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原栩左脸靠近颌的位置有一颗很小的痣,在夜里很不明显,但原栩肤很白,从他的角度还是能看得见。
原栩摇摇,从他边走过去看小艾的况,见她没事,苏燃又一直陪在旁边,才回朝向知远笑了一。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的事,还是我多事非要留来的。”向知远叹了气,“还想带你去我家看看杏仁,现在估计也没法去了。”
这当然是活跃气氛的玩笑话,他看原栩其实不像表面上那么淡定,又不知怎么安才好,想了想,对他们说:“要不我们去吃宵夜吧,我知河对岸有家烧烤很好吃。”
半小时后,他们坐在林记烧烤的路边摊上,占了一张四人小桌,等着老板烤好串送上来。
“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烧烤摊啊?”大概是被周围喧闹的人声染,小艾心好了,四张望着,“一是不是就在那边?我好像听说过这边有个烧烤店,不过没来过。”
“是啊,我朋友带我来吃的,味是真不错。”向知远给每个人倒了杯凉茶,又笑着说,“本来是想次有机会约原栩来吃的,既然遇上了,就正好大家一起吃宵夜,也不错。”
他是笑容自带染力的类型,在篮球场黑灯瞎火的不觉得,这会儿坐在灯火通明的桌边笑,顿时连油烟四溢的烧烤摊都清了三分。
烧烤摊上每张桌都有大壶煮好的凉茶,老板那里还有用竹蔗茅蹄煮的糖,都是清降火的,客人可以随便取用。正好是宵夜时间,店里全是人,等的东西全都烤好送上来,他们已经就着凉茶吃了一小碟香脆锅。
“来啦,二十串羊二十串五串翅五串心还有烤茄。”
老板把烤得油滋滋的全都放在一个大盘上端过来,旁边是放了烤茄的小盘。他把吃的全放在桌面上,还不忘提醒他们数数够不够:“不够数记得说啊,我再给你们补上,人太多了有时会数错。”
向知远笑着说:“没事,信得过您。”
老板也跟着笑:“小伙很会说话啊,给你送个吧。”
他走开了一,再回来时往盘上多放了个烤,又走了。羊被贴心地分开放在两边,大盘间是翅和心,照向知远的吩咐一半加了辣一半没加,不辣的那边被他绅士地转到小艾面前,但转之前先着手给原栩拿了两串。
“……谢谢。”
原栩没有拒绝,用自己的盘去接了放在面前。
他看见向知远若无其事地给所有人分发烧烤,垂帘拿了串慢慢地吃。
所以刚才在车上问他们吃不吃辣,有没有忌不吃的,是都记住了吗?
苏燃的心一直不太好,坐以后猛两杯凉茶,起去厕所了。小艾挪着小板凳坐得离原栩近了,小声跟他说悄悄话,向知远不好厚着脸去听,于是低着用筷剔翅的骨,坐在旁边自己吃。
其实他刚吃过晚饭没多久,这会儿并没有多饿,只是想找个能坐来说话又没什么压力的地方让原栩他们放松一而已。
等苏燃放完回来,很自然地又加了他们的对话,到后来小艾主动结束悄悄话找向知远聊天,他的脸又黑了黑,不说话了。
向知远笑着,心里了然:苏燃喜小艾,而且估计没表白。
难怪每次见面都给他脸看,但他好冤枉,这苦也没地方诉去。
“有没有什么八卦啊,你们一的。”小艾把心和羊串从签上来放在盘里,像他一样用筷夹着吃,边吃边说,“栩栩平时都不说的,我好想听但没人跟我讲。”
上次在小区里碰见的时候她就问过,当时向知远没说什么,以为她会回去问原栩,结果她也没问,却放在了这个时候来提,摆明是个蹩脚的活跃气氛手法。向知远不知该不该接招,先看了原栩一,很讲武德地问他:“我能说吗?”
原栩莫名其妙:“你要说什么就说,问我什么?”
“但这一周里也没什么别的八卦,只有……”
只有什么向知远没能说,因为原栩面无表地给他拿了串翅:“你吃吧,别说了。”
“哦——原来是有人不让你说。”小艾看戏似的笑着说。
原栩才不上她的当,冷着脸:“没什么好说的。”
“我知了,这个八卦肯定是你的。”小艾猛摇苏燃的胳膊,“燃啊,三天之我要知这个八卦的始末。”
苏燃没好气地说:“我是小报记者?”
“你是五最靓的仔,什么小报记者。”小艾笑眯眯地用空来玩手机的那只手拍拍他肩膀,“就这么说定了啊。”
苏燃有苦难言,看了向知远一,倒是和他找到了一同病相怜的认同。
到这里,气氛才算是真正地缓和来。
说着要减不能多吃的小艾兴冲冲地加了若土豆片西蓝烤茄等等蔬菜,仿佛只要在吃之余多吃素菜就能和脂肪不会。苏燃一直低声劝她别胡吃海的免得晚上闹肚,向知远当看戏似的看了一阵,再回来看安静坐着吃的原栩,发现后者已经快把桌上的其他东西消灭净了。
“……”他有被这架势震住,迟疑着问,“你……没吃晚饭?”
“没吃,”原栩淡定地拿起老板送的,很自觉地说,“放心,吃完我结账。”
向知远被他逗笑了,边笑边你看我像在意这个的人吗,笑完想了想,招手叫来老板,给他又加了十串。
他们今天见了两次面,这会儿却和早上客气又疏离的氛围不一样了。大约是夜晚的烧烤摊蒸腾起的油烟,烤串混合着煤炭燃烧的气味飘散开来,在鼎沸的人声距离会无言地拉近,他们挤在一张四方的小折叠桌胖,只要动一动,膝盖和就会碰在一起。
和窗明几净的医院不一样,这里有人气,也有生活。
向知远还是不饿,无所事事地坐在旁边,偶尔起去取他们的东西,坐来后会意识地先在空地上伸直,然后才收起坐好,小心不碰到旁边的原栩。
他们都穿着短,球鞋踩在沾满油污还丢着不少竹签的地上。夜里人太多了,老板来不及打扫,只能把这些垃圾留到收摊时一起收拾,向知远原以为像原栩这样的人会觉得有脏,可他没表现任何异样,和所有人一样踩在上面,只用餐巾纸了桌面的油渍。
和他想象不那么一样,但更讨人喜一些。
他都打量得明目张胆了,原栩不是瞎,当然能发现他的视线。
“看什么?”他边吃边问向知远。
向知远笑了一:“觉得你吃的东西一看就很香,忍不住多看了两。”
原栩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拿串的手顿了一,朝他递了一串新的:“……那就再来?”
向知远笑着接了,却没急着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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