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凭什么啊!”李踆气的脸红脖的,就要回去找电话跟哥哥对峙,丁海辞见状,赶把人捞回来,牵着他的手在边散步,柔声调笑:“你哥担心的是我的安全,怕你发疯把我给阉割了。”
李踆登时拉脸,丢开丁海辞的手,甩了个冷漠大的背影给丁海辞,不理不睬,丁海辞心知自己开玩笑过了,立缠抱了上去,连哄带骗的跟男人歉,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
自然气,没消。李踆严肃的摆脸,把丁海辞扯到面前,严肃认真的询问:“丁海辞,你是不是很担心我跟你的时候突然发疯,也那样对待你?”
他对那个医生的记忆很模糊,对掐了人家的也没有印象,但他自己也隐隐的清楚是真实存在的,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神病,为什么哥哥要跟丁海辞说,瞒着自己。
丁海辞握着李踆的手贴在,让他受着膛里的心,“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明知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你会发什么神经,因为你知在你上的人是我,你不会那么。”
“对不起,我”李踆眶了,上笼罩着些淡淡的伤,“都是我的错,原本陪着我留在英国已经很委屈你了,现在还要来这地方。”
李踆很懊恼,为什么自己不够,得了怪病,需要丁海辞来包容自己留在一个鸟不拉屎,没有人气的地方,隐居生活也不带这么过得。
丁海辞叹了一,摸摸李踆的,心里责备不应该跟一个痴人计较,耐心安抚:“我从来没觉得跟你在一块儿委屈,这儿好的,我们在房里些什么,也没有人来打扰,我要是哪里说的戳你心了,我跟你歉,别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我,勾着人要你。”
几句话把李踆说的又羞又臊,拽着丁海辞的衣角闷闷的不说话,歪在人家肩窝里,也不愿意挪开,丁海辞好笑的调戏,“怎么,害羞了?你还真是,自打受给了我,一霸的气场都没有了,活脱脱个小媳妇儿。”
不禁想到了自己,那阵躺在李踆的,也是他这般羞的模样,天天羞人答答的吗?想着有怀念那段甜的时光了,许是真的被男人惯了,有段日没受抚,竟然有些念想,可惜怀里男人不争气,只得他委屈了些,先照顾着男人。
李踆的病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好了许多,虽偶有发发浪的时候,总归比先前好多了,也没有再现想要睡的念,至于要他派上底那件,则需要他后面那个的心愿了了才行。
因此,丁海辞虽说有些寂寥,也隐忍不发,一味的搞李踆,就等着完全恢复了正常,再求着他一番的乐趣。
李踆躺惯了,许久不用了,也忽略了丁海辞偶有的饥渴,只一味的顾着自个儿快活。
丁海辞搂着男人缠缠绵绵的想了会儿,抓着他的手腕,往不远的秋千架走过去,对后依旧发怔的男人:“走吧,去秋千,受大自然的芬芳,就是不知那玩意儿是否能承受的了我们两个人的重力,别到时候给坐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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