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翻着阮钰的手机,而阮钰躺在他的怀里,睡得不是特别安稳。他是不是又噩梦了?
祁珩还没有好好了解过他的Omega,他的Omega就像一块小年糕,哪里都乎乎的,他抱一次后就上瘾了。祁珩空一只手握着阮钰比自己小了一圈不止的手掌,还时不时的把玩他的手指。
纤细,瘦削,几乎没什么,骨却很,祁珩握着那只手凑到边吻了一,栀香从嘴边散开,离开之际,祁珩瞳孔一,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只见阮钰白皙的手腕有一条很细很浅的疤痕,看起来有些年了,颜淡得和旁边的肤没有什么区别,但细看还是能看来。
平常阮钰总穿着袖衬衫,所以祁珩没有注意过这里,的时候也因上而没有细瞧。
阮钰上的伤痕不少,两人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祁珩就看到了,但所有的加起来都没有这一来得刺。
那细细浅浅的一疤,究竟是了怎么的决心割去的祁珩不懂,但他在这一刻清醒的认知到,这个Omega在过去他不知的年岁里,差一,就消失了。
而促成这个契机的人,有可能还是他认识的人。
但比起他人带给阮钰的伤害,祁珩更难以接受阮钰曾割腕自杀过这一件事。
虽然没有成功,但在那之后呢?他有再尝试过别的方法吗?
祁珩没敢往想,他迅速翻汤医生的电话,给他发了信息。
「在怎样的况,人会选择自杀?」
过了会儿,他又编辑了一条。
「在此之前,还自杀未遂过一次。」
汤医生很快给他打来电话,祁珩挂掉了,发信息说现在自己不方便接。
于是汤医生就和祁珩短信聊上了。
汤:你说的是阮钰吗?
祁珩:嗯。
汤:是他的话,况或许更复杂。
至于如何复杂,祁珩想他有必要和汤医生见面细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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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钰难得睡了个安稳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还没亮,他窝在祁珩怀里,被对方的信息素温柔包裹着,无比的安心。他本想再睡一会,但他闭上后又回想起白天看到的那则讯息,心慌、烦闷,还有恐惧渐渐袭来,他调整了呼,就安静的趴在祁珩怀里睁着等待天亮。
一直到祁珩的闹钟响,阮钰都没再重新睡着过。
祁珩睁开的那一瞬,就与阮钰四目相接,看他里清明的眸光,祁珩哑着声音问他:“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祁珩显然不信,但也没拆穿他。一秒,祁珩就换了个话题。
“今天周六。”
“嗯。”阮钰没有骨似得,始终在祁珩上。
“该打针了,起来,陪你去。”祁珩拍拍阮钰的,阮钰怔了一,还没反应过来打什么针。
祁珩看着阮钰傻乎乎的模样,指尖在他的,提醒他:“这里最近有觉得难受吗?”
阮钰这才反应过来,他贴着祁珩的,蹭着摇:“没。”
增针打了好几次,但阮钰一觉也没有,那块腐败的疤痕始终死气沉沉。
祁珩的手指时轻时重的着阮钰的后颈,他沉思了片刻,说:“为什么不来找我?”
“什么?”阮钰的思维迟钝,他只觉得祁珩着他的让他觉得很舒服,于是他眯起,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就差发呼噜噜的响声了。
“可以用信息素治疗,为什么不来找我?”祁珩把话说得直白,阮钰听后果然又楞了。
祁珩觉得阮钰近段时间的反应有些奇怪,似乎很容易神。
阮钰没有立即回答祁珩的问题,他瓷白的手臂往上攀住祁珩的肩,然后用了力把自己的送上祁珩的嘴角边碰了一,然后才回答:“怕你会拒绝。”
“这样?”祁珩面无表的垂眸看他,语气稍显冰冷。
不喜他这样,阮钰躲开他的视线,脑袋侧到一边,聆听着祁珩有力的心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解释:“你有Omega了……”
“没有。”祁珩眉缓和来,然后在阮钰无知无觉的时候,让他的信息素通过他指尖与肌肤的碰缓缓渗到对方的里。这温柔的安抚宛若和煦风,阮钰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察觉不Alpha的举动。
阮钰绵绵的“嗯”了一声,“我现在知了。”
祁珩继续说:“我看你并不排斥我的信息素,所以,如果你需要,你可以来找我。”他并不认为阮钰会拒绝,毕竟从各方面来看,阮钰都依赖他,甚至是黏他。
阮钰保持着姿势不动,但手指的小动作不断,一会扣扣这里,一会扣扣那里,假装平静问:“可以吗?”
祁珩轻笑一声:“当然。”
阮钰抿着,而后小嘴微张呼了气,又仰在祁珩的亲了一,说:“那好吧。”
听这语气,还有些勉,祁珩有些哭笑不得。
两人没有在床上呆多久,祁珩惦记着找汤医生询问阮钰的况,于是拉着阮钰早早来到了医院。
汤医生似乎也预料到了增针对阮钰的作用不大,他看了看祁珩,又看了看阮钰,最终还是没有说,他并不知两人已经达成了互助的承诺,前几次阮钰来打针的时候,他问过阮钰有没有找到合适的信息素提供者,当时他的回答都是‘没有’,他也曾委婉的和他提起过新联信息素研究所有专门给需要信息素治疗的患者提供的‘奉献者’。
是的,信息素研究所给这类人赋予了这么一个称呼。
阮钰当然知,他还不止一次黑过研究所的主信息库里,目的就是为了看祁珩的信息素构造。当然这件事他是死都不会说来的。
知汤医生的好意,阮钰当场拒绝了,不说他日后治不治得好,这个世界上,除了祁珩的信息素,他谁的都不要。
汤医生表示,增针的效果不明显并不代表治疗没有用,至少还能起到保养的作用,于是针还要继续打,至于信息素治疗……汤医生给祁珩递了个神,看来只能用的了。
祁珩并不能理解汤医生的这个神,他全的注意力都在阮钰上,看阮钰打针,对方连睛都不眨一。祁珩总算想起他觉得怪异的地方了。
阮钰的反应,很迟钝。
他记得面试的那天,对方与他的对话、反应,都是意识的行为,他嘲讽林兆星的小表,生动又张扬,而看到不雅视频后的惊慌失措,又害羞又懊悔,并没有现在这么无,就像镜底的慢动作,阮钰近段时间的行为,像是了一停滞阶段。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就是从那次发期以后。
抱着这疑问,祁珩和汤医生约了时间细谈。
从医院离开后,祁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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