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乔小鱼的父母是上个世纪的包办婚姻,基础薄弱,始终是相敬如宾的疏离状态。
乔小鱼的妈妈在生他时难产去世,乔石不他妻,但为一个父亲,他自然会抚养乔小鱼大。
可他没想到,乔小鱼居然是双。
乔石试图通过手术给乔小鱼重塑一个正常的,可等到改造手术足够成熟时,乔小鱼已经远远过了最适合手术的年纪,他这辈只能用这样的畸形活着。
乔石非常失望。
他当了几十年的游泳教练,从妻怀起就打算把自己的孩培养成国家级的游泳运动员,单从“小鱼”的名字就能看他满心的期望。
然而,乔小鱼无法完成他的梦想。
他是见不得光,连检都无法通过的畸形小鱼。
浅淡的亲与宏大的梦想同时从乔小鱼的上离,他鲜少受到父。
相比起爸爸,乔石更像是定期给他钱,放养他独立生活的一个慈善家。
但后来乔小鱼才发现,乔石本就不是慈善家。
他从乔小鱼上,拿走了更多的东西。
乔小鱼的家在一个老小区里面,没有电梯,夏日的傍晚会有很多老人在小区的广场乘凉聊天。
低调的车辆穿过邻居们习以为常的目光,停在楼。
乔小鱼把校服外绑在腰上,盖住了狼狈的,闷就往楼上走,吴钊跟着他。
“小鱼,你走慢。”
乔小鱼置若罔闻,开了家门走去。
吴钊推开门,换了鞋去追,发现乔小鱼已经锁住了卧室的门。
等乔小鱼慢腾腾地冲了澡,换上睡衣来后,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餐厅送过来的新鲜饭菜,而吴钊光溜溜地在沙发上翘着,沉甸甸的神气地垂在腹。
乔小鱼气得瞪他,“不要脸!”
“你把卧室锁住了,我拿不了衣服,只好不穿了。”
吴钊语气无辜地站起来,特意抬彰显肌,但乔小鱼本就不看他,径直走去厨房里拿碗筷。
吴钊撇了撇嘴,去卧室找了自己的衣服换上,来和他一起吃晚饭。
他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黏着乔小鱼吃饭睡觉,还自作主张地把乔小鱼原来的单人床换成了舒适的双人床。
乔小鱼赶不走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夜里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他背对着吴钊,蜷缩着,洗过的发比平时更卷一些,被吴钊蛮横地捞到怀里时不愿地嘟囔了句“”。
吴钊从后抱着他,闻着他上沐浴的果香味,忍不住凑近一些。
他比乔小鱼许多,把人圈在怀里抱着的时候也能看到他的侧脸,闭着,漂亮的像个致的洋娃娃。
吴钊的心生一腾腾的满足,攥着属于他的洋娃娃,直勾勾的目光扫视着乔小鱼的每一寸,无论看多少遍都仍然喜得要命。
移的目光定在某,他一滞。
乔小鱼原本闭着酝酿睡意,吴钊忽然压着手臂探过来,随即前一。
吴钊语气沉沉地在他耳边声,“这是什么?”
乔小鱼睁开,低看到吴钊拨开了自己的睡衣领,着睡姿挤的一小团。
白腻的鸽上残留着几还未褪去的薄红指痕。
乔小鱼登时了一冷汗。
这是今天去游泳馆时,白盼山留的。
他肤白,痕迹消得慢,已经尽量周全地掩饰着一切可能会被吴钊发觉的可疑痕迹,但还是会因为一瞬的松懈而脚。
不能让吴钊发现这是被别人留的痕迹。
乔小鱼心发凉,故作镇定,“午这里有,我就自己了。”
“自己的?”
吴钊狐疑地靠近了些,几乎完全压在他上,然后解开他的睡衣扣,掌心托住了那团小巧的。
这里的膛原本是平坦的,被白盼山反复亵玩,如今也鼓了微微的弧度,之前乔小鱼将其全都推到双的发育上,吴钊从未起过疑心。
他低,僵地看着吴钊在比对指痕。
再细细分辨片刻就能发现,错的指痕比乔小鱼的指节宽很多。
乔小鱼生怕吴钊会锐地发现,立刻抓着他的手腕往,同时自己着往上送他掌心,难掩羞赧。
“这里真的不舒服,吴钊,你帮我。”
乔小鱼很少主动,更很少用贴近。
吴钊一就忘了方才的疑心。
他的呼重了重,“好,我帮你好好。”
他扒开了乔小鱼的睡衣,一手仍拢着他的大力,嘴住他的另一边,如同婴儿贪婪地,尖绕着尖打转挤压,齿尖也将其叼着厮磨。
这会让乔小鱼很。
他没料到仓促寻来的借会自苦果,反倒给了吴钊逞凶作恶的机会。
指尖吴钊短的发,他的声音在颤。
“不许!不许咬那里!吴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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