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他们从家里带的就有,大山村西山就有一片茶林,那里产的茶叶清香无比,大山村的人家每年都会从那里采些茶叶回来炒制,或自饮或送人都很好。
这回他们来京市上学,村里的亲戚朋友们给她们送了不少茶叶,加起来足有七八十斤,被他们全带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想着要茶的原因之一了。
这么多茶叶,如果不及时喝完就浪费了。但是让她去卖茶叶,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渠,她又不想贱卖。
有茶叶,因此去市场便只需要买一些芋、南瓜,木薯粉,以及能给染的染饭,紫蓝草、红蓝草、板蓝等。
那些东西比较难找,好多都没有。
母女俩跑遍了整个市场,最后才在一家南方人开的药店里找到了这些东西。
听到两人要买这个,店主人还以为遇到了老乡,以为他们要买这些来煮五饭,顿时忍不住打趣她们:“清明都过了怎么才想起来煮五饭?”
福福一歪脑袋:“不是哒,我想吃彩圆。”
店老板一愣,笑了:“哈哈,小孩就是喜彩鲜艳的东西。”
买完这些东西来,福福觉都走酸了,忍不住捶着嘀嘀咕咕:“唉,要是现在有紫薯就好了,也不用跑这么久找这些东西,直接用南瓜跟紫薯个三的也很好看了。”
“紫薯?”
苏芫一愣,低看向小闺女,“什么是紫薯?”
福福茫然抬:“啊?我也不知……好像是一紫的可以吃的东西?味甜甜哒,跟红薯有像好像?”
被妈妈一问,她又有不清楚了。
她总是这样,很多时候脑里会冒些奇奇怪怪的念来,但这些念是怎么来的,又没法细究。
就像那个茶的法一样,也是之前有次她生病,躺在床上突然就很想喝茶。那次她想了好久,才想来茶是怎么的,但也只是有个大概,若不是苏芫厨世湛,说不定都实验不来。
“抱歉。”
因为这个,她便有些闷闷地低,踢着地上的石儿:“妈妈我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很笨?”
苏芫顿时哑然:“你怎么笨了?咱家里可没有比你更聪明的小宝宝了,知吗?”
然后她蹲,一拍自己后背:“来,上来!走累了吧?妈妈背你!”
福福摇摇:“不用哒,我自己可以的。”
她空着手都走得累,妈妈还提了那么多东西,肯定更累!
于是她乖巧地小跑两步,上前牵着妈妈的手:“我已经是大啦,不能再要爸爸妈妈背啦!”
然后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苏芫被她拽得一歪,忍不住乐了。
可是福福雄起不到十分钟,最后实在受不住,蹲在路边愁眉苦脸:“妈妈等我歇一,就一,脚丫实在太痛啦!”
她蹲在路边,像模像样地又是拍又是打。看得苏芫心疼不已,然后抱着小闺女一起坐在路边:“距离公站还要走二十分钟,要不我背你算了。”
“不要,你提了好多东西。”
福福垂丧气,突然冒句:“现在要是有个板就好了,我就可以着跟你一起走啦。”
“板?”
冷不丁又从闺女嘴里听个新名字,苏芫顿时一愣。
“对呀,就是一个小小的板,上面带了四个小,脚在地上一蹬,哧溜就去了!可好玩了!”
“哦,这倒确实很方便。”苏芫反应过来,“正好你爷爷最近说闲得慌,回去你跟他说,叫他给你一个,还可以给平平安安也一人一个,你们仨就可以在院里溜着玩了。”
“嗯!”
福福重重。
许是有了板这一心理安,福福很快就觉得脚不痛了,奋起余威哒哒哒捣腾着小短扑腾到了公站。
从这里坐回家就两站路,很快娘儿俩就了车。
一车,福福又苦了脸了。
她的脚丫上已经磨起了泡,可是回去还要走十多二十分钟的样,她实在,实在是有些走不动啦。
正在她纠结着要不要让妈妈背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宁筱月惊讶的声音:“福福!苏!你们怎么在这里?”
两人回一看,只见宁筱月带着她二哥宁筱易站在不远,后者看到福福顿时睛一亮,喊了声:“小迷糊!”
宁筱月拉着她二哥飞快跑过来:“我们正要去你家找你们呢,没想到就在这儿碰上了!你们这是去市场大采购了?”
苏芫买的东西不少,大包小包的拎在手里一大堆。
再一看福福那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宁筱月顿时乐了:“哈哈,福福这是走累了吧?你们逛了多久?”
苏芫抬腕看看表,苦笑:“我们早上来的时候是七半,现在十一四十,四个多小时了。”
宁筱月顿时了然,蹲看向福福:“唉哟,可怜的,要不要背你?”
福福正要摇说不用,哪知一秒她的突然就腾空而起,顿时吓得她惊叫一声:“啊,怎么回事?”
是宁筱易。
他一声不吭把她扛起来抱在怀里大步往前转就走。
“诶,二哥!你放她,小心摔了!”宁筱月大惊,慌忙伸手去拉。
宁筱易一言不发,甩开她径直往前走。
宁筱月&苏芫:……
两人无奈对视一,只得跟上。
宁筱易埋猛走,不大家怎么说,反正就是两个字:“不放。”
最后福福只能放弃了,歪歪脑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行叭,那回我叫我爷爷来板车之后送你一辆。”
“好。”
听到这话,宁筱易终于开应了一声。
宁筱易比上回还瘦,不过力气却大,抱个五六岁的娃娃在怀里跟没抱东西似的,两手平举,走得又快又稳。
福福早上跟着妈妈东奔西跑了一上午,早就累得不行,走了一会儿便没忍住斜斜靠在他的前,脑袋也开始有一没一地往。
正昏昏睡间,她突然听到苏芫说了句:“好了,前面就是我家了,福福快来。”
福福一个激灵醒来。
哪知还不等她往,宁筱易前的步伐突然一顿,整个都绷起来,双手收,阻止了她的动作,睛也是死死盯着前方,一脸不善。
福福茫然抬,正好撞一双清亮的眸。
江樾神平静:“福福?”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江樾哥哥平静的表似乎隐藏着不兴。
于是直觉让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甜甜叫了声:“江樾哥哥!”
然后掰着宁筱易的手想来。
哪知后者却是犯了倔,收手臂死活不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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