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芷月指了指一个方向,然后和凤非离说:“其实我的名字和那位女帝也差了一个字,她的名字是风暴的风,我是开封的封……如果我也和她同姓的话,我还能妄想一我就是那个女帝的转世呢。”
“现在这个名字好的——别轻易和历史上的死人重名,老话讲说人的名字是最短的咒,有时候容易被人勾了魂,这是为什么那么多皇帝忌讳同名同字的关系。”
“……你这人真奇怪,但我又不讨厌你。”封芷月望着她漂亮的侧脸,忽然冷不丁的说:“我本来不喜人家和我提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但你说的我就想相信呢……”
“你还是别信得好。”凤非离垂轻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当离我远些才是。”
“哦……”封芷月似懂非懂,但她的心明显不错,这姑娘拽了拽凤三的袖,兴致的:“隔展馆的东西我也都知,不如我陪你去看看然后讲给你听?”
凤非离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睛,很是温柔的。
“好呀,听你的。”
第63章 黄粱一梦(5)
封芷月从没觉得自己这样喜说话。
她拉着这个半个小时之前还显得十分陌生的女人,给她兴致的讲述着展柜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来历和它们上藏着的故事, 而旁边的女人则耐心而安静的从听到最后, 偶尔在她怀疑自己有没有在听的时候用一个温和的微笑作为回应。
这一切都好的像是一场梦, 封芷月心想——而在凤非离的心里, 她就是这么想的。
……这就是一场梦,既然是梦,那么就是假的——包括她自己。
她无所谓的想。
而封芷月一直在看着她, 在凤非离心里冒来那个冷冰冰的想法的时候,她似乎恍惚间觉得展柜玻璃上映来的影却分明是个俊无比的男人!?
但是当她用力睛重新再看的时候,玻璃上的影依然是凤非离的模样。
而凤非离察觉到封芷月的举动后, 用一茫然的神回望着她。
……这真奇怪。
封芷月迷迷糊糊的想着, 但是却没办法去空余去思考这件奇怪的事:她的脑像是被某粘稠的东西牢牢裹住了似的,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开始就没有其他的心思来琢磨除了这个女人以外的事。
……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不是吗。
封芷月偷偷摸了摸自己疯狂动的心脏,小心的看着女人线条完的侧脸。
“这里的都讲完了吧。”
凤非离忽然。
“嗯……嗯嗯?啊, 是的。”封芷月有些局促的抓了抓自己垂在前的发:“你现在想些什么?我知拐角的地方有可以坐来休息一会的地方,我们可以一杯咖啡和一糕坐来休息一会,他们家的油糕味还是不错的。”
“我想就不用了吧?”正当封芷月神腼腆的提这个邀请时, 白鸿的声音却不冷不的从两人背后响了起来。这位大明星不顾旁人惊讶注视的窃窃私语声, 大步上前亲昵的抱住了凤非离的胳膊:“我们家老三不喜喝外面的东西, 这位小的好意我们还是心领了。”
“我以为你多少会带个帽遮掩一?”凤非离温声笑问。
“嫌弃我给你丢脸呀?”白鸿幽幽反问。凤非离立刻举手投降:“得,我闭嘴, 您老人家请随意。”
“……你是白鸿?”封芷月一怔。
她的目光落在了白鸿抱着凤非离的手臂上, 神有些不对劲:“你们二位……?”
“这是我妹妹。”白鸿笑眯眯的回答, 抱着她的手臂却依然没有撒手,占有得可怕。
“你不是要回去陪我喝汤?”凤非离忽然开错开话题,白鸿立刻跟着应声,笑得睛都弯起来了:“好呀好呀,我陪你回去喝汤。”
她近乎是地拽着凤非离离开了博馆,好巧不巧的是,地停车库里属于凤非离的那台车旁边,站着个穿着白西装的阿诺德奥斯本。
白鸿的脚步迟疑了一瞬,立刻被凤非离拉上了车。
比起之前那次算不上愉快的见面,凤非离的脸上这回却多了游刃有余的自然和亲昵:“白的衣服好像一直很适合你,阿诺德。”
“……我该说谢谢?”
男人挑了挑眉,在白鸿冷飕飕的注视相当自然的先一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然后自己坐了去。
穿着小礼服的女人瞬间沉了脸。
“白鸿坐在后面吧。”
“我以为是我们两个回家。”白鸿幽幽。
凤非离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嗯,我们两个回家……不过你能不能帮我复述一从你工作的地方到这里的路上都看到了什么?”
白鸿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皱起眉:“……你在说什么呀老三,你是不是之前没休息好,现在还在发糊涂。”
阿诺德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他也不系安全带,嘴角勾着惬意的微笑,凤非离觉得这小的笑容看上去总有不怀好意的味。
她这么想了,顺也就问了:“笑得这么奇怪……不过你还真不怕死。”
“看和谁在一起咯,和你在一起的话,怕死也没用。”阿诺德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你们在说什么。”白鸿的脸愈发不好看了。
“在说我们两个已经互相相认了,而你是准备什么时候暴份呢阿撒兹勒先生?”
白鸿的笑容彻底僵在了嘴角。
“……你在说什么呀老三?”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就是你白鸿呀?”凤非离扭看向一旁忍笑的阿诺德:“在我不知的地方他培养了奇怪的好吗?”
“可能是吃掉你抛弃掉的那一分灵魂之后产生的后遗症。”阿诺德猜测,他拧过看着后面坐着的白鸿,故作真诚的劝:“既然被认来了那就不要再继续装了。”
白鸿的目光变得沉起来,她恶毒的看了一笑容愉快的阿诺德,再次开说话已经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我以为你是我这一边的。”
“你明明知我是她最忠诚的臣。”
“白鸿”了一气。一秒,几人边的景象像是破碎的玻璃板一样碎裂开了,周遭的一切变成了纯白的虚无,又在“白鸿”的随手一挥之换成了简便的会议厅的风格。
三个人,三把椅,桌上摆着的是一束盛开的红衣玫瑰。
凤非离面对前发生的一切,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满意的拿了没有消失的烟盒,敲一掉在了嘴上。
“……什么时候发现的。”阿撒兹勒沉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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