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家。
顾白向来是很听话的, 反正白泽的短信也没有说哪个时间段去取东西, 等一等司先生完全不是问题。
——毕竟能让司先生提醒他这个事,估计白泽家里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在。
顾白把手机回兜里, 刚准备回自己屋里,走了没两步,微微抿了抿, 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脚步一转,又重新回了翟良俊家门, 响了门铃。
翟良俊打开门,看着上午被他轰门的顾白, 愣了愣。
他的目光转向顾白的手, 发觉刚刚已经愈合好的手并没有问题之后, 又重新看向了顾白:“怎么了?”
顾白抬瞅瞅他,摸了摸袋里的手机, 小声问:“翟先生知司先生有什么好吗?”
翟良俊一愣:“什么好?”
“就……就是……有什么喜的东西。”顾白不好意思的低来。
他想送司先生一个小礼。
但顾白觉得十分羞愧, 觉得他好歹也算是跟司先生确定了关系了,想要送礼的时候竟然不知司先生喜什么东西。
——除了甜之外。
甜的话, 顾白觉得司先生天天被他投喂, 是无法作为礼赠送的。
他想要赠送一个会让司先生觉惊喜的礼。
顾白抿了抿, 脸微微涨红了,最终还是努力提了声音,磕磕绊绊的说:“除了甜之外……”
“钱吧。”翟良俊非常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顾白一愣:“也除了这个之外?”
翟良俊纳闷了:“你问这个什么?”
顾白一听, 手就忍不住握成了拳,声如蚊呐:“想送司先生一个礼。”
狐狸觉得自己兜被了一嘴的狗粮。
他气,认真的想了想,说:“他有钱,什么都不缺。”
顾白一蔫了。
想想也是,貔貅自古以来要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没见过的。
要给他一个惊喜,要求实在是太了。
司先生大概就是那界极见多识广看到了什么都不会觉得惊讶的类型。
顾白失望的垂了。
翟良俊看着他这副失落的样,张了张嘴,心里骂了一声司逸明真是造孽,然后对顾白说:“你就送他个能随时在上的东西吧。”
顾白一顿:“比如?”
“比如……”翟先生想了想,“手表吧,你应该存了不少钱了,就买个贵的表送他去。”
顾白算了算自己卡里可以动用的钱,觉得可行。
他对翟良俊一个笑容,兴的问:“谢谢翟先生!今天要不要来我家吃饭?”
翟良俊觉得有便宜不占王八,颠颠的就跟着去了。
反正司逸明不在,狐狸滋滋的想。
顾白卡里绝大分的钱都给了司逸明,司先生大约是没把着小钱放心上,把钱拿走并且把用名和密码给了顾白之后就没怎么提过这一茬。
顾白偶尔打开票件看看的时候,都觉自己置于钱海之肆意遨游。
司先生招财的能力是真的很厉害,而且因为他自特的缘故,司逸明还不能随便挑一支直接扔那儿随它涨。
为了保证市呈正常增态势,司先生隔三差五就要手重新买另外一支。
作倒是非常简单的,但被司先生的招财BUFF带起来的几匹黑蹭蹭涨,顾白账里的钱得飞快。
顾白现在已经不去看那边的钱了,他怕自己被金钱麻痹失去斗志。
俗话说小富即安。
顾白觉得这话真的非常有理。
至少以他自己的意志力,本没办法抵挡住金钱的腐蚀。
所以顾白另开了一张卡,天天抱着那张卡的余额,掰着手指算着这些钱怎么。
他如今能够活用的钱其实不算多——当然,这个不算多是在对比周围这些妖怪的资产前提的。
主要原因是因为他跟着司先生跑去画的那些画所得到的报酬,并不是人类社会的金钱。
后来谢先生介绍的几单画,人类那边倒是给了他些钱,但满打满算来,大约二十来万的小钱钱。
二十来万的小钱钱!
顾白抱着自己的银行卡,觉得自己怎么着也能买块不错的表了。
对奢侈品毫无了解的顾白抱着给司先生好好挑一挑礼的心上网搜了一圈名表的价格,然后默默的关掉了窗。
为什么一个手表竟然要两千多万。
手表不是看时间用的吗,为什么要往上面糊白金还镶钻。
顾白看着自己的银行卡,叹气。
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好可怕啊。
顾白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摸了手机,给司先生发了条短信。
他得问问司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司逸明回信很快,当时就说了短时间不会回来。
顾白愣了愣,接着司逸明又发了条消息过来。
说他要在这边把顾朗揍服,并叮嘱顾白在他回来之前,不要单独去白泽那边,很危险。
顾白看着这条短信,觉得司先生跟他爸估计是打上了。
白泽在旁边估计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算没在旁边顾白也不会担心。
——就跟翟先生之前说的一样,这么多年来他俩谁都没死谁,现在这环境就更加不可能事了。
而顾白在得知了司先生短时间并不会回来这个事儿之后,就打了个电话给谢致。
顾白的诉求非常简单。
妖怪们都不差钱,大分差的都是灵石法宝这些东西,他们也默认向顾白求画的时候,付的报酬是灵石或者法宝。
这一次顾白主动要求接个妖怪方面的单,提来的要求就是一块表。
特别备注,要正常的、人类世界的奢侈品。
顾白对于沾上妖怪这一方面的东西都不了太了解,谢致对法宝也没什么研究,司先生本也并不需要什么法宝。
顾白手里没钱,就算加上那个地铁站画的报酬,钱也不够。
他拿得手的就只有他这一手画了。
谢致在得知了顾白这一行为的时候啧啧有声。
他一边慨着司逸明了这么多孽咋还有如此姻缘,一边直接找了几个在人类社会里有钱又想求画的妖怪,没过两天就带着要求和报酬直接找到了顾白。
这两天顾白在对朱鸟的画行最后的修饰。
朱鸟的羽非常特殊。
最底层那柔的绒细羽是极艳丽的红,第二层的羽开始渐渐的向明艳的橙转变,而最上一层的羽则乎意料的韧。
那些羽的羽片近看彩斑斓,被光线一照就倏然变成了一片艳烈的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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