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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迟着急忙慌去追妻了,江错自然也就提前结束了工作,明天是秋节,今天还特意给其他人提早放了假,现在事务所只剩自己。江错一手抱起四岁多的儿,一手牵起许澜意,三人一同往家的方向走。
孩的名字叫江烟里,取自当年江错用来调戏许澜意的那句词“草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同样也是为了纪念少年当初在烟雾里救了许澜意,两人的宝宝才得以顺利降生。
江错在外面上大学的前三年,都是许澜意在照顾孩,所以心里一直觉得亏欠了他们,现在只要有时间就上回家陪他和孩,导致不少同事都喜揶揄自己,小小年纪就成了妻,但江错乐在其。今年成立律师事务所,其实也是许澜意在背后帮忙,毕竟自己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本达不到注册的要求,不过大学期间因为表现优良,每一年都会拿到各类奖金,再加上抓住了一些商机在宿舍小买卖,还是存了一笔钱。毕业前学校原本想留他,给他提供工作机会,但为了离家近一,江错还是毅然决然选择回来,毕竟,就在他毕业的那个月,他和许澜意的第二个孩也生了。
现在的医疗技术相较四年前已经步了不少,国家对他们这类群也越来越重视,还为此修改了婚姻法,并且孩在生后就能鉴别第二别,所以这次老二一生就知是个Alpha,而怀里的老大则鉴定是Omega。
“宝宝上有味,好香。”江错搂着小团一样的儿狠狠了一。
“那是爹地上的。”江烟里仰着漂亮的脸,用小音天真地说。
旁边的许澜意脸蓦地一红。刚生完二胎,他现在上又现了挥之不去的味,而且稍微动一动,就容易来,导致他不得不在衣服里贴防溢垫,今天才抱了一会儿儿,味就沾上了,可想而知这香有多。
而江错闻言,却忍不住坏笑起来,悄悄拉过了低着走路的许澜意,俯在他耳边低语。
“今晚要老公帮你吗?”
“……”这回许澜意连耳也红透了。
很快三人便走到了家门,这是两年前他们一起买的第一属于自己的房,离许澜意工作的警局和江错现在的事务所都不远,刚生两个月的老二白天是唐一蔓在照顾,两人到家时,腾腾的饭菜刚摆上桌。
江错突然觉得,这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刻。
夜,唐一蔓带着小烟里去了休息,老二则因为夜里要喂,跟着许澜意。等小家伙在一旁的小床上睡着后,许澜意终于迫不及待撩起了睡衣,往江错上贴。
“老公,快……帮我……”
从临近生产到现在过去两个月,两人一直没有过,这一切的原因都是生老大时两人闹得太过导致险些社死,所以这一回江错学乖了,没有再胡来,而生产后因为许澜意要恢复,更是没敢碰过他面,两人排解望的方式只能是互相,以及帮许澜意通。
“啊哈……小错,再重一,唔嗯!”许澜意不断往前怂着,晚上儿没怎么喝,导致现在他两边还胀得发疼,只能求老公给自己掉,不然今晚肯定胀得睡不着。
因为孩在旁边,许澜意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发低低的噎,稍微得狠了,便用哭腔小声求饶,让江错轻一,偶尔还会打个小嗝儿,听得江错心难耐,撩起许澜意的衣服开始在他上肆意抚摸。
暧昧的抚火一即燃。
尽生了两个孩,许澜意的腰肢依旧纤细,只有小腹还有一鼓起的,起来的,十分可,那是里面曾现过一个小生命的证据,每次江错玩那里,许澜意都会红着脸把他的手拍掉。
“唔啊……”许澜意被摸得浑像是着了火一般,迷蒙的双微微眯起,痴痴地盯着前的男人。
没错,现在的江错比起“少年”这个词,确实用“男人”形容更贴切了。相比五年前,成熟了不是一星半,不止个又了,脸颊的廓也朗了不少,的肤带着郁的雄荷尔蒙味,甚至连信息素的味,都变得比以前更成熟,法上穿上西装,梳起发,镇定自若给委托人辩护的样,哪还有当年薅自己的熊孩的影。
很多时候许澜意都会看着江错发呆,心里涌起一微妙的自豪,因为这个人,是在自己的羽翼一成的,现在,他已经有了更的羽翼给自己和孩遮风挡雨。
当然,这些变化,是别人也可以知到的,而只有许澜意知的,还有能力上的变化。年少时候就已经傲人的,这些年变得更加壮,稍微用力一甚至能把自己撑破,这也是江错在自己这次生产后忍着不敢发生关系的原因,可是尝过这极致快的,自己哪忍得了,到今天已经是极限。
江错的力比宝宝大,很快就疏通了堵在里面的。上面舒服了,许澜意自然就开始渴望更多,双勾住对方的腰,难受得不停用自己的男人的,只求对方能填满自己渴的。
“老婆,别蹭……”江错声音沙哑,鼓起的前档不自禁往许澜意藏在里的撞击,“那里还不能……”
“呃啊!已经恢复好了,真的没事,快来呜呜。”许澜意脆把脱,双打开勾引少年。那里确实早就没事了,偶尔半夜起来了,还会自己用手指一。
“我检查看看。”江错先是了两手指去,发现里面确实得骇人,稍微两,许澜意就忍不住得大叫,显然忘了孩还睡在旁边。
“小声哦。”江错轻轻咬住许澜意的,将泻的堵在其间,“好像是恢复了。”
江错转了一圈手指,包裹着自己,弹早已经回到极佳状态,并没有撕裂的痕迹。
“真的可以……好想要。老公,快给我……”
“那我轻轻的。”
少年已经把动作放到最轻柔,但刚去,许澜意就得泪直飙,脚趾抠着床单,即使拼命隐忍也还是发了几声愉的呜咽。
就在此时,小床里的宝宝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唔……”许澜意还沉浸在望,双目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像是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时江错侧倾,把儿抱了起来。小家伙刚到怀里,就迫不及待拱起了他的,显然在找喝,得他哭笑不得。
“怎么办,儿好像饿了。”
晚上不肯喝,这个节骨却突然饿了,两位爹被整得相顾无言,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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