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的有其他科室的小姑娘,还有咱们主任的女儿,他不想得罪人,我还不想呢。”小理直气壮:“都是女孩们的一片心意,我不忍心。”
言忱在最边上的药盒上看见了熟悉的名字:李思涵。
估计就是她们主任的女儿。
啧,般。
言忱问护士小要了支笔,在药盒上落笔要写名字时,刚写了个,突然笔锋一转,在两盒药的右角都写了名字,写完以后嘴角微翘。
嗯,舒服了。
她把笔还给护士,了谢离开。
等她一走 ,几个护士忽然对了个神,其一个先开:“这妹妹是明星吧,得真好看啊。”
“比明星也好看,又瘦又白,刚刚凑过来的时候,脸上几乎都看不见孔,肤真的好。”
“而且她五官也好,最重要的是上的气质,刚刚她写完笑的时候,那个样真的绝了,我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哎……话说回来她写了什么啊?”
正拿着药盒往柜台放的护士手一顿,忽然被勾起了好奇心。
同事们八卦的目光望过来,但她只看了一立收起。
“写了什么啊?”有人问。
护士小:“……”
犹豫了两秒,小把药盒往里了,敷衍地回答:“就一个名字。”
其实一盒正面是沈狗,另一盒正面是沈傻。
算了 ,给小沈留面。
-
言忱午抵达餐厅时收到了沈渊的消息:【你来送了药?】
言忱没犹豫地回:【是。】
沈渊给她拍了张照片过来,就是她送过去的那两盒康,但是没有把最边她签名的地方拍去。
故意的吧?
言忱低轻笑:【是】
【SY:了毒?】
言忱:【对,剧毒。】
【SY:吃过了,等收尸。】
言忱:【行。】
两人的聊天很简,哪怕是玩笑都带着几分严肃。
这要放在那会儿,沈渊肯定给她起很多难听的小名,而且用他那独特的嗓音懒洋洋地、吊儿郎当地、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喊她一遍又一遍。
跟现在不一样。
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连玩笑都生疏的地步。
言忱划了划两人的聊天记录,之前删过一次,所以总共也没几句。
说不失落是假的。
言忱总会想,要是当初没走会怎样?
他们之间应当不是现在这样。
或如胶似漆、或冷漠分手,关系总有个既定界限,不像现在这样,总觉得是很残忍的藕断丝连。
“想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言忱一秒拉回现实,她看向来人,低声打招呼:“你来了啊。”
“嗯。”贺雨眠坐在她对面,低给自己倒了杯茶,“我都到几分钟了,看你在发呆就没打扰,但没想到你会一直发呆。”
言忱:“……”
“抱歉。”
言忱也是刚察觉自己竟然走了很久的神,就是从沈渊那条消息开始,忆及过往,思绪发散,然后就不知自己想到了哪里。
贺雨眠笑:“没事,你菜了吗?”
言忱摇:“在等你。”
贺雨眠喊来服务员菜,等完菜后才寒暄。
两人虽许久未见,但一直都有在微信上联系,偶尔会一各自写的歌,有时贺雨眠写歌时遇到瓶颈也会让言忱帮忙听一。
聊了聊各自的近况,又随意地聊了会儿,菜上来之后就默契地没再说话。
等到吃完饭,贺雨眠从包里拿一张纸沿着桌给言忱推过去,言忱刚放筷就看到了“《金曲之星》报名表”的标题。
“贺老师。”言忱拿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了嘴,“我说过不参加的。”
“这次真的是个好机会。”贺雨眠又往过推了推。
“我知。”言忱仍是拒绝,“如果不是好机会,您不会这样推荐给我,但我真的不会去。”
“为什么?”贺雨眠不解,“你条件这么好,无论是相还是嗓音,包括你的创作能力都是得天独厚的,而且还有我在里面,你不会被欺负。你到底有什么顾虑?”
包厢忽然沉默来。
言忱抿不语,良久后,她轻飘飘地回答:“顾虑要是能说来,就不叫顾虑了。”
贺雨眠的手指在那张报名表上了,“你要知,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这好机会的。现在节目鱼龙混杂,新人的机会难之又难,这档节目会邀请很多知名制作人来,你能跟你一直喜的音乐人、制作人合作切磋,你不仅能收获到知名度和利益,最关键的是你的音乐会被更多人听到,你能拥有主动权和对你音乐的支权。”
“我不需要。”言忱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喜这些的。”
“但你喜。”贺雨眠笃定地说:“阿忱,你是我看着大的,别的或许不知,但你对音乐的是真的,你想站到大舞台上唱歌的梦想也是真的,为什么现在不敢承认了呢?”
死一样的沉寂在包厢蔓延。
言忱垂在桌的手指不断蜷缩,但面上仍波澜不惊。
几分钟后,她看向贺雨眠,“梦想会变的。”
“以前的那说辞就换了吧。”贺雨眠轻嗤,“阿忱,我看着你大,你觉得能骗得了我吗?”
他表仍旧温和,但让言忱有压迫。
是啊,贺雨眠看着她大,在北望那条破旧的老巷里,他住在巷,她一放学就跑过去。
他教她弹吉他,教她乐理,夸她天赋异禀,他甚至比她更懂她对音乐的喜。
可是他也应当知她一直在经历什么。
有些人的人生从起就废掉了。
言忱低敛着眉,沉默许久才开,“贺老师,放弃我吧。”
她注定成不了贺雨眠最优秀的学生,也无法完成他的期待。
贺雨眠不可置信地看向言忱,“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这是他为她能找到最好的机会,她竟然要他放弃?她不是很音乐吗?她不是很想站在大舞台上唱歌吗?她不是说想开自己的万人演唱会吗?他在为她提供机会和平台,但她呢?
贺雨眠有一肚的问题想问,有一堆话能拿来谴责她。
她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人,她对音乐的悟力、创作时的共,这都是很多音乐人达不到的,天赋和技巧在她这里可以被完的合。
而她的音乐只能由她一个人演绎,谁唱她的歌都不是那个觉。
贺雨眠在她的沉默冷静来。
他看向她,“言忱,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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