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焦躁的并没有给宋挽星太多放空思绪的机会,没有开冷气的宿舍在酷暑季节里堪比蒸笼,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而来,将少年扑得汗涔涔,轻薄的衣裙贴在上,被到发甜的植香的汗浸泡得漉不堪,将本就姣好的曲线勾勒得更加而妩媚。
空气的气味早已甜腻到不像原本的植味,如同一株在故意释放异常香气以此来引蜂授粉的妖艳雌,浪而颓靡。
很快,的被褥也透了大片,宋挽星双目赤红地着气,的脸颊上沾着黏的发丝,像是有一莫名的在窜,本压制不住。到这个地步,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毕竟之前就算近40度的天气自己的也不会发到这个程度,更不会有这类似动发的反应。自己该不会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吧,宋挽星又好笑又悲哀地想。他只和俞迟过,就算得病,也应该是俞迟先得。
冲撞的似乎不满主人的分神,藏在双间的小突然开始急促地开阖,甚至在之间自己拉了细丝。哪怕裙摆已经被蹭到肚脐以上的位置,仅穿了一双黑丝的也还是直淌,本分不清是汗还是,起的更是被丝袜勒得生疼。少年连坐起脱掉衣服的力气都被空了,只能急不可耐地分开双,摸上不断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将手指往里送。
“呃啊!啊……”
只是浅浅,指尖便沾满了腻的,丝袜略微磨人的不断着的,空虚瘙到极致的雌加上轻微的疼痛后,竟产生了奇妙的刺激快,尤其隔着它用指甲轻轻搔上方的,酥酥麻麻的电顿时通遍了全,在望的侵蚀,宋挽星开始无所顾忌地声,手指在来回动搔,最后脆将贴的丝袜扯破,狠狠戳那张开的小。
“啊哈!”
一声勾人的泻,纤细的指节开始不耐烦地对着哒哒的,尽力气已经足够大速度已经够快,但自己这个异于常人的位只有手指的抚显然是不够的,尤其在尝过了男人大的之后,没有尺寸相当的放只觉得空虚难耐。
“俞迟……唔……”
还是意识叫了那个名字,但空的房间里并无回应,宋挽星只能在脑海里回忆自己被男人分开双暴的过往,那个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又优雅的人,在床上却如同咬住猎的丛林猛兽,掐住自己的腰不断往最捣,把自己到哭叫求饶也没有丝毫减速,每次都暴戾得像是在发什么,壮的更是撑得又胀又。每次,自己都一边带着被死的恐惧,一边又之骨,恨不得男人再狠一。
越回忆,便哆嗦得越厉害,越渴望被填满被疼。
“呜呜……”
太细了,不够,里面还想要。宋挽星难受地翻过,将脸埋在被褥里低低啜泣,起的小不需任何抚摸便渗了大量清,少年还是急躁地了几,随后细白的手掌顺着厚弹的一往后,越过会,摸到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后。
原本只是觉得那里得异常,当指节被打时,宋挽星却心里一惊,脸上蓦地腾起一阵浪。
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平日里本不会来的地方,此时会得一塌糊涂,甚至也变得松了许多,从白日里就开始滋生的意此时不但没有消减来,反而越来越夸张,恨不得也被什么狠狠一番!
好难受……宋挽星无助地抚摸着,今天经历的一切都太奇怪,先是莫名发,上现了奇异的香味,也上来得莫名其妙。刚开始还以为是见到俞迟的关系,但是现在自己明明没有心这事,却本不受控制。说心里没有一丝害怕和无助是不可能的,尤其当夕褪尽后,宿舍渐渐被黑暗吞噬,在这个时段,无助和恐慌都容易被放大。宋挽星能抱的只有的被褥,被抛弃的痛苦和火的双重折磨终于让少年绪溃堤,小声哭了来。
等哭累了,宋挽星已经没有理智与力跟这洪猛兽般的作斗争,只好仰躺,颤抖着从枕边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盒里取自己提前消毒过的趣用品,一个淡紫、造型像是可小兔的致小玩,尾端细的绳线上连着椭圆的。和俞迟发生关系后,他就再也没用过这个东西。
这是去年18岁生日,自己用攒的生活费买的成年礼,也是自己18年来收到的第一份礼。
虽然难以启齿,但拿到手的那天,他还是前所未有的雀跃,甚至在最后一节育课假称自己不舒服要提前回宿舍休息,结果玩了整整40分钟,那天上晚自习时,还红着,磨得自己坐姿都有些别扭。
将小兔的对准后,宋挽星便迫不及待了开关,劲的力几乎一秒就让他飙了。凶猛的在手心震得有些发麻,宋挽星只能一边握住上方的,一边哆嗦将尾的小着往冒的女里,他喜这个的就在于它可以一边抚,还能一边,将自己两个最的地方同时送。
“呃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呜呜!”
宋挽星没想到将吊足之后用会到这般地步,凶猛的一波接一波,嘬着豆不停发起攻,则在肆意搅动、、碾压,虽不及男人的,但频震动足以让少年接连,白浊的更是一小一小不停歇地打在黑的裙上。宋挽星曲张着双,浑颤栗,艳红的大张着,却仍觉得快要呼不上,鼻腔只能发似痛苦又似愉到极致的呜咽,即便如此,他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的,最后狠狠一,尖叫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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