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年的考作文是什么吗?”
言忱摇,“我没参加。”
于清游:“……”
包厢沉寂几秒后,于清游笑:“你们两个可真是……绝啊。”
一个白卷,一个脆不参加,所有考生为它拼了命学习,千军万过独木桥,结果他俩直接站在桥前掉了。
“那年的考作文主题是陪伴。”于清游说:“他估计是看了作文题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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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和于清游从日料店里来就分别,她没打车回家,一个人在街上走。
过了十二还在街上晃的人很少,走十几步才会遇见零零星星几个人,言忱倒没心思看路人,她脑里全都是于清游说的那句——心态崩了。
随意挑了个椅坐,晚风轻轻拂过她的角眉梢,紫发在昏黄路灯照耀平添几分艳丽。
有人路过后总要回看,而她从兜里摸盒烟来。
纤的手指勾着烟,啪嗒一声,烟猩红,青灰的烟雾随着风的方向飘散,把她整张脸都变得雾蒙蒙的。
言忱抿了抿,低呷了一,隔了许久才缓缓吐。
一支烟了一半就被捻灭扔了垃圾桶。
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她拿手机给沈渊发消息,打字到一半手指一戳到了边的视频通话。
但视频通话会让人选择语音通话或视频通话,也可以取消。
言忱可以取消的,却鬼使神差地摁了视频。
在那一瞬间,她很想见他。
视频在两秒后被接起,那边一片黑暗,只能看到沈渊的脸,有手机屏幕的光照着,衬得他愈发白。
他应当也睡了,这会儿忽然被惊醒,耷拉着,勉能睁开一半,他先朝着镜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床。
一动作得自然又畅。
言忱便一直保持安静,甚至把自己这边的声音也低,边来来往往的嘈杂没通过听筒传到他那边。
他去了台,关门开灯,终于能看清他的脸。
刚开灯的光还有些刺,他意识抬起手背挡了,然后随意在摇椅里坐。
他懒洋洋地问:“什么事?”
“没有。”风有些凉,言忱了鼻,“你明天有空吗?”
“嗯?”
“来看我演吧。”言忱说。
也不过是随意想到的借,她只是想看看他,想和他说说话而已。
沈渊却了太,这才睁开睛,看到她那边的夜,“你怎么还在外面?”
“刚工作完,还没回。”言忱说。
“遇到事了?”
“没有。”
也算是遇到了吧。
一些很扎心的、迟来的事。
“狗。”沈渊起,言忱这才看请他穿的是工字背心和大短,胳膊上肌很健硕,忽然就想到了于清游说得,他那时瘦了15斤。
“你在哪儿?”沈渊说:“定位发过来。”
“嘛?”言忱笑了,“我上回去了。”
“言忱。”沈渊目光邃,说得笃定,“这次信我,行吗?”
没事她会这个儿给他打电话?
而且睛红着鼻红着,这叫没事?
他没拆穿罢了。
言忱挂断电话后给他发了定位。
两分钟后才后知后觉,【你们学校没有门禁吗?】
沈渊发来两条很短的语音。
“有。”
“爬窗。”
语音都带着猎猎风声。
言忱盯着屏幕笑了,是他能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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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开车过来的,来的时候就见言忱一个人坐在椅上,双手撑在两边,脚尖戳着地,一又一,乐此不疲。
她低着,发全散落来,不知在想什么。
整个人都很丧。
“哔——”
沈渊摁了喇叭,言忱没反应。
无奈,他只好车。
这会儿路上几乎没人,沈渊走过去以后,在她面前站了许久她才缓缓抬起,睛红着但没有泪。
仔细想想也是,这人向来不哭。
“你来了啊。”言忱朝他笑笑。
沈渊在她侧坐,把带来的外递过去,言忱也没拒绝,摊开穿上,只是鼻微动,闻了闻衣服上的味。
“新的。”沈渊说:“买来还没穿。”
言忱:“哦。”
之后又是无尽的沉默。
言忱了鼻,主动邀约,“要喝酒吗?”
“不喝。”沈渊说:“开车了,而且明天还去医院。”
有正事的时候他向来不喝。
言忱站起来,“我去买。”
“回家吧。”沈渊说:“我送你回去。”
看来了,她又是什么都不想说。
全闷在心里。
言忱往后退了半步,“一会儿再回,你要是忙你先回。”
沈渊:“……”
“不过你最好也不要回。”言忱说:“因为我一会儿喝多了,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沈渊:“……”
理不直气也壮。
是他认识的言忱没错。
24小时候便利店里仍有店员在值班,言忱在啤酒和白酒之间选了白酒。
这会儿特别想试试辛辣的味。
结账离开便利店,她拎着一酒瓶来,怎么看都觉着诡异。
沈渊走在她后,隔着半步距离,他忽然喊言忱,“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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