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肆,你叫邢柒,它叫邢一不是比你们大了吗?说起来,你们家里为什么叫邢肆?”
“哦,因为我伯伯叫邢单,妈妈叫邢双,叔叔叫邢仨,姑姑叫邢叕。”邢柒愉快地跟男朋友解释说,“伯伯觉得我姑姑的名字是异类,所以就让我哥哥叫邢肆啦!”
裴木对于这家人起名的敷衍程度彻底拜服,心想这你怀里的东西,就从你哥哥变成你大伯,生生涨了一倍。
“之后你哥哥或者你有了孩会怎么办?叫邢八吗?”裴木想当然的问。
“不是啊,”邢柒摇摇,开心地回答,“说,一辈不能用数字了,所以打算叫邢A、邢B、邢C…”
“呃,好。”裴木忽然觉得,他跟邢柒在一起,可能挽救了某个世悲惨的孩。毕竟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大家好,我叫邢A’设么的,实在太羞耻了。
邢柒小可完全不知他的想法,抱着邢一狗晃悠了两圈,跑到台上搬来一个小小的盆,盆里有一株之前从学校坛里来的两株狗尾草,放到裴木的电脑边,指着它说,“这个是邢二!”
裴木正低着观察两株狗尾草的势,听到邢柒的话顿了,望着小盆里像有两个兔耳朵的狗尾草,心想你哥哥要是知了,真的不会打死你吗?
之前的猪嘟嘟和主播保持全胜战绩顺利晋级,剩的三个人都有败绩,可邢柒的积分占压倒优势,甚至比猪嘟嘟还要,所以毫无悬念的获得最后一个晋级席位。
五晋三的比赛结束后的一周是之前比赛的重播,最后的总决赛放在三周后。本来就闲的邢柒又无事可,抱着邢一和邢二想了想,觉得是时候参加之前的比赛,给裴木赚学分了。
大一的期末就开始各奖学金的申报评定,邢柒的综合分数是专业第一,所以国家奖学金基本确地是他的。
而裴木虽然成绩,却什么集都没参加,也没有在大一期间获得的个人奖项,所以专业排名在第四,连创新奖学金都不一定能挡到。
每个专业的奖学金是的,为了让裴木明年能得到最奖学金,邢柒查了各国家赛事的资料,决定跟裴木一起参加国赛和赛,还把之前录得建模改了改,以两人共同的名义参加大学生计算机大赛。
虽然裴木觉得,评委看到视频里诡异的容,很可能会永远拉黑他们的名字。
在邢柒开启学神模式,埋认真准备数学国赛时,因为忙没赶上直播邢肆看到节目,后知后觉的打来电话。
“哥哥不觉得邢一这个名字非常可吗?”邢柒诚恳地说,“你要是不喜,我可以给他改名叫邢四。”
邢肆:……
“你觉得邢四这个名字也不可吗?”邢柒问完,小声回答说,“虽然是不怎么可…”
邢肆愤怒的挂了电话,决定断绝几分钟兄弟关系。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变成没有哥哥要的孤寡儿童,邢柒再次愉快的投于学习的海洋,沉迷题无法自。
裴木原本打算帮忙,结果发现邢柒认真起来,题和思考速度正常人完全跟不上,只好守在旁边充当人形装饰品,偶尔在邢柒休息的间隙跟他亲亲抱抱。
几场雨过去,三月也快落帷幕。邢柒很快忙完了几场比赛,又有了大片大片的空闲。他遵循邢肆之前的吩咐,主动到市心的医院行检查。
裴木带男朋友到医院,站在医院的大堂。邢柒左右看了看,觉得这里跟他想象不太一样,又净又整洁。
“你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医院吗?”裴木带他领了挂号牌,坐在等候区问,“你以前不生病?”
“不是不生病啊,只是我生病了也没有人带我去医院,所以不敢生病。”邢柒看到前面,一手举着滴瓶一手搀扶着生病女儿的阿姨,里有些羡慕。他呆愣愣的跟裴木说,“所以我就不敢生病了。”
“你就算不生病,看起来也是病恹恹的。”裴木心疼的住他的手,轻声说,“现在你生病有人照顾,所以以后更加要照顾好自己。否则你难受,很多人会跟着心疼的。”
“我知的,我会好好活去。”邢柒,把活着作为后半生努力的目标。
搀扶着小女儿的阿姨四看了看,走到邢柒跟前问,“这个位置有人吗?”
“没有,不过我跟你换个位置。”邢柒站起来坐在旁边,把自己原本的位置空来给她们。
裴木明白他的意思,解释,“这边有挂吊瓶的地方。”
“谢谢啊,”阿姨把吊瓶挂好,蹲在旁边调整输速度,直到女儿说合适她才放心来,坐在间空来的位置上问旁边的邢柒,“你们两个是兄弟吗?”
裴木刚要说话,邢柒抢先,指着自己说,“嗯,我是他哥哥。”
“还真看不来啊,你得比较小。”阿姨柔和的笑笑,又问,“你们来医院是生病了吗?”
裴木回答,“不是,来检的。”
“哦,你们这么年轻就开始定期检?防范意识真好。”阿姨惊讶地说完,觉得自己的宽,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注意到他们握的双手。
即使作为兄弟,这举动也太亲密了吧?
采血伤那边叫了邢柒的名字,他剧烈的抖了一,拉了裴木的手,想到之前悲惨的经历,又开始源于本能的畏惧。
裴木拉他站起来,搓着邢柒的指尖,带他到采血窗边轻声安几句。前面还有几个人排队,负责采血的护士拉过人的手指,毫不留的扎去,还着手指用力挤压,看红的来。邢柒看着就觉得疼,藏起手指不愿意拿来。
“乖,别看了。”裴木把邢柒的转过来,让他面向自己,连埋到自己怀里挡住他的视线。
到他们,裴木把搓了好半天,大概已经麻木的手指递过去,朝护士歉意的笑了笑轻声说,“他怕疼,麻烦你轻。”
护士看到这么好看的男生,顿时觉得赏心悦目光灿烂。又看他怀里的孩瘦瘦小小,怕的微微发抖,顿时怜惜起来,握住邢柒的手轻轻扎去,没敢用力,小心翼翼采了血。
即使护士妹动作已经尽可能温柔了,可邢柒还是觉得疼,着压伤的棉签回到座位上,委委屈屈的嗒。
“你看,”邢柒气地把红棉签举到裴木面前,“这么多血,我肯定快死了。”
“你的凝血功能已经好了很多,没那么容易死。”裴木握住他的手指了,无奈的说,“血都止住了,你不要一副饱受待的样。”
“可我还是很痛啊…”邢柒扁扁嘴,红着眶用力的眨眨睛,还是没能成功的把泪挤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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