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碰上怪人怪事,到家的时间比预期要晚了半个多小时。卡娜低看表,然后迅速冲了个澡,在十分钟让自己焕然一新。
门铃声准时响起,站在外面的快递小哥手拿单,脚边放着大尺寸的纸箱包裹。原本公事公办的态度因为发现客是位大人而变得十分殷勤,他贴心地告知对方包裹很沉,询问她是否要帮忙搬屋。
“很沉吗?我试试......”卡娜抓着箱底边往上抬,没费多少劲就将它搬了屋,“还好,我自己能行。”
她说得脸不红气不。
快递小哥被惊到了,这箱少说也有五十千克,连他一个大男人搬起来都不会太轻松。他有些纳罕:“您的力气好大,光从外表还真看不来!”
卡娜笑笑,接过快递单签上姓名,顺便起短袖给他展示了一自己的肱二肌:“举铁好者,拉70kg。”
“哈哈,可真了不起……”
包裹是卡娜委托前男友寄来的,里面存放着她在格恩集团参与研发的所有生化药,以及实验仪。虽然每药只有五毫升的采样,但这箱东西却足够让同行企业倾尽全力去争夺。
三年的大戏果然是没白演啊,她先前只是试着提一嘴,凯迪亚竟然就冒着被总裁老爹打断的风险将公司机密送了过来。
也算是厚(败家)了。
坐拥近亿存款的卡娜并不打算卖前公司来获取更多钱财。她之所以想要这些样品,只是因为此生用心血铸成的研究成果全都在这里,并且距离她和导师对人类基因改造的探索似乎只差一个灵就能得到质变和突破。
卡娜不想无疾而终。
接来的一整天都被用来布置她的私人实验室了,时间如般匆匆淌过。
第二天早晨醒来,窗外依旧是雾蒙蒙的,卡娜突然想起了昨日那个疯。
只要照她所说的,人肯定能从沼泽逃离,可是卡娜担心他没有那个智商。
到底是一条人命,或许应该再去看一,实在不行就拉把手......这样想着,她放弃了睡回笼觉的打算,床洗漱收拾,临门前还特意上仓库里封存已久的雨靴。
路上预想过两结果:一是人走了,二是人还在,概率对半。
可现状似乎并不属于其任何一......
溶坑周围没有他的踪迹,卡娜昨天留的木却遗落在地上──一切都显得不合常理。
寻常人在逃生天后,会顺势带走木充当拄拐支撑力,同时也能预防再掉另一个溶坑。
而如果人没走,又不在原地,那么他多半已经遭遇了不幸。
事发展到这里似乎就不再是一个“弱小女”该的闲事了,卡娜默哀两秒,转准备离开。
扭的一瞬间,耳边忽然传来拨动的声音。那时间来不及任何反应,她的脚腕被猛地一拽,重心毫不设防地失去了平衡。
砰一声钝响,卡娜结结实实摔了个惨痛的狗吃屎,黏稠泥浆溅到睛里,异烈。
她再次闻到莫名其妙的咸腥味。
未等作思考或防御,有东西破泥浆扑上来,脖颈似是见了血,刀扎般的疼痛从那里蔓延到各路神经,双也被压制着,让她连翻都不到。
刚一挣扎,那钳制自己的爪就刺得更了,又疼又焦急的卡娜努力睁开睛聚焦视线,目便是血盆大的尖獠牙。
近死亡的刹那,求生意志越过理智对大脑枢传达指令,她费劲地抬起右脚猛踹过去。
卡在咙上的爪终于松开,沿着离去轨迹划好几锋利的血痕。
那东西腹遭踢,受痛发一声类似鲸咏的叫声,翻一圈摔在一米远的地方。
陡然拉开的距离让卡娜看清了他的模样:泥浆包裹的躯面,连接的竟是条匪夷所思的鱼尾!
对方手臂上有扇形鱼鳍,粘着血丝的指甲尖得能当凶,而那张脸,卡娜一就辨认了来,竟是昨日那疯!
她捂住脖上汩汩血的伤,撑着爬起来往外跑,后背呼啸的风声随而至。
一刻,大的鱼尾带着磅礴之力扑扇过来。
卡娜奋力往旁边一躲,左却还是受到了余劲冲击,使她落到地上连好几圈。厚实冬服没让她受到过多伤,但站起来时上那锥心的刺痛实在不足以用言语来形容。
一击不,怪鱼再次潜泥沼游过来,卡娜只能咬着牙踉跄往前逃。还有两米就能跨沼泽,应该来得及!!!
胜利即将在望的时候,又被扣住了,刀刃一样的牙齿穿破雨靴牢牢嵌肤,小上的几乎要被对方撕扯来。
这波疼痛前所未有的剧烈,卡娜却连哀嚎的力都没有,赶忙用另一只脚狂踢猛踹。
誓不罢休的怪鱼还在拽着她向后拉扯,卡娜扎不稳脚跟再次摔倒去,只是这次半边已经够着了燥平坦的陆地。她无意间摸到一块大石,不由睛一亮,接着用力搬起来往对方上砸去。
只听“嗙”的一声响,石块碎裂,怪鱼惨叫着松开嘴,捂住额瑟缩后退。卡娜连气的功夫都不敢留,转逃离了这片危险之地。
每跑一步都好痛,脖痛,手痛,也痛。还好脚掌没有受伤,不然她觉得自己铁定走不这片荻丛。
但是现状其实并没有到哪里去。痛越来越烈,她最终持不住倒在了上,双再不能起到支撑作用。
几步之遥的农舍如今看上去简直难以企及。卡娜像只青蛙一样匍匐着爬过去,手掌磨血印,扒在门外求救。
闻声开门的老太太被她鲜血淋漓的惨状吓坏了,回过神后快速打电话报警,又为她叫了辆救护车。
卡娜失血过多,人被送走时已经于半昏迷状态。
醒来之后已经医院的病床上,旁边除了满脸担忧的舅舅、舅妈,还有两个穿警服的男人。
似是为了照顾她的状况,两位警员表现得和颜悦,闲聊般询问她事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卡娜:“我被袭击了,就在荒地那片沼泽里。是个怪……嗯,怪人。他先在前一天伪装成落难的样等我去援救,实际想拖我一块儿坠坑。我看穿了他的伎俩,所以只扔给他一可以自救的,然后就没再。”
“但第二天还是有些担心,于是便又去看了看。可谁知他早爬来了,见到我就袭击了上来,似乎想要杀掉我。”
拿着录音笔的警员开问:“那么,您还记得对方的相吗?”
卡娜摇了摇:“他满脸都是泥,本看不清。”
两个警员对视一,均到十分难办。凶手相未知,行为特征与周围人对不上号,可以说是毫无展了。
他们对卡娜过调查,发现她是一位新住,与邻里相和谐,并未发生过什么争端,受到寻仇或是报复的可能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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