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时间就正好到了开店的时间。
门一开,照样是乌泱泱一大群人熙熙攘攘挤在一起。
不过有了昨天的经验,这些人队排得很是整齐,甚至还有些人已经自发地组成小队,开始玩昨天新学到的“狼人杀”。
现在店还没开,没有棋牌在手,不过福福也讲了。这个有简化版的玩法,几个小纸团便可以玩起来。
大家玩的便是这简化版。
苏芫惊奇地发现耿亭远竟然还排在队尾,正跟一群人玩狼人杀玩得不亦乐乎。
这实在觉跟她平常见的耿亭远人设有不符,她不由得多看了两。
耿亭远却是误会了她这目光的意思,还以为她有事需要她帮忙,赶扔了牌过来:“怎么?鲜不够了吗?还是别的什么事需要帮忙?”
苏芫一顿,笑了起来:“不是,就是看你跟他们玩,觉有违和。”
闻言,耿亭远顿时也忍不住笑:“哈哈,其实昨天之前,我也不知我竟然会痴迷一个游戏至此。”
昨天他回去之后本来是回家了。回家之后他依着记忆自制了一副卡牌,本想教家里人玩这个,可谁知家里人不多,压支不起场。
若不是当时天太晚,他昨天晚上就回学校了。
说完这些,他又:“我很谢你们教会我玩这么好玩的游戏,因此,为表谢意,我以后可以免费帮你们一个忙。”
他的本意是看着苏芫现在生意火爆,迟早会有这样或那样的资问题会需要他帮忙。
可谁知他的话音刚落,就见苏芫笑眯眯地转搬一个大盒——
“那正好,我这儿正好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这里面装的是昨天给大家打发时间用的棋牌,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发给大家,顺便收回?”
就这?
耿亭远的表有裂开:要知,以他们耿家在京市的地位,又加上他自己本就是华清大学法学系的材生,寻常人可是很难得到他本人的承诺帮一次忙的。
现在苏芫得到了自己承诺,不想着让他帮忙疏通关系,或者拓展门路,却让他去发个棋牌?这不随便拉个小学生都能的事么?
许是他意外的表太过明显。
苏芫迟疑一,然后补了句:“如果太麻烦的话,要不就你教大家玩狼人杀?今天福福没来,我怕我们忙起来没时间。”
毕竟她以后店里还要靠这个来巩固顾客群的,她还是想重视一对待这个事。
耿亭远:……
行叭,可能人米家人不是普通人。
然后默然接过棋牌盒,老老实实听从安排去当小学生去了。
*
见他离开,苏芫便也转继续去里间忙碌。
经过昨天的火爆之后,今天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了经验。是以虽然今天的人比昨天还多,但是却比昨天井井有条多了。
快到午的时候,苏芫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叫冯秀萍先行回去给大家伙饭。
冯秀萍看现在店里大家个个分工明确,她走之后原本分给她的桌的活计顺便就被小虎跟米卫国两人接手了,也确实没啥她的事,便:“那我正好再去市场一趟,买新鲜的艾叶跟香蒲回来挂在门上。”
苏芫:“要是找不到您也别老转悠,早回去。”
冯秀萍解围裙挂在墙上:“知了。”
然后就走了,发去市场。
谁知她转悠半天,市场倒是有的卖,却因为来晚了,都是些又小又蔫的品。看得她是眉直皱,最后勉挑了还算看得过的拎着走了。
等她拎着东西回去,刚拐家门前的那条巷,突然就听到后“铃铃铃”一阵响,同时响起一个朗的声音:“前面的可是冯秀萍冯婶?”
冯秀萍只觉得左一,回一就看到对方上那一暗绿的邮递员制服——
难是家里寄信来了?
她的老脸上顿时笑开了:“是,邮递员同志您这是?”
邮递员从自行车上来,推着后一个足有一人多的大包:“这是您家里给您寄的包裹,麻烦签收一。本来规定是要本人去邮局去取的,但是考虑到东西太多太重,局里便叫我顺路送过来了。”
果然是家里寄东西来了!
冯秀萍顿时喜望外,“唰唰”就在邮递员递过来的本上签了名,然后就要伸手去接那个大包。
哪知这邮递员却得很,一偏:“算了,我给您送家去,这东西怪沉的。”
冯秀萍接受了他的好意,带着人赶回到家。
福福正脑袋上着小煤球在院里逗双胞胎玩,看到老家寄来的东西她也很惊喜,赶扔双胞胎跑过来跟一起收拾。
包裹被压得非常结实,外面一圈放的全是家里产的茶叶,还是今年的新茶。再往里面掏,则是一些被风制成腊味的风兔,风,风鱼……等等山货。
里面占地最多的,还是茶叶。最后还有两小扎被扎得整整齐齐的艾蒿以及香蒲,都是被洗得净净又晾了的。
冯秀萍顿时笑眯了:“唉呀,你二叔这回的事办得好!我正嫌这边的艾叶跟香蒲没家里的香呢,他这就寄过来了。还有茶叶,你妈正担心茶叶不够呢,这不就续上了!”
一老一少絮絮叨叨,最后在袋底翻来一封信。
信上写说米二哥过一阵会有趟来京市送货的任务,到时会想办法把咯咯哒跟一起带来,还说这两只自从他们走后就胃大减。
还说尤其是,现在几乎都整天窝在院里不动弹,整只狗都瘦了,也不如以前光等等……
看得福福是心疼不已,十分后悔当初没把它带上。
冯秀萍看着福福微微泛红的睛,赶摸摸小闺女的脸:“乖,没事,过阵你二叔就能把它给送来了,不担心啊。”
小煤球还趴在福福脑袋上,见状也像模像样地一挥爪爪,拍在小主人的脸上,细声细气:“喵~”
喵声刚落,祖孙俩突然听到原本安静的院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而在这大的引擎声,似乎还隐隐约约夹杂着一声狗叫。
福福耳朵一动,睛一亮,心有灵犀地跟对视一:莫非?
然后还不等她脑里的念转完,她突然就觉一,原本慵懒趴在脑袋上的小煤球蓦地炸,警惕地弓起,整只猫化一颗愤怒的黑海胆,冲着门外大声嚎叫起来——
“喵嗷!”
“喵嗷!”
“喵嗷!”
与此同时,院门突然被人重重一撞,发“砰!”地一声响。
接着,就是一阵气急败坏的狗叫声,以及挠门声:“汪汪汪!呜——”
这声音里充满了欣喜若狂、不可置信、悲愤绝、痛哭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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