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注意这首歌并不是因为旋律,而是因为歌名。
成熟时,总能让她轻易地想起那个夏天。
那个夏天的藤,还有藤的男孩。
后来听着旋律看歌词,第一句一现她就彻底上了这首歌。
因为这首歌的第一句是:“差不多冬至。”
冬至。
1992年她生时,就在那年冬至。
12月21号。
不过后来大多数年份的冬至都在22号。
向这会儿放的曲目正是《成熟时》。
秋程一推门来,就看到坐在椅上的女孩托着,目光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嘴翁动,溢很轻的哼唱。
她温哝语着,像是试图跟着唱粤语,却又不知怎么说粤语。
向在秋程现后就立刻闭了嘴,刚才无人时的放松状态也倏然消失。
秋程笑了笑,走过来。
在她旁边拉开椅坐时,随闲聊说:“你也喜这首歌?”
向很意外,抬看向秋程,刚要问他是不是也喜,秋程就:“这是骆夏的最。”
向的心蓦地一颤。
骆夏的……最?!
她百里挑一看的歌,也是他的最?
向心突然无比欣喜。
仅仅因为,他们同一首歌。
就是这样简单。
这晚,向了一夜的耳机。
耳机里循环播放着这首他们都的歌。
一直到天明。
.
接来三天向都没有补习的安排,她便一个人早晚归。
每天清早就背着书包门,先去李记吃蟹黄包早餐,然后去省图学习一上午,午在省图附近找家店吃午饭,午继续一个人学习,直到省图闭馆。
五号傍晚,正在省图书馆看书的向接到了秋橙的电话。
她着手机来到馆外,接听:“橙?”
“,”邱橙的语调扬着,开心:“今晚一起来吃饭吧!”
向意外,问:“你没在临市?”
邱橙笑说:“我提前和程哥一起回来啦!”
“今晚一起去吃烤鱼呀!”
向眉弯起来,应:“好。”
而后又说:“靳言洲他……”
邱橙乐:“放心啦,程哥叫他了。”
“哎对啦,听靳言洲说你不在家,”邱橙问:“你在哪儿呀?我们看看能不能顺路接上你。”
向如实告知:“我在省图。”
“那成!”邱橙说:“我们正经过省图,你稍微等会儿,我和程哥十几分钟后就到。”
“好。”向答应。
挂了电话后,向就收拾了东西,背着书包了省图。
她在白鸽广场找了个坐的地方,暂时休息。
在等邱橙的时候,向百无聊赖地又伸双手比了个相框。
她慢慢转动着角度,透过相框去看周围的风景。
近的白鸽,远的红霞。
耸立的楼,漂亮的街景。
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向真想把生活周围的一切平淡好都用相机拍摄来。
如果她有相机的话。
忽而,向的手突然顿住。
她盯着那抹白衬衫黑背带的挑清瘦的形,目不转睛地看。
向的手缓慢地放来,直勾勾地望着对方。
直到那个男生被一个女生从后抱住,笑着转,看到他面容的向突然清醒。
并不是骆夏。
她自嘲着轻叹气,觉自己怔了。
明明知他这个假期去了港城的。
可她还是从心底抱有一丝期待,期待着会和他不期而遇。
不久,向再次接到邱橙的电话。
两个人碰面成功,向坐了租车副驾驶位,和他们一起去烤鱼馆。
三个人到的时候,靳言洲已经在烤鱼馆了。
依旧是对排坐的餐桌。
这次靳言洲没得选择,只能坐在向的旁边。
烤鱼了剁椒和豆豉两个味。
向不太能吃辣,剁椒的吃了两三就不再吃,之后只吃豆豉味的。
餐桌上她和靳言洲依旧没什么,但是她需要纸巾时,只要说一声,靳言洲就会递给她,不过并不言语。
也是吃饭的时候向才得知,秋程这几天也去了临市找邱橙。
两个人逛完了景,邱橙就提前跟男朋友一起回来了。
晚餐结束时,邱橙让靳言洲载向回家。
“大晚上的,一个人打租车不安全,坐公车也不方便。”
靳言洲这次没有拒绝,坐在自行车座上的男生脚踩地,扭脸瞅着向,语气和他的神一样冷淡,带着不耐问:“上不上?”
之前在晚上乘坐公车时遭遇过一次不好的事,哪怕已经过去一个月,她一想起仍心有余悸。
所以向并没拒绝。
她轻轻抿走到自行车旁,面朝一边坐上去,还不忘对他很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邱橙眉弯弯地笑着冲他们挥手:“拜拜!”
向也朝她挥了挥手。
一秒,自行车向前移动,向立刻抓了支架。
两个人一路无言。
一直到家附近的超市前。
向尖地看到超市门摆放着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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