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众人被她这番无赖又不要脸的作派气得不行,但一时间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因为确实如她所料,叶老的事本不能走明路。
场面一时僵持来。
殷山海气得直拍桌,正要发怒,突然听到旁边苏芫轻笑一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林琳,你是确信我们不敢把你送公,所以才故意如此作派,是铁了心要占人财吧?”
刚刚在里间看完病,殷山海已经把事来龙去脉全给她待清楚了。是以她知林琳冒充她,原来不是为了攀殷家枝,而是想占师父遗产!
林琳虚着笑,这会儿她的心已经彻底定来了,反正叶崇明遗产那么多,不能全拿走那她就拿一半好了。剩一半就当倒霉便宜了苏芫。
这么一想,她心里一定,:“怎么会?我不过是为叶老着想罢了。”
殷山海气得浑发抖,不知说什么是好。
这时苏芫突然上前,抬手就是一掌扇在林琳脸上,打得后者脸上瞬间起了五鲜红的手指印!
“啪啪啪!”
苏芫一掌扇完,接连又是好几掌扇去,直打得林琳转,脑瓜嗡嗡的:“你……你竟敢打人?!”
苏芫学她虚直笑:“对啊,我家里丢了樱桃酱,追到省城才抓到小偷,可不是要打人?”
说完,又扭冲着还在发愣的殷山海:“殷老师傅,这个人偷了我家的樱桃酱,还拿着到省城行骗,我要送她去派所,能不能指个路?”
林琳都懵了,尖叫声:“你怎么敢去派所?叶崇明他份……”
苏芫伸手一掏耳朵:“啥?你说谁?谁是叶崇明,我怎么不认识?”
然后又喊米卫国扭住挣扎不已的林琳:“殷老师傅,还麻烦您将那两罐樱桃酱都拿来,那是赃,哦,对了,张三哥还得麻烦你作个证,林琳她偷我家财,还需得一个人证。”
林琳被她这一连串的作都搞懵了,想要反驳结果她一张嘴苏芫就是一嘴,而她的胳膊又被米卫国扭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只得生生受着。
没两,林琳的脸就迅速胀变形,跟个猪没什么两样——
林琳:“!!!”就很暴力!
苏芫笑眯眯:“要是一会儿到了派所,你还不老实待到底是怎么偷我家东西的话,可别怪我揍你更狠!”
林琳简直要疯了:“你就不怕我跟人说叶崇明在这里吗?!”
这时殷家人也反应过来,学着苏芫的样:“小师叔不是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于野兽了么?怎么可能在我们这里?”
林琳:“可是你们里屋不是躺着……”
殷山海猛地声打断她:“里屋躺着的是我家一个辈,叫殷士轩,可不是叶崇明,你别搞错了,凭白诬赖人。”
他这殷士轩的名可不是白来的,叶老在他家看病,除了他们俩父以及看病的黄正元以外,大家都不知他叫叶崇明,只知他叫殷士轩,是殷山海的远房叔伯。
就连林琳,也是后来才说对方姓叶,没告诉她完整姓名,却不知她是从哪里得知小师叔全名的。
想到这里,殷山海神一闪,越发确定林琳是早有预谋,想要谋算小师叔留来的那些东西。
苏芫才不那么多,直接又是几拳捶在林琳肚上,直捶得她弯起腰忍不住哇哇吐了苦胆——婆婆说了,对付恶人就要一次把人揍怕,让她再也不敢二次伸手才行!
揍完人,她又凑近林琳耳边轻声:“哦,对了,我们是属于大山村辖。所以在省城报案没用,我只需要扭着你回大山村报案就行了。你说,回去了,我说你偷我家樱桃酱,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
“哦,还忘了告诉你,昨天有个骗来我家想把我们骗去外地。那人叫王全,他写了份认罪书,说是有个叫林琳的人指使他要引我去外地,好来我家偷东西,是因为她知我家卫国上山挖了好东西。”
“还有,要是让秦岳仑知,他老婆竟然是个偷摸狗的小偷,并且还一直跟一个杀的罪犯偷偷来往,会不会气得当场跟你离婚?”
林琳:“我不信!你骗人!”
苏芫笑:“骗不骗人的,你可以自己看。”
说着,她从兜里掏一张纸来,只见上面果然写着她说的事,最后认罪人一栏歪歪扭扭写着:“王全。”上面还摁了个鲜红的手指印。认罪书的背面,整整齐齐糊着的,不是她写给王全的信是什么?!
说起来,这认罪书还是她当时灵机一动的产。当时放王全走之前,她想着,既然林琳能初一,那她为什么不能十五?当场就编了一份认罪书来,叫王全摁了手印。
而且最妙的是她这份认罪书里,七真三假。那上面说的基本都是真的,只有在写到林琳为什么要引她去外地时候,才编了个理由,说她是想约好人来自家偷东西。
至于偷什么?苏芫则是光明正大地把野山参写上了,反正这东西是米卫国一镐一镐在山里挖来的,完全是大实话!
林琳——
“!”
“!!”
“!!!”
林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万万没想到苏芫竟然还来了这么一手。当时她没想到苏芫会不相信王全,虽然有改变字,却没有刻意改变用笔习惯等等,只要公安用手段一验,就知那些字是她写的。
苏芫虚笑眯眯,抬看向殷山海:“殷老师傅,我在省城还有事,能不能请你们帮个忙?派人把她看住,我回去的时候把她一并带走,送去派所。”
殷山海看着苏芫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面,又一句话一拳把林琳揍得服服帖帖,心里顿时跟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甜汤一般,舒无比。
老人家也不生气了,笑眯眯地一捋胡:“没问题,你放心去办你的事,我保证走的时候把人给你。哦,还有赃,都一起给你。至于她说的我小师叔的事,为防她说,到时我会叫峰跟着你们一起走一趟,证明家里老人并不是他,而是我另外一个前来省城看病的叔伯,殷士轩。”
“哦,还有他的份证,如果要相片,我也可以拍一张给你们带上。至于现场证,抱歉,我叔伯大病未愈,还躺在病床上,不过迎公安同志前来调查,我们殷家保证全力合!”
林琳简直傻了,没想到这群人现学现卖,直接把倒打一耙用得如此灵活,还人证证俱在,让她完全无法辨驳。
确实,如果他们殷家不承认那是叶崇明,那她还真没办法拿证据证明对方就是叶崇明。
除非将殷家父或者黄元正老医买通,可是她拿什么买通?钱吗?可她要有钱她还至于这么费劲拉地谋算人家的遗?
林琳着脸,心俱残:卒。
*
看着殷山海将人关厢房里,米卫国忍不住好奇地问:“芫芫,真要把她送派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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