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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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忱:嘛?

    沈渊:我让你解释啊!解释了我就原谅你。

    言忱:我不。

    沈渊:……

    啊啊啊啊气死了!

    言宝真的好会气人哈哈哈哈。

    明晚九再见,大家晚安。

    第7章

    言忱回去的时候,那对侣正在房间里打游戏,依稀能听见从手机里传来的“Frist  Blood”声。

    她回房间放吉他,摁开灯之后就往飘窗那儿走,随意拎了个地垫坐在窗边,俯瞰楼风景。

    五月的北城昼夜温差大,她门的时候只穿了件卫衣,回来的时候风很大,冻得她鼻儿红,这会儿到了室才算好些。

    她手腕上着沈渊还回来的发圈,随手把发扎起来,然后曲起,脑袋搭在膝盖上发呆。

    沈渊把发圈递还给她的时候又问她:“你不打算解释一吗?”

    她只耸肩笑笑,“有什么好解释?”

    然后把发圈缠回手腕,转离开。

    他沉默地看她走地铁站,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六年过去,他好像比以前更加沉默。

    要是那会儿她说这话,肯定被他弹额,尔后吊儿郎当地笑着说她:“你可真傲。”

    或者她后脖颈,看她眯着散发危险气息,在她临近爆发边缘时又松开,然后轻嗤一声,“言忱,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

    但现在他什么都没说,只沉默地望着她走。

    他想听什么解释呢?

    迫不得已?被无奈?

    当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不信他不知

    那他还想问什么呢?

    言忱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走就是走了,切断所有联系的选择也是她的,没人她。

    她只是了个正常人都会的选择而已。

    他想听的,是她永远不想提的。

    言忱在飘窗上坐了会儿,思绪逐渐溃散,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回忆和现实杂,搅得人疼。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才后知后觉昨晚那状态是冒了,因为她给傅意雪发语音的时候发现有了鼻音,不算重,但对她的工作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傅意雪说柜里有冒药,她抠了两颗就喝掉,又从行李箱里找件厚外才背着吉他了门。

    -

    仍旧是去熟悉的茶店。

    但言忱从地铁站往川大西门走的时候,途径昨晚沈渊站的那棵树附近,她不自觉多停了会儿,甚至还数了它的年,但枯皱的树看上去有些年,自然也数不清楚。

    到达茶店时还没什么人,老板娘听了她的声音后给她倒了杯,让她坐着歇一会儿,还关切地问她能不能唱,她捧着杯轻抿了,“没什么事儿。”

    温的店里慢慢有人来,言忱先没唱,只是弹吉他。

    她的吉他玩得很熟练,单拎来秀技术也能让人惊艳,只是她更喜弹唱这形式,特别适合她放空以后绪,跟这首歌产生灵魂上的共鸣。

    她先弹了两首,等到有人歌以后她才开始唱。

    歌的是个小,说要给她刚失恋的闺一首《失恋无罪》。

    A-Lin的歌音很,尤其副歌分和转音,这首歌原本就不在言忱舒适的音域,再加上冒,她只能说试试。

    降了Key唱都唱得很勉

    很快就有人听来,“小是不是冒了?”

    言忱刚好唱完副歌最后的那个转音,她,“有。”

    不过没有停来演奏,最后勉地唱完了一整首。

    那个歌的小一直等在旁边,等她结束以后给她递过来一杯,“小辛苦了。”

    “我的工作。”言忱接过,“谢谢。”

    之后许是谅她,大家都说只弹吉他就行。

    言忱倒是第一次遇见这,以往她在酒吧驻唱,冒了连唱三四个小时也不是没有过。没人会去谅你的辛苦,因为大家都很辛苦,既然挣这份钱那就把本职工作好,言忱从未有过抱怨。

    这突如其来的善意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连弹几首之后,言忱从兜里摸琴。

    这也算意外之喜,本来没打算穿这件外,因为冒才把它拎来穿,结果兜里放着那把琴。

    她琴之后便开始,音和吉他又不一样。

    茶店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闹。

    今天来八卦她的人变少了许多,大抵见沈渊两天没现,大家也逐渐接受“认错人了”这个设定,所以对她更多是赞赏。

    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歌。

    没什么特别的。

    到了午四多,言忱着实提不起什么力气来,她弹过几首后跟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去店里寻了个角落里的空桌坐着休息。

    店里也没药,言忱就捧着杯坐着发呆。

    过了会儿傅意雪发消息来:【你结束了没?】

    言忱:【差不多。】

    傅意雪:【等着!我上就爬过去!】

    言忱:【哦。】

    她回完消息就把手机倒扣着放在桌上,闭上睛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有视线烈地注视着她,于是她缓慢睁开现了一张略有些熟的脸,正张地盯着她看,见她突然睁开还吓得往后退了些,椅划过地面发了刺耳的声音。

    言忱这才认来,这是昨晚那个男生,应该是叫真……诚?

    她昨晚心思都放在了沈渊上,再加上他语速快、风大,好像就听见是这个名字。不过——

    他来嘛?

    言忱拎起面前的杯喝了,在店里舒缓的音乐声:“有事?”

    话一才发觉,鼻音更重了。

    明明是地北方人,却总会在晴不定的五月里栽个没完。

    印象里她总是在五月生病。

    言忱问完便在等他回答,但等了又等却只等到对方红着一张脸,颤颤巍巍地把一个纸盒递过来,“小,吃……吃药。”

    言忱:“嗯?”

    “听说你冒了。”对方吞了,总算不磕绊,“我去校医院买了药,你吃一。”

    他个发不算,是很清的、带有少年的男孩,这会儿没穿工字背心儿,换上了白T和,看上去年纪还小。

    言忱没拿他的药,反倒问:“你几岁?”

    “20。”郑晨立:“我是育系篮球专业的,昨天那些都是我们队一起打篮球的。”

    言忱眯着看他,大抵是因为都瘦,他的颌线和沈渊还有几分像,所以她多看了会儿,最后仍是把药推回去,“我不谈恋,别在我这儿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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