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沈渊还记得,但她又不可能去问沈渊。
从那天之后,他们已经五天没联系了。
傅意雪在她面前都小心翼翼地不敢提起这个名字,傅意川来过她家几次,但她都在房间里写歌,看见了也就打个招呼,不会问什么越界的话,只是傅意川这人老实,有什么话都藏不住,那小神都明晃晃地写着好奇。
但言忱都没回应。
她把所有的绪都藏起来,没和任何人说。
有天晚上傅意雪跑她房间里说:“要不你跟我吐吐苦或者哭一顿吧。”
言忱却笑笑,“我没事。”
她确实没什么事儿。
除了那天晚上了噩梦以外就恢复了正常,有事的大抵是沈渊。
他那个闷,但气大,估计那天她走以后要气炸了吧。
“言忱。”程鹤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演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言忱,“好。”
她跟在程鹤后走向舞台,一边走还一边想,她真不是故意气沈渊,有时话赶话就到那了。
她也不是个轻易低的人。
沈渊或许知她的吧。
也或许不知。
晚上第一次演大家就合得很好,言忱的乐好,很容易跟上他们的拍,结束以后老板请他们去吃饭。
这里的氛围很好,大家人都不错,互相调侃随意开玩笑,不过从不越界,很有分寸,言忱在这里待的还算自得。
不过饭吃到一半,于清游就走了,说是有事。
晚上言忱是被程鹤送回去的,他说大晚上女孩打车不安全,车上还有孙恪在,涛涛作为乐队里唯一有家世的男人,早早回了家。
反正这个团队给足了言忱安全。
这还是第一次在工作环境受到温。
她车以后和两人挥手告别,但孙恪忽然摁车窗,脑袋伸窗外,“那是不是清游啊?”
言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路灯是于清游和岑星。
两人面对面站着,又隔了一些距离,于清游双手兜略显冷酷,岑星在他面前被衬的很小,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言忱看了便收回目光,“是他。”
“我。”孙恪眯着睛看得更认真仔细,“这不是他喜的款啊。”
“他一般喜什么样儿的?”因为和岑星关系还不错,言忱多嘴问了句。
孙恪想都不想地说:“你这一看上去就很惊艳的,那个妹妹太普通了,他向来看不上这小家碧玉型的。”
言忱抿:“好吧。”
“也可能是燕窝鱼翅吃多了,想换换味。”孙恪叹了气,“反正他条件好,追多少女生都能追到。”
说完又看了看言忱,言忱朝他耸耸肩,“要能追到,就追到了。”
孙恪:“……”
他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言忱那会儿确实对什么都不太关心,甚至她连他一二坐过的同桌都忘了,她在学校特立独行,逃课是家常便饭,学校里有人说她是小太妹,跟她坐的那些同桌都有怕她,后来她就一个人坐,三又特意跟沈渊坐在了一起。
所以于清游有句话还说对了,她三年当真只记得了她同桌。
只不过这个同桌特指沈渊。
言忱倒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于清游是个什么样的人用不着她来告诉岑星,都是成年人,对各自的还是要泾渭分明一些。
于是言忱装作没看见往回走,但刚走了一段路就碰上了已经送完岑星的于清游,两人肩而过,言忱都没和他打招呼,可他忽然停喊了声:“言忱。”
“嗯?”
“你离开北望去哪了?”于清游转过看着她的背影问。
言忱也回过,四目相对,她回答:“南宜。”
“那你知沈渊找过你吗?”
言忱抿,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在她印象里,他好像也不是沈渊的朋友,她记得沈渊没有本班的朋友,几乎都是些外班的,关系最好的还是李淼。
那他现在是为沈渊?
看起来也不太像。
于清游见她不答,又问:“你知沈渊考就考了451分吗?”
言忱缓缓,“怎么了?”
“没怎么。”于清游轻笑一声,“还谢你替我搞掉一个竞争对手的。”
言忱:“嗯?”
于清游却没给她解释,当初沈渊五月的状态烂到极致,考掉链,最终从万人瞩目的位置掉来,他那一年拿了学校的状元。
不过后来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可值得兴。
风仍旧是沈渊的。
他那会儿也不知在跟谁暗自较劲儿,都是些很幼稚的心理。
不过,他此刻看着言忱,忽然个很玩味的笑,“你想不想知,当初你离开以后,沈渊过得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副cp现:于清游X岑星,BE。(涉及不会太多,到时候应该可能在番外)
请定相信,言忱和沈渊唯彼此,1V1 HE锁死!
如果不懂为什么我说这故事刚刚开始的小可可以去看看本文的立意,一句话总结就是——破镜重圆不是为了重蹈覆辙,所以会有个比较漫的过程。
反正这一本我把它定义为一个需要细慢慢讲的故事。
言忱是个很别扭的人,而沈渊的别扭是因为言忱的别扭,他俩就得互相锁死!
大家新的一天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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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言忱垂在侧手指微微蜷缩, 几秒后沉声:“不必了吧。”
说完以后转回,不带任何犹豫地往反方向走。
谁知于清游是什么心思?
他话里的真假也有待商榷。
言忱是个不太有好奇心的人,但在沈渊的事上说不好奇也不可能。
她确实很想知当初她离开以后, 他经历了什么。
怎么从原来的吊儿郎当骄横大少爷变成如今不苟言笑的模样,像是定升天,羽化成仙,清冷矜贵得不似凡人。
但她知这些事儿或许会让她心难过。
因为和她当初设想的不一样。
她那时觉得她离开了,沈渊最多难过个三五日, 喊上朋友闹放纵一番, 必定把她忘了。
毕竟还有即将到来的考,那段日一结束, 他或许连她是谁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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