步。
在这件事上,面没有人重要。
尤其他了言忱很多年。
还是那句话,就是一降一,得最的人最先投降认输。
他认输。
但言忱也在变啊。
她在慢慢朝他靠近,试着努力和他在一起。
单凭这一,沈渊就觉得自己可以得更多。
言忱神之际,沈渊已经开了副驾的车门,让她上车。
沈渊大一就拿了驾照,所以开车很稳。
车行驶了一段距离,言忱忽然说:“我有在试着相信你,但是沈渊,我需要时间。”
“我知。”沈渊说:“我之前那么你,只不过想知个结果,毕竟那是我的六年,甚至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节。”
本应该考第一年就能走重本,结果又复读了一年。
“你可以永远相信我。”沈渊飞快地看了她,然后又专心开车,“不相信也没关系,言忱,我想清楚了。”
“什么?”
“没谁会像我一样,在原地等你六年。”沈渊说:“所以,以后我都在原地等你,无论你走多远,都记得回。”
言忱看向他,他的侧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
良久,言忱苦涩地笑,“你傻不傻啊。”
沈渊:“这没办法,谁让我女朋友格别扭呢。”
言忱:“……”
车安静许久。
“阿忱。”沈渊喊她,“昨天有句话你说错了。”
“什么?”
“破镜重圆不一定是重蹈覆辙。”沈渊的声音放得很轻,但语气笃定,“不改变才会重蹈覆辙,但包容和理解不会。”
言忱恍惚片刻。
“碎了的镜粘起来看到的是两影,但没碎的镜看到的也是两影。这和镜没关系,和人有关。”沈渊那清冷的声线染着几分烟火气,但说话时平静又温和,“那天我看到一句话在说破镜重圆。破镜重圆的前提有两个,第一足够,第二愿意改,不然永远都不要重圆。”
言忱目光直直地望向他,泪忽然掉来,“所以你成了愿意改的那个吗?”
“你也在改啊。”沈渊立扯了几张纸递过去,“我开车呢,你别影响我。泪收回去,等我停车了再哭。”
“没哭。”言忱说:“你看错了。”
沈渊轻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家阿忱原来还是个哭包。”
言忱:“……”
她别过脸不再看他。
这人,烦死了。
但她好啊。
尤其是他喊得那句我家阿忱。
-
沈渊把言忱送到了酒店楼。
天已晚,酒店附近都没什么人。
沈渊得寸尺地问:“我能去吗?就帮你把东西放。”
“不能。”言忱说:“一会儿到了门,工作人员会帮我把东西拿去。”
“那……”沈渊恋恋不舍,“晚安。”
言忱:“晚安。”
说完就要车,但手刚拉住车门把手,沈渊就拉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拽,言忱不解地看他,“怎么了?”
沈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四目相对。
片刻后,沈渊看着言忱那疑惑的神叹了气,空着的手掌直接覆在她脑后,前倾吻住她的。
言忱:“……”
片刻后,言忱闭上合他。
这吻难舍难分,一直吻到言忱有些呼不畅才松开。
沈渊还笑:“亏你还是学音乐的,换气都不会。”
“没你厉害。”言忱轻咬了自己刚被亲过的,上边还残留着沈渊的气息,“不知是无师自通还是经百战。”
“那当然是……”沈渊顿了顿,“无师自通。”
沈渊伸手用指腹帮她揩掉上的晶莹,随后在她脸上轻轻了一,“好好吃饭,不要把零当饭吃。”
言忱:“知了。”
“虽然是比赛,但尽力就好,不要折腾自己的。”
“知。”
“要是想吃什么就给我发消息,我给你送。”
“你有时间?”言忱说:“你还是先忙自己的事吧。”
“上放寒假,我当然有时间。”沈渊说:“没时间也可以挤一,你看你这几天瘦成什么样了。”
言忱:“……知了。”
“还有。”沈渊继续叮嘱,“如果要封闭期,收手机的话一定要提前和我说,不然我会担心。”
言忱:“……好。”
沈渊盯着言忱看了会儿,言忱以为他还有什么要叮嘱,结果等了两分钟,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说完了?”言忱问。
“怎么觉你迫不及待要走?”
言忱摇,“没有。我是在看你还能啰嗦成什么样。”
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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