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条件是什么？】
一般像这
况的，不可能没有条件的。
【真聪明！】
很难得，竟然能看到系统在开
，这个一句夸赞让便于彻底颠覆了心里对系统的印象，不再是冷冰冰的，而是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
【条件是将你目前所得的所有积分全
清空，你愿意吗？】
看到“积分”二字，白羽不由愣了片刻，在系统里面所有兑换选项里，只有那一条能变回人类的选项里是需要积分的。
他
了
，没有给
答复，而是反问系统。
【我真的能变回人类？】
【当然，所以你愿意吗？】
因为变回人类需要的积分太多，白羽从最开始看了一次以外再也没有
开过，心想着只要兑换一次就能获得10积分，那么看与不看没什么差别，只要一直捡垃圾兑换就行。
虽然没看，但从最近兑换垃圾的次数来看，积分怎么也积攒了不少。突然间清空等同于把之前的努力全都清掉，心里多少还是会有在意的。
但在看到那一堆堆的垃圾后，白羽很快就释然了，现在海底还有这么多垃圾，积分没了还可以继续兑换，只不过是再多
时间而已，他又不差这一时间。
【愿意】
【呵，我果然没看错人】
如果说前面系统的几句回应看着像被赋予生命，那么这一句毫无疑问更像是有一个人正在透过面板跟白羽聊天。
【你是谁？】
【聪明是聪明，傻也确实是傻，没事多吃鱼补补脑
，你可能就会想起来了】
白羽直接被这一句嘲讽怔住了，他没搞懂系统突然间的转变，而且这句话看着未免熟稔些，好像他之前真的有跟这个系统存在着什么
集。
【什么？】
【
谢您的反馈，意见正在上传
……】
当白羽再次提问的时候，却意外的得到了系统的回复模板，好似那
的人有事匆匆线换上了自动客服一样。白羽烦躁地扒了一自己的发，
本解不系统留的谜团。
正心烦气躁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怎么了？”
从白羽说能教
法后，汐就一直留意着他的况，看着那张小脸从惊讶转为沉思，又转为讶异，最后变成现在的烦闷。
“不能教吗？”
“能的。”白羽关掉面板，再次伸手搂住对方的脖颈，把那个谜团压在心底，“只是还要再等些时间。”
“好。”
“到时候有了你的帮忙，我就不用这么累了。”白羽把
搁在对方肩上，面的尾鳍一甩一甩的，甩动的尾鳍经常不小心拍在汐的鱼尾上。
“嗯，辛苦你了。”被剐蹭得有些发
的汐圈
了怀里的小人鱼，忍无可忍地低声警告了一，“别
动。”
这一警告，白羽便想到了之前被
的经历，立
变得乖顺，讪讪
：“好的。”
或许是有了系统的转变，白羽现在再面对之前那个
话题的时候，心里的那
羞耻竟然减轻了不少。他拿着一把大剪刀把剩还没兑换的废弃布料上剪一块，准备
行扫描改装。但在改装的时候，他又碰到难题了。
女
贴
衣
那么多款式，他本不知哪些款式比较适合这些人鱼，也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只能
着印象看到的健视频改装成里面女经常穿的运动型衣。
为了方便这些雌人鱼更好的
验，他一次改装了两件型号不同的衣，在展示的时候，指尖还是会不可免的微微颤抖。
白羽用两指
着一边的肩带，另一只手从另一端稍稍伸去，“两只手从这两个比较小的
穿过，间的这个就从脑袋
去，明白吗？”
漓跟
一接过这两件衣，其他围观的雌人鱼便纷纷靠前，没忍住的一人摸扯了一，很有弹又很柔
，比她们上裹着的碎布块确实是好上很多。
这些人鱼的材各不相同，在比对的时候，白羽本不敢正
瞧，只能快速地瞄一，跟个偷.窥者一样，以至于在后面说话的时候，
都在打结。
“漓手上拿着的这件会大一，手上的会小一，你们都试一，最后再告诉我要哪？”
看着这些人鱼就要动手换衣服了，白羽连忙甩着鱼尾转过不敢再多看一。他这一转才发现其他的雄人鱼好像跟个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继续看着这些雌人鱼。
白羽还是次知人鱼对别认知这么薄弱的，但秉着自的良好品德，他还是开劝告这些雄人鱼，“别看了，姑娘们换衣服，你们这些雄的可真是一都不避讳。”
一样也是次听到这言论的其他雄人鱼问：“为什么要避讳？”
“别不一样啊！”虽然说面的鱼尾看着只有颜
大小的差异，但上半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见到他们还是无动于衷，白羽只能抿着向汐求助，但汐的神除了不能理解以外还有些复杂。看着前举止怪异、与他们越来越格格不
的小人鱼，汐在心里叹了气，抓着他游到一边开解释。
原来早期的雌人鱼也是跟雄人鱼一样不着褴褛的，两者间并没有别差异这一词。不
是雌或者雄都可以找一样别的人鱼当伴侣，一起生活。若真的要说不同的话，那应该就是只有雌人鱼能
育人鱼崽。
而雌人鱼起初会拿东西护住隐私位是在育期的时候，育期总是会多多少少的溢
，人鱼不靠哺育幼崽，但会引来许多鱼类。所以被惹烦的雌人鱼会拿一些贝壳遮盖住隐私位，防止过多的鱼类追随。
当海里现第一件被丢弃的布料时，雌人鱼也是第一次知到这东西要比贝类来得柔，所以便纷纷用布料来代替贝壳了。
再一次恶补了人鱼的习后，白羽张着嘴惊呆了好半天，一时间都不知该
什么回应。
“我不知你是怎么变成人鱼的，但多少还是要适应一些。”汐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地叮嘱他，“以后尽量不要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会被当成异类的。”
人鱼族排外现象是很严重的，从那个被送来的伪装成人鱼的人就能看一二了。虽然白羽的言行有些怪异，但现在海里污染严重又加上汐的首领份存在，其他人鱼的重心都会有所偏移，就算到疑惑也不会当面指来。
被告诫的白羽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觉，有震惊也有难受，还有委屈。
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被当成异类的，但从变成人鱼的那一刻起，本没有人告诉过他人鱼族有这么多的规矩，包括系统。他跟刚生的人鱼崽一样，对于这个世界是懵懂的，刚来就稀里糊涂的有了伴侣，之后因为错误举动又加
了亲密。
如果一开始就有人告诉他这些是不能的，他跟这些人鱼有着一定差异，那么那时候的他肯定会离这群人鱼有多远就有多远，就算要捡垃圾兑换也会是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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