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夭夭笑嘻嘻的凑近寻,藤蔓顺着仇夭夭的指挥逐渐散去,没能适应的寻从空直接落,跪在了仇夭夭前。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让寻无法不想到上一次跪着一边被仇夭夭藤蔓一边张嘴仇夭夭儿的记忆。
他意识的咽了一,神仍旧茫然无措。
仇夭夭蹲了去,捧起了寻的脸颊。桃飞舞落在两个亲吻着的人上,仇夭夭黄的衣摆被藤蔓在这个亲吻的过程里一褪去,一吻结束,仇夭夭的脸贴着寻,在一个彼此都能清晰看到对方底绪的距离上开:“爹爹的滋味真不错。”
满是调侃的语调让寻红了耳尖,刚刚哭过之后红通通的眶带着几分可怜,他的手指轻轻蜷起,有些畏缩和惶恐。他承认了自己的不堪,也相当于将自己整个都了去,任由对方摆布。
而父女关系之外形成的这如同对方玩一样的份,让习惯了将自己暗的渴望一直死死藏在心里最的寻一时无法适应,光是自我脑补,都够他羞死自己的。
仇夭夭手指放在寻的尖上,指甲陷里掐一又放开,沿着打转几圈又掐几,循环往复。酥麻的觉从传来,还时不时夹杂着刺痛,撩拨着寻的心。
他心仍旧因为羞耻而到煎熬,只被动的由着仇夭夭一边摸他的,一边手指向,以一环抱的姿势着他的。他的间很,明明之前也放浪的过不止一次,可当有了清醒认识之后,他反而有些叫不了。
仇夭夭可以清晰看见寻的战栗,她知对方一定是的,视线上移,看见寻那死抿着的,忽然就有些不快起来。着寻的那只手忽的用力,狠狠将他的尖拽了起来,那层连接着的都变得透明,仇夭夭扔不罢手的狠狠360°的拧了两,又忽然撒手,任由提着的那一尖弹回去。
“嗯——”压抑着痛苦的从男人鼻腔发,原本粉粉的此时飞速蹿红隐隐了一圈。
“叫来。”命令式的语调发,寻却仍旧无法克制那始终灼烧他的羞耻,即便仇夭夭又一次的将他的尖拧起,他也仍旧撑着一声不吭。
这幅明明很享受却不承认,当了婊还要立牌坊的态度让仇夭夭刚刚那一的不快迅速扩大,她直接扬起了小手,一掌扇在了寻的脸上。
“啪——”手掌接白皙的脸,发了一声清脆的响,仇夭夭却没停,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我说,让你叫来,没听到么?”
仇夭夭伸手重新将刚刚打偏的脸摆正,扬起手就又在了寻脸上。“爹爹刚刚都承认了想被我玩的事实,现在又在装什么呢?”
寻被掌的时候,还懵了一,仿佛前一刻他们还缠的吻在一起,他还在心纠结羞耻,而一刻他就被迎甩了一耳光。明明这是他自己求来的,他以前应该会觉得十分刺激,可仍旧有羞愤和恼怒的绪翻腾。
又愤怒,又有,他还真是贱的。尤其是仇夭夭话语里的轻蔑,让他又生气又觉得有些刺激,这矛盾的绪织在寻心之,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而仇夭夭这没耐心的,等不到寻的回答,扬起手就又了起来。
“啪啪啪啪——”的声响不断,寻的脸迅速了起来,脸上也浮现了无数个清晰的指痕,红通通的脸颊火辣辣的烧着疼,可他的愤怒却在这一次次的掌里非但没有升起反而愈发的沉,渐渐地就这样熄灭了。
“对不起。”即便是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却无法控制自己不挣扎。寻低去,将脸凑仇夭夭更近了些。那副贱的样让多少抱了两分试探心思的仇夭夭都忍不住想要更狠的磋磨对方。
藤蔓又一次将寻卷起,他整个人都被倒立了过来,双呈一字张开,将的风景又一次展来。
无论多少次,都还是那么让人羞耻,寻咬着嘴,耳尖和脸都一片粉红,仇夭夭姿势没变,仍旧蹲在地上看着寻,藤蔓如同小鞭一样,恶狠狠的在了寻的。
本就刚刚和仇夭夭拳有些发的蒙受重击,疼的寻直气,带着痛苦的嘶哑声响起,听的仇夭夭十分舒坦。这是对待其他人时从未有过的兴趣,仇夭夭非常想试探对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而且不知为何,似乎让这个人到痛苦难受,总能带给她一快。
并非上,而是源自心灵和神上的快。
藤蔓一又一的落,在寻的沟、、之上。寻整个人都倒仰着,泪逆,红的眶无措的看着仇夭夭,咙发声声嘶鸣。
他疼的浑痉挛,颤抖,之前全旖旎的想法和矛盾的心在这痛苦全都不见了,而那藤蔓却丝毫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小小的枝丫又一次扒开他的两个,来的藤蔓向着的的位置招呼。
“啊哈啊——呜——不——不要——我错了——求你——求求你——啊——啊啊——我会听话的——求求你——求求你——”寻的语调完全破碎,泪一片地面,那嘶哑的声响让仇夭夭的变得越来越,她脆站了起来,大的直接没了寻的后。
没有任何前戏还被狠狠到了的小哪里能够经得起这样的摧残,即便草的一遍遍修复被仇夭夭暴撞击撑开的细小伤,可痛苦总是难免的,毫无快也是一样。
更何况那藤蔓的小鞭即使是在仇夭夭暴侵犯他的况,也同样没有停歇,而是接连不断的打他半起来的,被的只有疼痛,丝毫受不到那细微的快。
温狭窄的甬包裹着仇夭夭的儿,没打一寻,他总会将自己的夹得更一些,这样行,凑的小一遍遍被撑开又合拢虽然会带给寻烈的痛楚,但却带给了仇夭夭无比的满足。
折腾寻这么半天才被包裹住儿的这延迟满足,让仇夭夭彻底没心思去寻的受。只一位的顾着自己快,如同打桩机一般循环的速度越来越快。
仇夭夭舒服的发了哼哼唧唧的,每一声都低沉暗哑,有着说不的快。而夹杂在其的还有寻痛苦的哀嚎,声音嘶哑好不可怜。
这声音一直持续到了仇夭夭餍足的达到才停止,虽然只有一次,可寻已经完全被仇夭夭折腾的奄奄一息,彻底没心思去想什么自尊、羞耻。渴望被放过的绪无限放大。
当仇夭夭放开藤蔓,将寻放在地上的时候,他连跟手指都不想再动了。他的发丝凌,眶红,脸颊上的指痕分外清晰明显,甚至往低落着涎,咙时不时发如同幼猫叫唤一样低低哑哑的。也不自然的时不时搐一,仍旧残留着刚刚疼痛的记忆,以至于仇夭夭再凑近时,他便忍不住的瑟缩。
仇夭夭半眯着有些满足的睛,靠在了寻的上,她那双蜿蜒的绿角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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