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通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温恬安安静静地听着傅淮在那边兴致地将刚才的事,言语间都是自豪和骄傲, 她微微地笑了。
温恬从一开始就知的,傅淮很早之前就向往穿警服当警察,他是喜这份职业的, 哪怕苦、累、危险,甚至可能吃力不讨好,可他喜。
他始终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奋斗,从未停歇。
“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人藏在人群,要不是我追的那个不住他来帮忙,这两个人也不会全落网。”
温恬的手指捻住裙的布料,语气很轻,她唤他:“傅淮淮。”
“嗯?”
“你真厉害。”
就快走到停车地方的傅淮脚步微顿,随即嘿嘿笑起来,他很不自然地挠了挠,转话题说:“我要到啦。”
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温恬夸赞他而涌来的开心,被她夸被她认可被她支持,那觉是和别人夸赞他完全不一样的。
温恬听到他说的话后刚抬起就听到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响声,而后傅淮拉开车门坐来,关好车门系上安全带,偏对温恬笑了,温恬也扬起笑,傅淮抬起右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发动车离开。
到了小区傅淮把车在车库停好,和温恬手拉手走来。
本来温恬是在傅淮左侧的,但他很快就挪到了她的左边,用右手牵住她的左手,温恬觉得他的反应有些怪异,但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直到走到家门,她才有了答案。
温恬本来都转了要回家,突然想起来她给舍友们带的小纪念品还放在他的行李箱里,想现在拿过来省的明天忘掉。
温恬回抓住正开门的傅淮的胳膊,“傅……”
刚刚发一个音,温恬的秀眉就拧,傅淮没防备地“嘶”了一声,她抓着他左胳膊的手微微僵住。
傅淮急忙拉开她的手,温恬神严肃认真地瞪着他,不容分说地再次扯住他的左手,然后低,稍微转了转他的胳膊,就看到左臂上在手腕的偏上一,有一。
应该不,但了血。
傅淮抿了抿,低声喊她:“甜甜。”
温恬像是僵化了似的,就这样低着一动不动,睛直直地盯着血都凝了的伤。
傅淮语气轻松:“没关系的,只是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温恬突然甩开他的手,转往家里走,傅淮拉住她,语气里带上了小心翼翼,有委屈地喊她名字:“甜甜。”
温恬挣扎着要回手,傅淮却更用力,不顾她的推搡把人抱在了怀里。
温恬狠狠地咬住嘴,本来粉粉的樱都开始泛白,他在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抱里,低声歉:“对不起,你别难过,当时不知他们有两个人,第二个人从人群里窜来时我没有防备才被他划伤的。”
“不过他们也没讨到好,被我打趴了,让警察给带走了。”
温恬垂的帘止不住地颤,这个角度正巧能看到他左臂上的伤,明明不是很大,也不算,就是了血而已,可她就是觉得目惊心。
傅淮地搂着她,很耐心地说:“今天这件事,本就是我该的。就算我不是警院的学生,哪怕我不喜警察这份职业,我只是个学其他专业的最普通不过的大学生,我还是会选择这样的。”
“别气了,好不好?这件事是我大意了。”
半晌,温恬皱了皱鼻,很生气地冲他:“你本就不知我为什么生气!”
傅淮:“甜甜……”
温恬掰开他的手,转了仰直视他,“你喜当警察我是支持的啊,我没有说过一句不好不行不可以,你你喜的事,为你的理想奋斗,我始终都是支持的,你不懂的吗?”
她瘪着嘴,忍着要哭地冲动,凶地说:“我生气的是,你受了伤为什么要瞒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及时理呢?”
哪怕是生气,她的声音依旧糯糯的,生气的气势被她的声音给消的几乎让人觉不到她很气很气,反而有在委屈撒的错觉。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温恬说完就率先拉开傅淮家虚掩的家门,刚才他刚刚把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去就被她拉住了,门一直都是虚掩状态,这会儿倒是方便了温恬去。
女生生气的和男生理解的总是不一样的,就和男女思维总不在一条线上相同,明明她生气的原因是他有意瞒着她他受伤的事,可他却一直在解释他今天为什么要追小偷的事。
傅淮跟着温恬了家,温恬默不作声地走来走去,熟门熟路地翻他家的医药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从里面拿要用的碘酒、棉签和纱布。
傅淮在她旁边坐来,温恬拉过他的左手,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轻轻地帮他拭伤,清除血迹。
她的微低,脸绷得很,嘴轻抿,榻的睫像是蒲扇一样不断地扇动,神无比专注。
傅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心都要柔成。
温恬动作很熟练地帮他包扎好,正要转收拾桌上的东西,傅淮突然一把将她抱怀里,温恬猝不及防跌他的怀抱,惊吓地瞪大睛,双手还保持着半举着的姿势,缓了几秒,她突然眶一,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了泪。
温恬的手贴到他的后背上,蜷起来,揪他的恤衫布料,泪扑簌扑簌地往滴落,傅淮暗自叹气,一开始不想让她知他的手臂被划伤,就是怕她哭。
然而到最后还是没有瞒住,他还是让她哭了。
他轻缓地抚着她的后背,温恬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从最初的无声掉泪,到后来忍不住的轻泣,她越哭越凶,傅淮拉开她,帮她着泪,神有晦涩和挫败,他低低的呢喃:“甜甜,不要哭,真的不要的,小伤而已。”
温恬也不知为什么,见他受了伤,心里就特别难过,虽然只是小伤,但她就是堵闷,还有心慌。
的泪不断地往外,傅淮一帮她揩去,他的额抵住他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蹭着,嗓音很沉,微哑,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心疼,“对不起甜甜,让你担心让你难受,不要哭了。”
说完他就抬起在她的额吻了,温恬闭上睛,还没来得及睁开,他的第二个吻就落在了她的睛上。
温恬抬手抓住他的手腕,闭的帘止不住的抖动,傅淮的吻一个接一个,从额到睛,从鼻梁到脸颊,吻去她所有的泪,尝嘴里,咸咸涩涩的。
他再次慢慢地向她靠近,两个人的呼错纠缠,在快要吻上她的嘴时,傅淮的眸也合上,一秒,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沙发上萦绕在两个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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