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想这一句话里的义,阮钰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智被祁珩一个给撞散了。他无暇顾及更多,只能慌的抓旁一切能稳住自己的东西。
有时候是枕,有时候是床单,有时候是Alpha健硕结实的手臂,但这一切都缓解不了硕大的带来的躁意。
空虚的被填满甚至超过了那个度,绵密的汗珠在彼此贴的间错合,裹着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刺激着各自的官。祁珩有些失控了,箍着阮钰的,一狠过一,残忍的把自己凿对方最隐秘的,然后满意的听见Omega诱人的声。
阮钰渐渐呼不畅,狂风骤雨般无休无止的活运动让他生濒死的快。他好像觉不到祁珩有离开过他的,他似乎一直埋在他的,撑开他的媚,抵着他的生腔,快速的震颤厮磨,带给他无穷尽的快。
一声声重的气,伴随着一阵阵细弱的,给这场事增添了别样旖旎的风。
趁着对方理智全失,祁珩轻咬着阮钰的耳垂,诱哄他说了一堆话。
问了什么回答了什么阮钰统统不记得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艘飘在海上的孤独扁舟,不慎遭遇了暴风雨,被得七零八落,只要这风再猛一些,这浪再大一些,他便要倾覆沉舟,永远沉这海底再不见天日。
然而他不知的是,祁珩就是这么想的。
他是他的Omega,他想要永远的占有他,在他上烙自己的印记,永不磨灭。
在里,占有是这么不可理喻又理所当然的东西。
人们对这一行径褒贬不一,太过了不行,显得病态,太浅了也不行,觉得你不我。然而哪分浅,追究底也不过是不够。而不够你,便不会在乎你是否只属于我。
大床上激烈纠缠的两人不知疲倦的起起落落。剧烈的拍打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声四起,床单上早已氤氲一大片靡的痕迹。
阮钰像从里捞起来的一样,卷发随着一颠一颠的动作散开,时不时粘着漉漉的肩膀,然后被祁珩修的手指拨开,再在冷白的肩留的痕迹。
Alpha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阮钰已经很累了,他记不得自己了几次,只知了无数次的始终着不曾疲的,那磨得他甬生疼,到了最后快过剩宛若受刑。
在这期间,Omega的生腔都不曾打开过。
祁珩知不急于这一时,瞧着这场行了将近半宿,最后一次的时候,祁珩把阮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Omega绵绵的在床上,白的的翘起,要不是有祁珩扶着,怕也是要平趴在床上无力支撑。
狰狞的重新被得烂的,祁珩拨开阮钰颈后的发,盯着那块暗沉丑陋的伤疤,神一暗,俯咬了上去。
“不——”剧痛来袭,阮钰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嘴就被祁珩从后捂住了。
Alpha特有的犬齿刺破糙脆弱的肤,大量的信息素涌残缺的,在支离破碎的里横冲直撞,撞得阮钰脑发昏,疼到灵魂都了窍。
“唔嗯!”阮钰疼的泪直涌,被了大半夜的本就已经耗尽了力气,然而这一刻,他又迸发了新的能,被压在Alpha的瘦弱躯开始胡挣扎,全然不顾那尚在自己的凶。
这番不要命的扭动让祁珩红了,他一边的标记阮钰的,一边急不可耐的摆动自己的。
不行了——
阮钰崩溃的睁大双,他被捂着嘴什么也叫不,糊了祁珩满手。他被得脏都挤到了一块,视线里的事也都变得模糊不清,后使得更能轻易的戳到生腔。
好痛——
脖疼,疼,里也疼。
祁珩正以一反抗不了的姿势把阮钰在床上标记。
这场到了这一步已经毫无快可言。
阮钰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不断的提醒他,这个Alpha是祁珩,是他喜的人,他喜他对他的一切,包括带给他的疼痛。
这场残酷的标记直到阮钰昏过去才结束。
过多的信息素储存不到阮钰的里,空气里满是四散溢的Alpha信息素。祁珩小心翼翼的吻着那块肌肤,待他受到Omega那小小的终于锁住了自己一星半的信息素后才放心的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祁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一遍后不由得“啧”了一声。
“得太狠了。”
-
第二天醒来,阮钰觉得自己的像散架了似的。他摸了摸自己颈后鼓胀的,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也是,昨夜被着制标记了那么久,这与从前不一样的觉大概也只是因为又被伤到了吧。
祁珩不在床上,阮钰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的影,再看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是午十一半了,他竟然睡了那么久?
床柜上留了一张便签条,上祁珩狂狷的字龙飞凤舞,和他本人的形象一都不符,阮钰抿着拿起那张纸条,待看清上代的容后,阮钰只觉得砰砰砰的似有小鹿在撞。
「有事门,醒了给我打电话,午回来陪你吃饭。
不要到跑,好好呆在家里。」
短短两行字,阮钰的思绪已经发散到了外太空。
他说回来陪他吃饭,他说让他呆在家里。
家……
阮钰脸颊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这一小小的悸动冲刷掉了他上的疲惫,他抱着被蜷缩在床上,嘴里一直喃喃着纸条最后的那几个字。
祁珩称这里是家。
他让他在家等他。
他可以这么想吗?这里是他和祁珩的家。
真是有够甜的。
阮钰趴在床上拨通了祁珩的电话,那边才响一声便很快接起。
“醒了?”电话里,祁珩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依旧沉稳好听。
阮钰轻轻的“嗯”了一声,“为什么不叫醒我?”
祁珩好像在和谁说话,在向对方说了声抱歉后,阮钰听到电话那传来椅拉动的声音,过了一会,他才觉到祁珩似乎到了一个更安静的空间里。
“你该好好休息,毕竟昨晚累到你了。”祁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阮钰听了后不止脸红心,连带着昨夜被使用过度的某都不自觉的蠕动了起来。
“你……在公司吗?”阮钰不得不夹双岔开话题,虽然和祁珩上床是他的目的之一,但这不代表他能毫无负担的和他畅谈床事。
知他害羞,祁珩也不追问了,就你问我答的和阮钰行了短暂的电话温存。在得到祁珩30分钟之后就能到家的承诺,阮钰既兴奋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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