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什么也会回答什么,就算是一些比较隐私的,需要对他隐瞒的修为和姓名、年龄,也都一一了来。
但凡换个机灵些的,都知不能讲这些,会让他更了解她,然后寻到机会和法算计她。
即便不成,以后被放了找她报仇可太容易了。
阙玉人在床上,床被她封了起来,像个放大的衣柜,还有两个小门。
他就躺在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小的损了她一句。
笨。
“小丫,”他忽而直起上半,了尖利的爪,测测笑:“以后不要那么傻乎乎的,把什么都告诉别人,人心隔肚,就比如现在,你就不知我心里想的是不是把你大卸八块。”
玄朱正在替换灵石,将昨儿已经用废的拿来,往凹槽里新的,闻言动作一顿,“我知。”
阙玉扬起一侧的秀眉,“你知什么?”
玄朱回,语气很是认真,“我知你现在想的不是把我大卸八块。”
想什么她不知,但是绝对不是把她大卸八块。
那句怪气类似于威胁的话也不坏心,只是想让她保持警惕而已。
其实她并不是对谁都如此,认识他,相信他罢了。
阙玉冷嗤一声,不知是被猜了心思,还是如何,蒙上被便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觉得自己昨天没有发挥好,一起,抖擞抖擞神刚要继续昨天没谈完的话题,让她吃吃瘪,便听到甲板上有人说话。
“你醒了?”
玄朱指尖微,旁的大鼎自个儿掀开盖,从里面飞汤到了碗里,碗和勺稳稳浮在空,从船飘到船尾,和昨儿一样,落在桌上。
阙玉嘴里的话噎了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乖乖的把粥喝,这边碗刚空,往桌上一放,那边她又打了一碗。
阙玉没有客气,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很简单寡味的清粥,他就是能喝两三碗。
碗太小是一个原因,需要也是一个?
他觉喝到三碗左右人就会很舒服,昨天就是。
阙玉三碗完,又开始懒洋洋趴在床边,撑着问她,“到哪了?”
玄朱知他惦记着买镜和凝脂膏的事,扫了一地图,回答:“快到曲溪镇了。”
本来能早到,但是因为昨天了意外,拖了些时间。
“哦。”阙玉张张嘴,刚想蛊惑她,让她放了他,肚腹之忽而响起‘咕噜’一声,惊了他一。
他蓦地翻了坐起,盯着自己的肚瞧了半响,那地方又不闹了,但是他才挪开视线,它又‘咕噜’了一声。
玄朱也听到了,“你是不是想上茅房了?”
《凡人养秘籍》里面有写,凡人吃了东西就会有接来的烦恼。
他也吃了,又没有了修为,无法将灵米炼化,叫收,自然会从别排。
一炷香后,一寸方船停在一山林,玄朱把《凡人养秘籍》的那页撕来给他,让他自己去解决。
他肯定是第一次,因为修仙者就算吃了东西,也可以完全纳,尤其是灵。
灵米严格来说也是,从来没经过别的途径,自然不晓得。
其实普通修士还是懂的,他们都是从凡人再到修仙者,有个过程。
阙玉和她例外,他俩一个是先天灵,一个是天生剑骨,都是天赋极的那。
自生起便被灵气环绕,无需用任何东西,外界的所有对他们来说都是杂质。
仅靠灵气便可滋养,无病无灾修炼到现在,那方面对他俩来说是短板。
玄朱在林外等了他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才瞧见他摇摇坠的影,虚弱的扶着一颗树,宛如被掏空了。
‘哇!’
他吐了。
第11章 是不是啊
玄朱突然想起《凡人养秘籍》写的,凡人善解人意,聪明贴,如儿一样,不仅贵,还漂亮。
养好了灵灵的,看着赏心悦目,心怡神旷。
然而他们有个致命的问题。
看来阙玉会到了。
玄朱在一旁等着他,他好像接受不了,脚步沉重,蔫了吧唧,没了刚刚的神采,像是被打击过似的。
毕竟是第一次,以后就好了?
玄朱没有他,看他一步步歪东倒西,踉跄走来。
她也没问怎么回事,直接带着他回船上。
平时他只要醒着便会趁着机会,趾气扬的劝她,放了他有哪些好?不放他就只能等死云云。
今儿倒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手臂压在上,半天没动静。
玄朱午给他熬了粥,他也没喝,一直放在桌上,凉了用神念端过来好再送去,如此反反复复三四次,看他实在没有心思才作罢。
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想不开?
到了晚上才听到他说话,“我想洗澡。”
声音闷闷的,像是哭过一样,带着淡淡的沙哑和委屈。
玄朱没有拒绝,他想洗澡便将船里空间再度放大,空一个角落给他隔开,当他沐休的地方。
和木桶都好解决,木桶就能变化而,从紫府的灵泉里取。
玄朱刚好,便听到后铃铛的响声,阙玉似乎已经调整好自己,起来开始濯发洒的准备。
她屏蔽五,不听不看,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赶路上,莫约一个时辰后,觉阙玉应该收拾好。神念放开,朝后一瞅,果然瞧见他坐在床边,用自己脱的脏衣裳发。
坏绪似乎也被洗没了,心很好的翘着二郎,仅着了一件外衣,也不嫌冷,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肤,手举起,两条修消瘦的玉臂也袒了来,像是在故意勾引人。
这个想法刚兴起,便听到他用轻松慵懒到了极致的嗓音问:“小丫,我刚洗好澡,要不要些什么?”
玄朱低查看灵石需不需要更换。
“我还用了两张清洁的符箓,现在香香的。”
灵石还有一灵气,暂时不需要,她阖上,又继续打坐。
“是不是快到曲溪镇了?”只有问的话正常,船的人才会回答。
果然一刻有人:“嗯。”
“到了叫我,我先睡一觉。”阙玉将脏衣裳垫在枕上,还没透的发铺了个满当,尾是一样的待遇,用东西包着,差不多了盖上被,抱着其它枕懒洋洋去睡。
玄朱回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他貌似已经完全走了影,又恢复成平常的模样。
虽然不知洗澡的过程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能自我调节最好不过,省了她蹩脚的安,她也不会安抚人。
玄朱收回视线,集起神修炼的同时赶路,大概两个时辰后,船再度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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