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里也是人来人往,问:“这里供奉的又是谁?”
“我前面不是和你说,观音庙最开始只有三间屋,间的屋供奉观音菩萨,左边的屋供的就是龙王。据老人说,我们这位龙王非常灵验,每逢旱,只要全镇的人请舞龙队法事,三天之后必定雨!”
“听起来有意思。”
“龙王殿的对面是娘娘殿,里面供奉的是天女娘娘。这个天女娘娘到底什么,据说就是镇上最老的老人也说不清楚,只知连续半个月雨不止,就拜天女娘娘。拜过天女娘娘以后,大雨很快就会停止。”
说到这里,钟武川突然停,说:“老许,这龙王和天女……该不会也是……”
“这事还真难说!”
许广成走龙王殿,看了宝座上金碧辉煌的雕像,说:“改成这样,已经不是整容,是二次投胎了!”
“什么意思?你和我们这边的龙王的原型是朋友吗?”
许广成笑了笑,说:“很难说。”
然后,他又去娘娘庙,看了看宝座上端庄的雕像,说:“看不,完全都看不。”
“庙都已经彻底重修过,摆在这里的雕像肯定都是不知整容成什么样了。”
钟武川随便地说着,带许广成前往观音庙的最后一——观音庙历史纪念馆!
……
“这里摆的都是老观音庙里留来的东西。”
钟武川指着纪念馆正间的残破石碑,对许广成说:“石碑是重修的时候从庙基里挖来的,石碑的落款时间,观音庙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历史,也是个响当当的历史文!”
“一千六百多年……”
许广成顿时有了兴趣,弯腰,细看碑文,
“……永和十二年……居然是永和十二年造……那还真是一千六百多年……”
当他看清落款的日期时,声音也跟着沉沧桑起来。
钟武川以为他是被“永和十二年”这个纪年动心思,急忙安着说:“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想那么多,继续……继续看前面的东西……”
许广成于是和钟武川一起朝前走。
两旁的墙上挂着关于本地的图介绍,无非是什么“原始时代就有居住痕迹”、“传说黄帝大战蚩尤的战场之一”,对应的展台也摆着一些看起来就很破很古老的陶罐,如此一路走去,几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直到——
纪念馆的正位置摆着三个连在一起的大展台,三个展台各摆着一尊已经破败得表面的彩绘都已氧化殆尽、脸五官也已经完全看不廓的雕像。
“这就是观音庙原本的三尊泥像,”钟武川说,“年代久远,已经很破了。”
“确实很破,也非常的小,难怪刘家亭要定新的佛像供在大殿里。”
许广成上左右地端详着雕像,面逐渐凝重。
钟武川见不得他的凝重神,胆战心惊地问:“这几个家伙该不会真是你的老朋友吧?”
“太模糊了。”
许广成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转。
他的后是一截被整个保存在真空玻璃柜里的画墙!
许广成本就微妙的神越发的奇妙了。
他对钟武川说:“这些画……”
“这些画是老观音庙的画,不过以前的观音庙又破又旧,墙上灰扑扑的,我也没想到……这些灰尘和油污清理净以后居然会是……”
钟武川渐渐说不去了。
这些被专业文工作者修缮复原过的画的容,竟和他在夔墓的所见——
有异曲同工之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母亲节,祝愿天母亲节日快乐~
第81章 真仙?假仙?(1)
在三米乘以一五米的有限空间,画师以娴熟的技艺展示了黄帝战蚩尤的始末。
型庞大的神将挥舞着传说的武相互厮杀,丽的仙女翩然飞行在战场上,底是哀求和祈祷的凡人们。
山海经提及的双方大将几乎都有现,只是因为钟武川对这段历史的不熟悉,无法分辨谁是谁。
当然,两版画的区别也是很明显的。
夔墓的画,所有的装饰纹都是明显的战国晚期的艺术风格,画风瘦简朴,古朴肃穆。
而观音庙的画复原图,画面却更偏近敦煌,人更加丰满生动,衣着线条畅繁复,还有大量的细节装饰。
此外,夔墓的画是依靠非常夸张的比例分辨人和神,神的形象充满了原始崇拜的神秘象,并且不避讳战争结束后的残杀。
观音庙的画里,却把黄帝刻画成天上的仁慈君主,蚩尤是挂骷髅的凶残武将,参战双方都衣着富丽堂皇,饰品琳琅满目。几乎没有血腥场面的刻画。
“想不到会在这里又看到黄帝战蚩尤……”
钟武川有些慨。
许广成说:“永和年间,正是五胡华的时候。作品时代结合画风格,显然是想通过黄帝战蚩尤的最终大胜,暗示华夏正统必定会战胜南的蛮夷。画的激励意义远大于神话意义。”
毕竟,一直以来,黄帝都被认为是华正统,而蚩尤则是西南蛮夷的祖先。
“原来是这个意思……”
本来觉得画的画风有太过不神话的钟武川,听了许广成的话以后,顿时觉得古代的画师也是颇费苦心。
随后,他又到一阵心酸:“可惜让画师画这些的人自己也没能看到之后的隋唐大统一,更不要说今天的太平盛世……如果用画激励百姓是他的一时兴起也就罢了,如果画抒发的主题是他的毕生所想……我只能希望他泉有知,能看到隋唐的繁华盛世,能看到今天的欣欣向荣……”
“他的后人们应该已经看到了。”
“什么意思?”
钟武川看向许广成。
许广成指着画的一个角落,说:“看落款的名字。”
钟武川眯着睛看过去,看到落款的名字是钟唯之。
“这名字……”
“这大概就是最早在扭乐镇定居的钟家人的名字了,可见钟家并未断绝,后世孙一直延续到近代。”许广成说,“另外,你和祖祖辈辈住在这里的钟家虽然没有直系血缘关系,但是你承袭了钟家的姓,逢祭祀的时候都要给钟家上清香一注,从传承角度上讲,也算是告先祖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钟武川的眶有些。
他直到今天才知,他所承袭的是一个延续了一千六百多年的姓,同时也接过了一个传承了一千六百多年的使命。
“难怪钟爷爷临死的时候念念不忘着传承,”他说,“钟家如果真有千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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