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的手指开他贴合的两之间的隙,缓慢又轻柔地摸上他闭合着的柔。他从一开始就清楚我买隶的意图,因此这段时间应该也很注意这方面的清洁。当我的指尖轻轻戳开那小心收缩着的时,里面那稍有些胀的,让我确认了他的确是刚清理过不久。
雷哲的呼一滞,而后绷着脸,微微颤抖着,忍耐着我悄无声息侵到他里的手指。他的后还是太、太窄了,光是往里我指和指的前半段指节,就几乎是已经到了这腔现所能容纳的极限。
而我的手指在里面被裹得死死的,难以动弹,这滋味并不好受。
我叹了气,另一只手沿着他漂亮的腰线,在用力地拍了一他翘的。原本贴发的清脆声响在池的包围变得沉闷,我胳膊的动静也惹得池面哗哗地翻动。
而他好像被我这突然的一掌给得懵了,用着那双糖一样的睛愣愣地望着我,里面藏着羞涩和张。有着的阻力,我这一拍的当然是不可能疼的,但这一掌里意味很是重,也难怪他这样明显对事非常青涩的人会到十足的羞耻。
我对他笑了一,又朝他的拍了去:“放松。”
他抿了抿被沾的嘴,轻轻了,忍着后的不适,竭力放松躯来合我的动作。
他的在我指尖的探索不住地收缩。我瞥过他慢慢涨红的英俊的脸,手扩张的动作稍稍加快了一,听见了他拼命忍住却还是会从咙里来的低哼。
没过多久,他后的就被我搅得比先前松了不少。但比起他后里的,那渐渐变还在我小腹上抵着的灼更加引我的注意力。我隔着面向投去一,抬起来,看见他的眶都憋得快红了——倒不是因为想泪,而是于一过度羞耻和担心惹我不快的忧虑心思。
我笑了笑,收回左手,绕到他的前,拿手指轻轻弹了一他怒涨的。
“呜!”
他这是没忍得住,发叫声的同时差腰压到我上。在他这突然的动作之,我的手指也被他的给挤了去,从里溢的黏很快就被池冲刷走。
雷哲赶稳住形,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我:“主人,我……”
“怕什么。”
我抬手掐住他的,把他的羞窘看底,“好了,上岸趴好。”
他是我的隶,他上的每一都应当向我坦诚,所以我并不在意他有这样的反应。更何况,他会对着我起……
我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雷哲了浴池,来到我旁的位置,看见了我放在矮几上的拉普因特。他好像眨了眨,但并没有问些什么,只是顺从地趴跪了来。
他忍着羞耻心,照我的要求,塌腰,把和大对着我的方向翘起。他分开双,健有力的大肌因为用力而绷。藏在沟里的那朵被蹂躏过的小微微地张着红艳的小,里泛着的。不知是池还是的东西从他张开的双之间往,看得我没忍住,伸手来轻轻抚摸起他柔的大侧来。
“主人,呼,我……”
他颤着声呼哧这么一句,就不敢说话了。在我的注视之,他那与我不相上、甚至比我还隐隐要一儿的正伸得笔直,甚至还激动得贴着他的腹动了几。
我又用手指挖了挖他后的,这才慢悠悠地拿起装着拉普因特的药瓶,打开盖,从里面一来。细的胶有着红白的外,两圆,一细一,一一——这是为了方便男的门而特意的设计。
我着拉普因特,用细一的圆对着雷哲张开隙的后,缓慢地往里。雷哲重重地了一声,将脑袋埋了去,抵在自己支撑着的胳膊上。
而我一边把拉普因特去,一边跟他说:“这药对你有好,之后你自己记得用。每天睡前洗澡后一颗,如此反复三个周就差不多可以了。”
“是,主人,我知——唔!”
我已经将拉普因特完全地了去,那尖细的一似乎过了他后里那块特殊的凸起,使得他回应的话语也一变了调。
他的反应很有趣。我一边故意缓慢用药着他的,一边在心里想着。我曾经的人第一次用药开拓的时候,难受得脸都白了,前面的更是半不的,哪里能像雷哲这样神。
这个虎族兽人……该说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吗?
我把药瓶放回去,用手了他的,而后过会,往前抓住了他壮的。他浑剧烈地抖了一,一转过来,用乎乎的睛求饶似的看着我,像是收起爪向主人喵喵求助的猫崽,用沙哑的嗓音说:“别……”
他好像很怕在我面前丑——或许是他认为自己陷的模样是一糟糕的丑态吧,所以藏着掖着不敢让我看见。但他又很乖顺,明明害怕暴,却还是听从我的话语脱掉衣服趴在我面前,把脆弱的来。
嗯……这就让人更想欺负一了。
可能也不算是欺负,我只是在好奇他对我容忍的底线。他明显不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主关系而对我屡屡退让,因此我对挖掘他这一行为背后的原因就愈发充满。
于是我掐住他的,从底往的方向使劲地捋了几把。他可怜的小雷哲立刻吐丝丝缕缕的透明黏,把我的手指都染得亮晶晶的。腻腻的混着乎乎的,让我莫名觉得这像是个大号的质玩,除了拿来被人把玩,就没有别的用了。
“啊、啊……主人……求您,呜,我要……”
他被我得意识弓起背,像是想要逃离这禁锢,又像是依恋于我手心的温度。我便更用力地玩他前的,另一只手则沿着拉普因特的尾端挤他后的,用指腹勾着他得一塌糊涂的。
雷哲这时候倒是有那么一可怜了,他看上去快被快疯了。他浑的肌都鼓起,青在的肤上绽开,凝结的汗珠在他的上过。他的不自觉地夹了一些,明显一副不想让我离开的模样。
“雷哲。”
我受到他的愈发,微笑着把在他后里的手指来,而后挥动手掌,重重地对准他的右边拍了去——
“现在,来。”
他低吼一声,壮的躯在这一刻像是开关键,僵在原地。而后一刻,他仰起,剧烈地、茫然地着气,任由底的大大地白的。不仅仅是他的双在抖,连他沟里的都在颤抖,在的同时向外清亮的,把两条都得黏黏的,看着实在是再不过。
他颓然地垂脑袋,闭了闭,好似在受着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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