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一想回答,脑里就自动蹦他刚才的话。
那天喝多了一冲动,亲的她站不住理。
“言忱。”沈渊又低声喊她,这次言忱却没应。
寂静了几秒后,沈渊轻笑,“你现在可真容易害羞啊。”
言忱:“……我没有。”
她说话时语气的,也没回。
沈渊却猝不及防靠近她,声音很低,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那你怎么耳朵红了?颜比你今天的红还红。”
言忱:“……”
真的。
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可真一线也不留了啊。
她走了几步,想离他远,但他轻飘飘地说:“你喜看我能理解,毕竟你那会儿就喜腹肌。”
言忱:“……”
“那会儿想看还没有,现在有了。”沈渊顿了顿,“想看就直说,喜我也很正常,毕竟之心人皆有之。”
言忱:“……”
这人,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得寸尺了。
“言忱。”沈渊又喊她,“那天晚上的事儿还记得吗?”
来了来了。
他来算账了。
言忱脸得像被蒸熟的小龙虾,她呼了一气,“不记得。”
“那没事。”沈渊说:“我记得。”
“你那天晚上……”
沈渊话说了一半,言忱直接面无表疾走几步回了房间。
砰地一声,房门被关上,两秒后,她直接落了锁。
沈渊:“……”
呵,就这?
比起那时来胆小多了啊。
那会儿她也不知是初生犊不怕虎还是怎么,反正向来只有沈渊被她到脸红的份,她从来都是计得逞趴在桌上笑的那个。
她也不怕听荤段,甚至还给沈渊讲。
沈渊说她在玩火,她说有本事来,沈渊常常对她无语又无奈。
而言忱跑回房间以后靠在门上,侧过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只听见咕嘟的喝声,等了许久,她心才降去。
随后她直接往大床上一躺,闭上都是沈渊的脸。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不,没有那天晚上。
没发生过。
言忱摁了摁太,真伤脑啊。
命运总喜给她这退两难的题。
-
午饭是言忱的外卖,在他们收拾家的时候,她了五个菜一个汤,然后一起在她家客厅里吃的。
饭间属傅意川话多,宋遥偶尔附和两句,沈渊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言忱上,言忱觉自己上有针,坐立难安。
这大概就是了亏心事的场。
不过还好,吃完饭他们就去收拾家了,言忱说要帮忙,傅意川直接拒绝,让她去忙。
言忱也就没客气,她关了门继续拿起吉他坐在台上弹奏,但今天心了,怎么弹都静不来,脆放。
正好陆斯越给她发消息约时间:【什么时候回?】
言忱想了想:【明天吧。】
陆斯越:【各买各的?】
言忱:【都可以。】
陆斯越:【那我一起买,份证号发我。】
言忱:【……】
她早已习惯陆斯越不路牌的方式了,这会儿麻利地把份证号发过去让他订回南宜的机票。
陆平风和唐宛如的生日挨得很近,一个6月底,一个7月初,回去以后刚好给两个人一起过生日。
五分钟后,陆斯越把航班信息发过来:【明早6,我去接你?】
言忱:【我打车去机场吧。】
陆斯越:【正好顺路,过去把你捎上。】
言忱:【好吧。】
跟陆斯越聊完以后她就收拾行李,东西很少,连行李箱的一半都没填满。
不过借由着忙碌平复了心境。
收拾完以后,琴还孤零零地躺在衣柜里,言忱把她拿来,随意地,没什么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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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言忱在琴啊?”因着要收拾东西,傅意川家的门开着,所以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不过听不真切,只能依稀听来是琴声。
向来这层这个乐的人也只有言忱了。
“应该吧。”宋遥说。
傅意川把专业书都放在客厅,转了话题,“遥遥你真不来和我们一起住?”
“到时候再说吧。”宋遥低帮他放书,“我爸应该不同意。”
“你都这么大了你爸还你这事儿?”
宋遥小声应:“嗯。”
傅意川也不好说什么,“那到时候联系,你想住随时过来,还有一个房间。”
“好。”
收拾家时沈渊全程沉默,他在默默听隔的琴声,发现听不来什么。
只是傅意川忽然喊他,“沈哥,你琴。”
“嗯?”沈渊回。
“怎么在这箱书里?”傅意川说:“我以为没东西,差把这箱扔了。”
沈渊:“……”
沈渊的琴平常都在衣柜里放着,很少往拿。
这次收拾东西不光他和傅意川,宋遥也把自己的东西整理着往家带,几个人混在一块肯定是了。
他走过去拿,只听傅意川说:“哥,这琴上有个忱字哎。”
沈渊一把夺过,没有回答。
“是言忱吗?”傅意川却来了兴趣,“这是不是你和言忱的定信?”
沈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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