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杀手。”他淡淡地开,接着就沉默来,似乎在等她的反应。
杀手……是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经常现的,以杀人为生的人。
檀呆住,被他掌心所包覆着的指尖颤了颤,宛如被拢住的蝴蝶。
“怕吗。”
他的呼在靠近,愈发的清晰。
“我……不知。”
一个完全没有实的职业——檀震惊得不反应。
“你的父亲救过我,所以我答应他娶你。”他缓缓吐真相,用早就骨髓的观察能力探视着檀的反应。
“……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如果你有一天想要离婚,也要一直保护你。”
檀呼的频率、说话时嗓音的颤抖,就连睫作的微小抖动,他都尽数掌握。
不知该作怎样的回应,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她的注意力全都落在玻璃窗上溅开的雨滴之上。
被他握住的手指逐渐收,檀终于把似乎已经穿越了雨幕的注意力收回。
“我不知。”她重复了一遍,低时碎发过,“但是……”
“我只有你了。”
比起去买菜时遇见的妇女、收银员,或是给她外文、帮她校稿的编辑,甚至是偶尔才有的朋友,她的——丈夫,更让她觉得亲近。
尽两人并不那么熟悉,但那沉默无言的陪伴……
他似乎低声说了几个字,不过檀没听清。
“什么?”
那温的气息越来越近,近到足以让檀忽略他原本是一个怎样冷淡沉默的男人。
“没什么。”北策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像是忍不住似的咬了一,“已经没办法回了。”
檀猜想着,或许就像小说里那样,知杀手份的人最终都会被杀死。
但是,她是……杀手的妻。
“你会杀了我吗?”
虽然死亡与檀的距离一直很近,但不知为何,她并不想被北策夺去生命。
“不会。”他的手在她的侧腰上攀爬而过。
起初檀以为他只是想调整姿势,可等衣摆被掀开,她才后知后觉他想什么。
那件事……
只有新婚之夜有过一次,而那时檀疼得过去,也不知之后是如何发展的。
后来他再回家,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怕吗。”北策又问。
檀不知他问的是哪个方面,但还是摇了摇。
他说:“怕也没有用了。”
语气也如之前那般平静,可就是让檀的后背窜起一恐惧,那是被野兽盯上时自然产生的森然。
但她的本无法实施本能的反抗。
男人依次脱掉她的睡衣,温的指尖在她的脊背上划过,停留在衣扣上。
“你穿这个睡觉?”
分不清这是问句还是叹句。
“我,只是……今晚……”
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檀试图瑟缩起,却被他轻而易举地阻止。
脸没由来的有些,双手也不知该往哪放,她只能乖乖地顺从他的动作。
“以后不用穿。”男人的吐息已经落在她的上。
她连他的靠近都没办法察觉。
脑海朦朦胧胧现了几个场景,都是她一不留神,他就已经站在了她边。
这就是……杀手吗?
等檀回过神来,浑已经光溜溜的了,连都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脱。
“唔……我们……”
语无次,平日里用来行翻译工作的庞大词汇库在此刻化为乌有。
“不是不怕吗。”他的落在她的嘴角。
是在嘲她吗?
疑问被北策给堵住了。
男人的有着优的曲线,檀一直都知。
但这是她第一次与它亲密接,那柔得不可思议的,令她害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的手指只是在她的颚轻轻一,咬的牙关就不得不松开,放任他的。
“呜哼……”
檀才发现他已经刮净了胡茬。
被勾住纠缠,他甚至用尖去挠动她的,让她发呜咽的同时分更多的津。
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个味的牙膏,可那侵占的觉就是鲜明至极。
北策的手也没闲着,先是在她的后腰抚摸,接着又沿着线轻轻动。
掌心的茧,令檀不由得想象他使用的是什么武。
可她又在一瞬间甩开那样的想法,乖巧地用回应他,试探地舐他的。
“啧啧”的暧昧声,都快盖过雨滴砸在窗上发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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