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报名。”沈渊问:“是什么时候?”
“蛮早了。”傅意雪说:“差不多是叔叔事那几天。”
傅意雪还以为言忱已经跟沈渊说过了,但听沈渊这话,应当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这会儿说话也开始警惕,“言宝想跟你说的,但你这段时间……”
“我知了。”沈渊兀自打断她的话,“谢谢你。”
他冷静地了谢,径直挂断电话。
傅意雪:“……”
一脸懵的傅意雪立给言忱发消息:【你疯了吗?人都酒店了还没告诉沈渊?他找你快找疯了。】
发完以后她又联系岑星,但岑星没回消息。
这事儿好像有糟糕。
-
岑星是午才看到那一连串未接来电的。
她们公司来团建,临门时她把手机放在酒店房间充电,等午回去才看见。
还以为是哪个作者临时有事找她,结果回拨过去是沈渊。
“什么事?”岑星问。
沈渊那声音有些丧,“言忱去参加节目了,你知吗?”
岑星迟疑两秒,“知。”
这话一,岑星就知言忱还没跟沈渊说。
沈渊冷笑,“所以全世界都知,就瞒着我?”
“她不是那个意思吧。”岑星帮忙解释:“你最近太忙了,她说想等过段时间再说。”
“可我们昨天还打过电话。”沈渊说:“她有无数个机会可以说,但她都没有。”
岑星不知该怎么说。
沈渊沉默几秒,“算了,你忙。”
“哦。”
电话被挂断,岑星看着转回去的屏幕。
微信上傅意雪发来一连串消息:【沈渊还不知言宝参加节目,估计要炸了。】
【日!那声音我听着都害怕!】
【他俩不会吵着吵着就分了吧?】
【言宝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沈渊啊?】
【而且她手机还关机了,这会儿谁都联系不上她。】
岑星低着戳屏幕:【她自有考量吧。】
其实岑星也不太支持言忱去参加节目。
在现代网络社会,没有黑料都能制造黑料。人一旦站在闪光灯,随之而来的还有对过往的扒,言忱经不住扒。
她以前没打算过,后来也不知怎么突然定决心去参加。
所以面对她的决定,岑星只能支持。
岑星坐在床上想了会,还是决定很多余地给沈渊发短信。
【言忱的格你应当比我清楚,所以别吵架,和她好好说。】
沈渊那边没回。
岑星给言忱发消息:【沈渊在找你,忙完快给他回电话吧。】
不知怎么,总隐隐有些担心。
-
沈渊在楼坐到傍晚。
烟了大半盒,偶尔有路过的人盯着他看。
一直到嗓特别不舒服,他才停。
不什么,心里都越来越烦躁。
等到天暗来,他开车去了蓝夜酒吧。
酒吧刚开,人还不多,他坐在吧台要了杯<迷迭风>,调酒师阿哲看到他还错愕两秒。
“来找言忱?”阿哲一边从酒柜里拿酒一边问。
沈渊勾着笑,“难不成她还在?”
“不在了。”阿哲说:“已经辞职,有段时间没来了。”
两人说着话,酒吧的新驻唱乐队已经来了。
一行人浩浩地跟阿哲打招呼,然后看到了坐在吧台的沈渊,乐队里的架鼓手是个女生,朝着沈渊轻佻地了声哨,“帅哥,一个人啊?要不要喝一杯。”
沈渊神都没给一个,声音嘶哑,“不喝。”
“不好玩。”鼓手笑了笑。
阿哲把调好的<迷迭风>放在桌上,朝着鼓手说:“这是我们前主唱的男朋友,你还是死心吧。”
“啊?”鼓手错愕两秒,“是那个传说得特漂亮的女生?”
“是啊。”阿哲笑了笑,“不是传说,是真的。”
乐队的人互相打趣着去了休息室。
沈渊却看向阿哲,“你知她去哪了吗?”
“言忱?”
“对。”
“她去参加节目了。”阿哲说:“你不知?”
沈渊轻嗤,什么都没说。
全世界都认为他应该知,但他偏偏不知。
他在酒吧里坐着,看新的乐队演 ,看酒吧里人影错。
这世界很闹,但好像空。
一直坐到十多。
沈渊照往常的时间走酒吧,冬天冷,街上行人步履匆匆。
昏黄的路灯照在地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影。
沈渊站在原地,目视前方。
那里没有言忱。
又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又是在过承诺之后离开。
她什么都不说。
沈渊站在那儿,忽然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这么多年,仍如是。
他喝了酒,打车叫了代驾。
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去租的房里,直接让代驾把车开回了家。
席在医院照顾沈河,家里空无一人。
家以后站在玄关,好似一瞬间回到了12年的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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