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希望他能给予一些意见。
郑昙坦言:“实在不瞒太医,这方确实凶猛,只是太医看来,还有可以改良的地方吗?”
陈太医沉了片刻,:“有,公主且给老臣三日,斟酌一药材与用量,看可否让这方能温和一些。”
“那就麻烦太医了。”
“哪里,给公主事亦是臣的荣幸,那臣这就回去考量了。”
“陈太医慢走,”郑昙对着阿娆使了使,“阿娆,去送送太医吧。”
“是。”
心将这事暂时搁置了,郑昙还没来得及用午膳,便又等来了郑樾和阮黎。
三个人一坐在桌旁,郑昙望了望对面两个表古怪的人,奇怪地问:“怎么了,都看着我甚?”
郑樾没有声,却是阮黎先开了:“皇,你听我说吧,倒也别生气。”
“怎么了?”
阮黎瞥了旁边坐立不安的郑樾一,才转过对郑昙:“皇,要不我们先用膳吧,然后去御园消消,那时我再同你讲。
“……那让他们上菜吧。”郑昙无奈地抿了抿嘴角,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郑昙亦是之后才晓得,这顿午膳可是郑樾让御膳房心设计的,定要让郑昙吃得心怒放才行。万岁爷的这一命令倒是让御膳房的人犯了好一阵难,之后才战战兢兢地了起来。事实上,郑昙算不上吃得心怒放,但那甜米甜而不腻,桂鱼亦是味,一顿饱餐,也确实让人心舒畅了起来。
漱之后,阮黎便挽着郑昙去了御园,赏了会儿,又转到了锦湖旁。湖光清亮无比,却也为这样的夏日带来了些许凉意。
有的没的说了一阵,郑昙才终于:“你与我要讲的是什么事?”
阮黎的笑僵在了脸上,她有些赧然地垂首,犹豫了片刻才:“皇,阿樾一时邪,特意在朝门外贴了告示,说要为皇比武招亲,选才殿。”
“什么?”
郑昙挑眉,反应过来后,脸顿时有些愠怒:“他怎么突然这般没有脑?”
阮黎连忙搂住了她的肩膀:“皇,阿樾他真的是一时激动,听了旁人教唆,又不愿皇终日都困在这儿皇里,所以才颁了这旨意。”
郑昙的脸由青到白,前几日同唐隶一同行的事瞒住了安外的所有人,现在倒也有苦说不。
再说这比武招亲,选才殿一事,是发生在前朝的文鸢公主上的旧事。文鸢公主暴躁,容貌也平俗,年近二十五还没有嫁人,后来太上皇也是在是熬不住她的请求,也是老糊涂了,了这样的旨意。先在民间以郡为据比武招亲,武艺湛者再如科举一样,三次殿,比拼才,之后胜的那个人便是准驸。
但这件事引起的轰动是小事,文鸢公主最后嫁的人是位武艺湛,才艺和品行却位于的江湖人士,甚至在与文鸢公主成婚当日便逃婚,将暴躁的文鸢公主也气得掉泪,后来太上皇实在觉得丢面,便禁止前朝百姓再议论此事,那位江湖人士也不知去向何方,而文鸢公主则成了大周的一个笑话。
郑昙一时气愤,瞪了阮黎一:“比武招亲,选来的都是些痴之人,哪里有多少才,让他们之间再选,不过是矮里面将军,阿樾怎能这样胡闹?”
阮黎赔着笑:“皇可别怪他了,毕竟这件事也是说不准的,也许将来皇的驸便是位文武双全的俊才,毕竟文鸢公主哪里比得上皇。”
郑昙最终也怒极反笑,这一笑倒也不那么气了,只伸手戳了戳阮黎的脑袋:“你们啊,就是让我这公主在百姓面前把脸都丢尽了,才算开心。”
“哪里啊。”阮黎讪讪地笑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阮黎忙:“皇上次想要见的那位姑母也派人来了信,就这几日京城,待到她安置妥当了,便带她来见皇。”
“嗯,”若是她不说,郑昙几乎要忘记这件事了,“那让她再带些上次那样的茶叶来。”
“是。”
三日后,陈太医果然如约求见郑昙,阿娆将人带了来。
陈太医颤巍巍地递上了方,:“这方臣琢磨了几日,改良了两味药材,和三药的分量。左边的是公主给臣的,右边是臣新列的方。”
郑昙看了看,冲阿娆努了努嘴,阿娆会意,端来了一个致的小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些枯的植碎片。
陈太医有些浑浊的睛亮了亮,忙伸手接过。这药是他寻了许久的,没想到竟得了这份赏赐。他忙叩首谢恩,郑昙命阿娆将人扶了起来。
她温言:“这方,是固大周基的,太医所之事,完全够得上这般的赏赐,之后还望太医继续为大周效力。”
这话一,陈太医也明白这方是用在谁上的,他敛了敛神,恭敬地弯腰:“能为大周尽一份力,是臣的荣幸。”
让人将陈太医送走后,郑昙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方,小心地收好后,便琢磨着如何取得里面最珍贵的一味药。
金鳞鱼的心脏。
金鳞鱼生在那极北之地,通鱼鳞金光灿灿,但游速极快,常人往往跟不上它的速度。更让人疼的是,它生在刺骨的冰面,只有人偶尔见过其影,普通人本接近不了。
脚一顿,郑昙突然想起来郑樾的荒唐事。
比武招亲一事虽然让她不喜,但若真有人能有那般湛的武艺,兴许能捉到那金鳞鱼,这样一来,委屈一自己亦没什么不可。只是这婚事也许得作废,用其他来弥补,对方大概是能接受的。哪怕她沦为第二个文鸢公主,也不过是在史册上留些笑谈罢了,但郑樾的却是大周最重要的事,她不愿舍弃半机会。
郑昙默了片刻,便了决心。脚上突然一重,她垂首一看,正是玉兜趴在自己的鞋面上,用前爪扒拉着她的裙摆。跟它相了这么久,郑昙知它这是求抱的意思。
玉果和玉兜这个月得很快,如今已经得同她的膝面差不多了,但黏人的习惯却半没改。郑昙一抱起它,玉兜便兴奋地了她的手,待郑昙靠在榻上看书,它也就趴在她的腹安安稳稳地睡觉。
阿娆到室的时候一看,忙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郑昙将视线从书上移开,无奈地说:“没事的。”
之前的翠柳是不喜狗,阿娆是害怕。她小时候被狗咬过,只是那时候穿着厚衣服,没有咬伤,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阿娆每次见到玉果和玉兜亲近郑昙都觉得害怕。
“公主还是离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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