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去吧台讨了杯度数很低的酒喝。
但她坐在休息区的沙发里喝酒时,总觉有目光在盯着她看。
人在黑暗环境里对这样的注视会有很烈的觉,哪怕没有回,言忱也察觉得来这目光不太友善。
她一喝完手里的酒才回,忽然和那人的目光对上。
言忱没想到会在北城遇见李淼。
不过之后想想,连沈渊都见到了,遇见李淼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儿。
只是李淼看她的神,比那时更有敌意,像是恨不得把她拆骨腹,沈渊见到她都没有过这样的目光。
她没和他打招呼,直接去了台上唱。
唱完已经临近十二,老板也听她嗓不舒服,说今天就这样吧,不用勉,言忱收拾东西打算离开。
但刚把吉他收到包里,老板过来和她说:“我那边有个朋友想和你聊聊,说是旧相识,你看要不要过去?”
老板这里清吧,不拉郎的生意。
说的时候生怕言忱误会他,刻意着重调了“旧相识”三个字。
言忱朝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就是李淼。
她想了想,“走吧。”
多年未见,李淼已经从原来的小变成了沉得住气的青年,在酒吧昏暗的角落里,他跟言忱对视许久。
言忱给自己倒了杯酒,温声:“好巧。”
“是很巧。”李淼轻笑,“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北城。”
“毕竟大都市,机会多。”言忱多少有敷衍地说。
李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只盯着言忱看,良久后从兜里拿两张票来,“这是你给沈哥的吧。”
言忱夜盲,他拿得远,言忱得眯着睛才能看见,等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表微变,神晦暗,“他送你的?”
“对。”李淼说:“我女朋友想看演唱会,他把票送我了。”
“哦。”
“你……”李淼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学不会绕弯,直接问:“你是不是要和他复合?”
“哈?”
言忱错愕,忽而轻笑:“你误会了吧。”
“那你送他演唱会门票?我不知你是什么意思,或许你还是想和那年一样,撩完他就走,反正也不用负责任。”李淼已经刻意压抑了自己的绪,却仍旧能听很明显的愤懑,“他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你反正是把他玩于掌之间的那个,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算是同一招,好歹也换个人骗。”
言忱保持沉默。她不疾不徐地捧着一杯酒喝,轻轻晃酒杯的动作带着几分桀骜,表却是很认真在听李淼说话。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李淼说:“你别来打扰他的生活了吧。”
言忱:“哦。”
她没有生气,风轻云淡地应了声哦。
说不上来是什么绪,也没答应李淼的要求,也不气李淼对她这么没礼貌,她只是很平静地应了声,表示自己听见了他那么一段话。
李淼气得了一大酒,“没有你的日,他活得很好。所以你别再现在他面前了,你那些把戏去玩别人,放过他。”
“把戏?”言忱把这两个字轻轻念过,在酒吧的音乐声轻笑:“我也没跟他玩什么把戏吧。”
“呵。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他让你来说的?”言忱问。
李淼嗤笑,“你觉得呢?”
言忱觉得不是。
沈渊那样的人不需要别人来传达他的想法。
李淼这会儿也不过是作为好兄弟在为当年的事鸣不平。
言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虽然听着不舒服,但能理解他的绪。
“我知了。”言忱说:“以后会保持距离。”
李淼给她倒杯酒,真心实意:“当初也真心实意喊过你一句嫂,缘分也就到这了,放过我沈哥吧。”
言忱那双狭的狐狸盯着他看,轻笑一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懂了。”
多余的话再没说,她起离开。
李淼看着她的背影,多少有些落寞,忽然想起那座城市一夜之间肆而起的言,他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你现在生活还好吗?”
“好的。”言忱背起吉他,“谢谢。”
顿了两秒又说:“只是凑巧有人送票,边也只有他喜,我就送给他了。”
算是解释。
言忱一向不习惯跟人解释自己事的意图,但李淼很在意这件事,当初的还算不错,李淼虽然嘴坏,但心赤诚。
多解释一句也不会怎么样。
孰料李淼待在原地反应两秒,在她迈步离开酒吧时大喊:“他早就不喜五月了!更不喜五月天!”
言忱脚步微顿,之后匆匆离开。
北城五月凌晨的风很凉,她上卫衣的帽,从兜里摸蓝牙耳机耳朵,风把她的发起来,比卫衣帽还一截。
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最后在亮着灯的公站停,坐在空无一人的椅上受风的温度。
刚喝过酒,还有些燥。
她双手揣兜,耳机里还在放“在失去你的风景里面,你却占据了每一条街”,过往的车辆川不息,红尾灯偶尔亮起。
夜里十二,不会有公车现。
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这里等不可能现的车。
-
“宝贝,上回去了。”李淼坐在车里打电话,目光望着不远的萧瑟影,心不在焉地回答:“知,你早睡,不用等我。”
“没和女生在一块,我就到温鸠的酒吧来看看,和他聊了会。正好遇到个熟人聊了几句。”李淼耐心地解释着,“不是我前女友,我哪有前女友?”
“行了,你先睡。我半个小时就回去。”
电话挂断,页面回到和沈渊的聊天记录上。
沈渊给他发来的最后一句话是:【别打扰她。】
晚上他在酒吧时给沈渊拍过一张照片,是言忱坐在吧台上安静唱歌的画面。
不得不说,她在弹吉他唱歌时真的很有魅力。
那魅力是从到外的,人们不自觉就会被引。
沈渊太了解他了,所以让他别打扰言忱。
可是看见言忱什么都不说,真的不是他的格。
如同沈渊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沈渊。
只要认准了一个人,几乎就不会变。
沈渊在言忱上吃过的亏,有一次就够了。
别人或许不知,但那段时间是他陪着沈渊熬过来的,他一清二楚。
言忱不辞而别离开北城,所有的老师、同学、邻居都不知她去了哪里,沈渊找遍了所有有可能的地方,甚至找到了警察局,但没人知。
他整个人就像失了智,喝多了酒就一遍遍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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